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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真的会早死,他的状态不是很好的。我看了这么久的医书,也不是白看的啊!”和铃属于一本正经说着假话的人,不,也不能说是假话,真是真假搀着说罢了。皇帝冷笑:“有人学医几十年都没有看出来,你看了那么一两年就能看出来?”和铃:“有时候也要将天分的,我觉得我这方面的天分还是不错的。”皇帝再次冷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惯楚和铃了,这人……太过自信了啊,如果没有点心理承受能力,和她说话真是挺气人的,真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死丫头。他缓和一下情绪,继续与楚和铃聊天,“那你又是如何看这次长公主的事情。朕要知道,你怀疑谁。”和铃这次认真起来,她言道:“我不能说我怀疑谁,没有证据,任何怀疑都会成为左右自己判断你的一个绊脚石。但是如果有了证据,我应该就会将人控制,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证据本身是可以成为一个证据链的。如果这个链条里处处都说明你是有问题的,那么即便是指向的这个人不是凶手,也必然是和凶手有大关系,或者说能指向凶手。”皇帝似笑非笑,“你好像什么都说了,也好像什么都没说。”和铃无辜道:“启禀父皇,我只是说出自己的观点啊!您问我,我自然是要实话实说的。”皇帝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言道:“其实朕一直都不太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小姑娘。不温柔,不善良,不大度。太过艳丽,太过精明,太过狠戾,太过会算计。”和铃:“?”不解脸。“但是,不得不说,你是最适合陆寒的。”皇帝平静言道:“朕很欣慰,他身边有你。”和铃也不言语,等待皇上继续说。“其实朕既然问了你,你也不需要隐瞒,你觉得,程枫一案最有可能是谁做的?朕没有问你长公主,是问你程枫,什么人要杀你,你总是该清楚的吧?”和铃知晓,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浑水摸鱼过去的,既然皇上问了,便是就要要一个结果的。她沉思一下,言道:“说实话,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我觉得不是慕王。虽然慕王一贯的装疯卖傻,十分精明却又装作冲动,但是看起来不像他。他粗中有细,不该犯这样的小错。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企图陷害他。如若是为了陷害他,那么嫌疑人也不是很多,荣王、齐王、我家王爷,他们三个最有可能。但是您也该知道,我家王爷是犯不着做这个事儿惹您怀疑的。毕竟您是知道程枫的身份的,而且还是您制造的呢!如果是针对我,那么,也有可能是南诏的木易。”皇帝冷笑:“你倒是和南诏的人有缘分。”和铃觉得自己委屈着呢:“他故意试图挑拨程枫与陆寒的关系。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让他难受罢了,不过……他出京那日,我故意穿了男装在路边看他,想来他回南诏中毒就会明白是我做的。而苍南派又是南诏的帮派,与木易关系很好,所以他想杀我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儿。”皇帝真是觉得,他几个儿媳妇之中,这个是最作死的,她还真是一刻都不闲着,他自然是知道木易回到南诏到处寻访名医的事情,但是不知道,这事儿竟然是楚和铃的手笔。他冷笑:“你还……真是作死啊?”和铃摇头:“是程枫做的,又不是我。”她停顿一下,继续言道:“多谢父皇为我找了这个最好的挡箭牌。”皇上细想,发觉果然是的,程枫就是楚和铃前面一座山,他越是张扬,楚和铃本身才最是安全。想到这里,皇帝微微眯眼,他缓缓问道:“楚家究竟怎么你了?竟是能给你教的这样异于常人。如若你是一个男子,朕想,朕会破格将你提升到谢蕴的位置。”和铃连忙:“儿媳不敢。”皇帝冷笑睨她:“别装了,你什么不敢?朕看你什么都敢。”☆、231|1219其实和铃进宫的时候就在想,皇上为什么要见她,按照正常的情形,陆寒在,皇上万没有道理要召见她一个女眷,唯一的可能就是对她进行试探。或者说,与陆寒说过的什么话最为比对,和铃这个时候心里有些别扭,但是即便是别扭也并不影响她正常的判断。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皇上不欣赏她这一类型的女子,和铃倒是觉得心中暗自庆幸,知晓皇上是什么样一种人,和铃是十分厌恶的,她觉得这种人不欣赏她才说明了她的人品呢!“行了,你下去吧。陆寒在宫里等你。”皇上摆了摆手,似乎不想继续谈下去了,和铃吁了一口气,虽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皇上问的问题也不算是难以回答,她微微一福便是告退。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引领和铃去陆寒之处,李公公带着笑意,十分好意的样子:“陆王妃其实不需要太过担心的,皇上对待几个王爷最是仁慈。陆王爷犹是。”和铃浅浅的笑,整个人十分的柔和,她清脆道:“皇上宅心仁厚,自然对大家极好。”李公公点头:“自然是的。”陆寒在宫中抚琴,刚一到院门,便是听到琴音袅袅,和铃顿了一下,微笑:“倒是不想王爷还有佳人作伴。”李公公愣了一下,随即很快便是含笑道:“王妃恐怕不知,弹琴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爷是也。”倒是十分好心的告知于和铃。和铃停下,看向李公公,好奇问:“公公说,房里弹琴的人是陆寒?”眼里有许多的诧异。李公公听到“陆寒”二字,挑了一下眉,随即笑着回道:“可不正是,陆王爷自小便是文武全才。连皇上都称赞,说陆王爷十分难得,是别人不能及。“李公公总是若有似无的提到陆寒强过其他人,和铃心里明镜儿一般,但是她偏是不为所动,一直都是乖巧的笑,“那我倒是好与王爷切磋一下了。”和铃对李公公算不得亲近,但是也并不冷待,进了门,陆寒并未停下,和铃坐在陆寒对面,撑着下巴听他弹琴,而李公公则是很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陆寒一曲结束,他微笑,“为夫弹得如何?”和铃颔首,“倒是不错的,似乎比我都要强上几分。”听到这里,陆寒沾沾自喜状,“那我倒是该好好的庆贺一下了,我可是知道娘子棋艺精湛,如若不比你强上几分,我在家中倒是也没有什么面子可言了。”陆寒见一旁的小宫女都是忍着笑意,嗔道:“与一个女子比琴艺,王爷倒真是与众不同。”说到这里,和铃再次望向了周围的宫女,陆寒摆了摆手,安静众人都遣了下去,楚云守在门外,和铃娇嗔道:“相公进宫作甚,倒是给我惹来了麻烦,我好端端的被皇上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