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三次h+二号受害者
一夜三次h 二号受害者
在私密空间里的她变得越来越大胆,今晚履行承诺,她穿上了能满足男人独特嗜好的贴身衣物,一件黑色蕾丝缎面吊带小短裙。 裙子极省布料,领口开一道深V,只用两片薄薄杯垫兜住胸围,后背也仅两条交叉系带固定住,蕾丝边的下摆堪堪盖过腿根。再往下,一双好看的腿可也不是白白光着的,林觅特意穿上了配套的长筒连脚袜,袜子拉至大腿中部的那一圈也是黑蕾丝花样。 夜里,她就这般坐在床上,肤白,黑发,素颜,裸身,无疑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她身上的轻薄丝滑衣料在灯光下现出淡淡光泽,让人见了就有想上手摸一摸的冲动。 刘正阳听她唱歌听得入迷,其实更多是欣赏她接近于“搔首弄姿”的唱歌及舞动方式。他说过他喜欢出门乖,床上sao的,一点不假。见着林觅春风拂面般自如摆弄,他表面虽无波澜,实则内心早有了股蠢蠢欲动的兴奋。 直至胯下灼热的欲望忍无可忍,坐怀不乱这个词被一把抛远,刘正阳抚上她两根白嫩软乎的大腿,托起她的臀部。 “我发现你的一个好处。”他分开她的双腿,放眼去看她双腿间诱人的软毛和粉鲍。她穿这条裙,连内裤都没穿。 掀开自己的浴袍,刘正阳让早已挺拔坚硬的阳物往她rou缝边沿凑就,试探性地磨动。 林觅敏感地瑟缩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xiaoxue一点一点地淹没他的roubang,她不由得轻哼。 “是什么?”在他眼里,她除了能泄欲竟还有别的好处。 “等你忙完了你的演出,我会带你去试,如果真的像我想得那样,那不失为一个用武之地。”刘正阳被她坐到根部,绞得实在紧,他皱了眉头便吸气,再次托起她的臀。 他跟她还连着一半,这个角度也真是看得清楚,她的xiaoxue还是红红的,透着鲜嫩的光泽,rou缝衔着他的性器,紧紧的,像个会吸人的嘴,半点分不开。 刘正阳抱着她动了动,调整为一个彼此都舒服的姿势,林觅便按着他的胸膛,轻轻地抬臀活动,一口一口地吃他。 和他有了这么多次性爱经历,加上他给她看的小黄片也不少,因此林觅已经有了点经验,至少她已经知道了怎么让自己不疼的同时,又能满足他的欲望。 她打迂回战术,他不就是喜欢看她女上位,动作大胆些吗?她便骑在他身上慢慢地磨。手心撑着他胸膛,微俯身在他面前坐弄,或者身姿往后倾倒,撑着他膝盖提腰含棒,她的节奏都不紧不慢的,只为挑战男人的忍耐力。 “啊,别撕——” 男人终忍不住了,上手哗啦撕开遮挡她胸部的深V,让她两只娇乳暴露空气中。还没算完,他跟着暴力撕扯她的黑丝袜,动作行如流水,又急又气魄,像受够了要现出原型。 “穿?我让你这么穿,你就这样勾引我?” 刘正阳喘着气,狠狠把她压在身上,拉开一双大腿,提起性器径直裸入。他一口气cao她几十下,房间里尽是rou体的拍打声。 她的xue里足够湿润,承受得住他的插弄并能来去自如。不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人已被cao得神魂颠倒,闭着眼,小嘴微张,双手像拽自己救命稻草般,牢牢攀着他青筋暴突的手臂。 最后关头,刘正阳的一丝理智尚存,快速拔出来,急急地射在了她肚皮上。 这次来得太急,太猛,林觅被cao得许久都回不了神,停下来后只顾夹紧双腿倒在床上小憩。她身上的小睡裙已经残破不堪,偏偏这时,刘正阳立在床头看她。 高角度里她的肢体慵懒随性,白嫩皮肤上有未消的斑斑吻痕和捏痕,破碎的裙子袜子要遮不遮,最要紧是,夹住的双腿间露出的那道黑色软毛痕迹。 yuhuo,悄然又上涨,刘正阳丝毫不介意只在射精十几分钟后再次唤醒自己的阳物,并坚挺地插入她深处。他一手按着床垫,一手拽住她丰乳,腰间奋力射出今夜的第二次。 次日清晨起床,抚摸到怀里不着寸缕的人儿皮肤温暖光滑,几乎不用思考,yin兴又一次上头,刘正阳翻身,将熟睡中的林觅又cao了一遍。 一夜三次,女人呢,果然又上瘾又伤身。 手指勾起她残破不堪的睡裙,刘正阳在下床时淡淡说:“这件破了,重新买过。” 林觅趴在枕上没说话,只当着他的面重重哼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林觅是真的身心疲惫。 剧院的大戏开始排练了,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偷懒早退,总是一天到晚都泡在舞蹈室里。演王熙凤和贾琏的两位老师严格且严肃,林觅怠慢不得,演贾宝玉的吕后逸那厮又总对她献殷勤,活脱脱就有小叔子勾引堂哥女人的嫌疑,她又得避着。 毕竟,红楼里贾宝玉和尤二姐相对于叔嫂关系。 除此之外,黄沐生还日日对她进行监督。庆幸是,林觅最近和他见面说话都在有人的地方,他不至于说出什么好歹,但冷眼训斥是有的,每当被怼时,林觅都用“没关系,刘正阳有很多钱”为借口,让自己平息怨怒。 忙了一整天,晚上她马不停蹄地打车去别墅,接着伺候刘正阳。 伺候刘正阳有三大步骤,一是把自己洗干净,二是穿上新衣服坐床上给他唱歌,三,做动词的侍寝。 有时候林觅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甄嬛传里的安小鸟,都是以色、以才艺侍人,当自己嗓子有点不太对的时候,她也会慌张,就生怕——“宝鹃,我的嗓子,我的嗓子......” 当然了,这些台词说给刘正阳听,他听不懂更不稀罕知道。他完全看不上女性观众喜欢的宫斗剧。 就这么忙活了两个星期,剧院排练已大有进展,林觅也被这盛夏天和劳苦累瘦三斤时,有个旧人主动找上了她。 P城大学一条街的咖啡蛋糕店,林觅独身占了张小桌子,点了两杯冰摩卡,心不在焉地等。 片刻,玻璃门外出现一道修长且急促的身影,他几大步靠近,拉开门,欣喜地朝林觅奔来。 “小觅,真是你。我没想到我跟你还会有见面的一天,我真高兴。”周景安的笑语里带着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