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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犰犰看那边看了半天,“太远了,又是个侧面,看不清楚。”荷兰点点头,“算了算了,不记得他没关系,他可以先放一边,这位,你还没有收编。”“啊?我跟他——”犰犰还没问完,荷兰就又稳重滴点点头,“也睡鸟。不过,这位蛮奇怪,本来是蛮荒唐胡闹滴个主儿,突然酱中了邪一样说要来香港建功立业,也不追你鸟,我估摸着是欲擒故纵。”犰犰听了,好奇地又望过去,蛮中肯滴说,“我看不是欲擒故纵,这估计是个明白人,晓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怎样过日子撒?这样也好,少残害一个是一个。”荷兰叹了口气,“犰犰,这也是我要提醒你滴,你这些队伍没有一个正常滴,都有点变态。他们觉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好像蛮正常,日子咩,过得还不错。所以,你现在千万别觉得在残害他们,这要下定决心跟着你滴,你不去残害他们,他们就要去残害大众!所以,你现在要转变观念,好好驾驭他们。我觉得你这次失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相当于跳出那个固有模式再重新认识一下你滴队伍,这样更有利于你的驾驭能力咧。”高犰没做声,她一直就望着那边的军装,其实,心里真认真想着荷兰的话呢。说实话,这次失忆她并不焦躁,诚如荷兰所说,如果她的生活真是如此,其实还是蛮有趣味滴。老天对她不薄,看来自己睡鸟的男滴确实都还蛮极品,就拿那边那个据说是“没收编”滴,看上去就还不错,———优秀滴男yin,优秀的jz,我一定能生个优秀滴儿子。———死犰犰望着那边竟然异想天开起来,美美滴。所以说,这次衙内失忆真不悲惨,反而,挺乐观。咳,正因为如此,事情就好玩鸟。一个装精的失忆神经病,一群精装的各怀鬼胎大神,———咳,热闹哦!5第二章这个叫勺子的餐厅很有情调。落地玻璃窗,窗外就是海,海的对面就是维多利亚港。以高犰吃遍天下的品位,觉得景色比菜强很多,菜的外在气质比内在味道强很多,基本就是给眼睛吃的。从落地玻璃窗向港岛望去,太平山北面,从东到西,沿着的狭长山坡和填海区,种满了高楼。天色已经暗了,海水如青玉,眼睛还分辨得出起伏荡 漾和半透明感,太平山如墨玉,各个高楼的灯光都亮了,颜色不一,都是晶亮闪烁,仿佛嵌在墨玉山子上的各色宝石珠钻。“犰犰,看来你得躲躲了,你‘未收编’那桌儿看来要散了,估计要走到这边来。”荷兰撑着脖子瞧了瞧。衙内二话不说,起身向外走去,临了,竟然仿若习惯般把荷兰meimei放在桌上的烟摸上手。——她摸上手后突然像意识过来什么,愣那儿。荷兰了然地朝她招了招手,“你会抽烟,正上瘾呢。”高犰笑了笑,好像小声啐了句,“这真是五毒俱全了,——”捏着烟盒出去了。荷兰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感慨:怎么得了?这样的她越发要害性命鸟!难道没发现么,高犰这次“间歇性失忆”后的性情十分不一样。以往,尤其神经,而且,弱,胆小儿。可你看现在,——不说媚态入骨,起码蛮大气,自有一种风流态度,渐渐渐渐,显出她实乃高廻骨血,洒脱。甚至有些讨人喜的倜傥不羁。对于高犰的性情,荷兰还真不敢妄加揣摩。一来,骨子的事儿,说不准;再,本来她就是个脑袋有问题的野史狂,失忆了,把自己这一身皮囊按在谁身上都有可能;还有,毕竟她被她的这一众队伍也磨砺这样长一段时间了,或多或少,沉进性子中的精狡与圆滑,一时半会儿,不会因为失忆就消失殆尽了。于是,如此再经历失忆的衙内,———着实更害人鸟!你看她不慌不忙地藏小心思玩大欢乐,———寻更大欢,享更大乐,成更大愿,誓要整个儿子出来咧。荷兰收回眼神,犰犰是至宝,她的博学多识总在神里神经中被埋没,她的真性情总在小眉小眼纠结事中遭反转,其实,拨开掩埋,推敲细节处,——真只有慧眼识珠之人,才能体会她的妙处,试想,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能有她如此多变的性情,而且,不雕琢,纯天然。所以说,她的队伍虽变态鬼神,却也有世间少见的眼光,知道这是宝,丢不得。——就不知走过来的这位,是不是也是拥有这样奇特持久眼光的主儿了———荷兰晓得龚晓跃走过来了,而且也知道他看见了自己,眼神不避讳,看过去,“荷兰。”果然,龚少洒脱微笑,如遇故友。这就是真正的男人风范,自己女人的细微末节走哪儿都在心里谨记。荷兰是犰犰的最铁杆,莫说他是这样碰面偶遇,就是远远望见,也是一定要特意过来打声招呼的。“嗯,你好。”荷兰点点头,态度大方,不卑不亢,不亲不疏。“和朋友来香港玩儿?”龚晓跃淡笑也见到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女孩儿,“是啊,路过,马上去欧洲。”荷兰也贼,这是铺路呢。不是之前说过跟队伍们都打好招呼“去欧洲”么,虽然这个龚晓跃此时编外,却也难免他不会得到风声。“哦,那行,你慢用,我先告辞了。”龚少微笑一点头,潇洒离场。荷兰扭过头来,笑,筷子指了指吴笔妹子的餐盘,“喜欢什么尽管点,今天有人付账了。”吴笔还没会过来,“谁付账?”荷兰筷子又指了指身后,“他呀。咳,衙内的队伍都贼得很。”吴笔恍然,点点头,后来,又叹了口气,“唉,当兵的也不都傻嘛,也有这样挺懂人情世故的。”荷兰嗤笑,“何止懂人情世故?这样儿的,都成精咯。——咦,你也认得当兵的?”正说着,高犰进来了,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儿。不慌不忙又坐下,显然没露陷,躲过那位主儿了。“什么当兵的?”她听了个半头话,问。“吴笔说当兵的也不全是傻子,我说你的队伍都是当兵的,何止不傻,简直成了精。”荷兰回答她。又看向吴笔,“对了,刚才被打断了,继续说你的老套狗血故事撒。”吴笔点点头,这边,慢慢放下了筷子,“也不瞒你们说了,我确实认得几个当兵的,虽然不多。”她突然停了下,小指甲抠了抠脑袋,好像有点烦躁,“我老头是吴红光。”突然说起她老头是谁,确实很突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