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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的。好了,这一拨就彻底要毁形象了,落个“见财无定力”的评价,只怕那吴二更瞧不起我!“呵,要碰到那更贪的呢,我不送去,当场拿这笔钱就远走高飞。”男人笑,“你想会有那么容易么。我把钱一交给你,就会打电话通知外面,你一踏出这儿,就有人跟着了。何况,这钱都是连号,想花出去也不容易。”高犰点头,这个应该想得到。她知道他完全是因为感恩告诉她这些,就像扶持一个弱者帮助她闯关成功,绝对不存在背叛,从他一口一个“二爷”就得知。所以,高犰也贼,没把对吴老二的忿恨摆在脸上,只是人之常情般叹了口气,“真是想的周全啊——”高犰这声叹气颇为江湖气,男人也笑起来,“二爷做事一向谨慎周全。大到安排人事,小到这些细节,他有时候都是亲力亲为。”“安排人事?”“呵呵,就算皇亲贵胄参军,安排哪儿,都是二爷动一个指头的事儿。你知道,他有这个背景。”高犰突然一心惊!皇亲贵胄参军,安排哪儿,都是二爷动一个指头的事儿?!!高犰当然听荷兰提起过她在北饭听到的那些流言,小白参军分到何处成了件棘手事儿!——犰犰心跳得厉害,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地闪!突然定格在——我何不就此机会打入敌人内部?!吴老二这些人看来也不是善茬儿,莫说眼前就有魏小白这一桩,我的大妖大祸、胡来仙子、小六,都是部队上的,要是有朝一日他害到我的队伍了怎么办!——老娘我何不趁此机会混进敌人内部,取得他们的信任,伺机探明军情,也好提早做防范。跟敌人做朋友,趁机放老鼠屎———高犰越想越振奋,她不才跟荷兰meimei誓言旦旦“他们对我好,我绝对诚心对他们更好!”油然升起一股“好好保护她滴队伍”的使命感!———“谢谢你谢谢你今天提点我这些,咳,也是为了混口更好的饭吃,二爷给的价钱还是挺合理的。”咳,衙内真是从此要正式迈入她曾经多少次幻想过的境界!——行走在刀刃上,多方周旋,几处角色游弋,刺激人生———衙内很投入,所以会更加注重细节。她决定首先“收买”的就是这位护姐少校的人心,当然,她一次无意识的仗义已经做到这一点了,不过,这条线不能荒废,要留着,于是,“你有我的电话号码了,我也留一个你的吧,以后,说不定还得麻烦你指点。”“行,我的私人电话是——”护姐少校爽快留下了电话号码,他叫征程。“你姐是才来北京吧,如果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你只管吭声儿哈。”蛇打七寸!明显护姐少校的七寸是他的jiejie,高犰这么一言,更显诚意,更收人心!所以说,还是别小看了神经病的交际能力。原来那是世外高阁束起来娇养的主儿,现如今,你把她放入凡尘,她那会儿高阁束养时积累起来的“臆想”——想做不敢为的,一旦变成现实,需要她发挥能力了———那就是石破天惊!衙内提着黑色塑料袋沉稳步出max。她知道有人在不知某处盯着她呢。仿若无人,平常心提哩着黑色塑袋走到车前,上车,袋随手放在副驾驶,潇洒启动。一路平稳驶至北京饭店。下车,又是平常提哩起黑色塑袋,好像提着的是一袋子海鲜产品。直上五楼。衙内心想,看来这像他们的一个据点样咧。沉了口气,敲门。估计里面人经过猫眼看见她,一开门,——是那个蒲宁。高犰本对这些人没兴趣,记不住名字无所谓。可现在,她是存着心跟这些人周旋了,不仅要记住名字,他们祖宗八代,高犰都想弄明白。深挖,要往祖坟上挖。高犰提着袋子走进去,高跟儿陷在地毯里。房间里,还有三个男人。吴俣右腿压左腿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正翻看着一打文件,里面一个房间,一个军装右手端着一杯茶走出来。高犰认出,是上次她给他吸唇边蜂毒的那个。好像叫显彧。还有一个,高犰见过他三次了,叫肖沅,就是高犰第一次见他就感觉此人心机颇深的那位。后来知道,她第一感觉真没错儿。他是吴俣的第一嫡系,现在济南军区,征程就是他的部下。试探高犰就是他一手cao办的。高犰把黑色塑袋往沙发上一放,“东西给你拿来了。”人憨实仗义的,——这是本色,却也含心机。高犰注视着吴俣,心中发誓,我绝不会叫你毁我队伍一分一毫!36吴俣看她一眼,浅笑,“坐。”高犰摇头,“不坐了。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显彧还一手端着茶杯,走过来撩开黑塑胶袋瞧了一眼,笑,“你也没看看?”高犰淡定,“看什么,又不是我的东西。”其实心里像猫子抓,老子看了就着你们的道儿了!“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显彧拎起袋角,手腕儿摆了摆,两三打捆好的百元人民币滚了出来。高犰应景儿眼神怔忪了下。她知道,这里面四双眼都望着自己呢,情绪的掌控十分重要!男人们似乎挺满意她的反应。高犰的表情,有想不到,———接着,归于平静。还避嫌地不再看沙发上的黑色塑袋,有种急于清高的纯真感。蒲宁已经拿着一支手持验光仪走到沙发边,他一手还戴着手套,拿起一打钞票照了照,又一打——“是个好姑娘。”蒲宁照过几打,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高犰看他一眼,有些不自在地移过眼,还暗暗咽了口口水。说实话,高犰这是真实反应,是有点慌的,她又不是天生的演员。可,恰似这种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叫男人们更信她。一个money girl,如果见钱眼神还平淡,眼见人家如此验货摆明试探你还镇定自若,反而不正常。“坐。怕什么,又不吃了你。”显彧过来手推了下她的肩头,高犰坐倒在沙发上。高犰有些怒意的,推什么推!显彧到不在意,微笑问,“喝点什么?”高犰没理他,有点不耐烦,“怎么样,有没有问题,我还有事儿。”蒲宁坐在她沙发旁扶手上,拍了拍她的肩头,“好姑娘,急什么,咱们还要常来往,今天先坐下来把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