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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枕头上,肩披裘袍,厚厚的棉被搭在身上,神色慵懒,脸无血色。“若尘,怎么才回来?我都要死掉了!”慕容襄按着肚子,极力忍受那酸胀的腹痛。“怎么又开始痛了?公子不是说每月最多一次吗?我记得半月之前才痛过的……”莫若尘吃了一惊,赶紧将碗放在桌上,大步奔了过来:“公子,既然吕先生已经把药给你配制好了,你也就别再练那什么吐纳功夫了,免得每月遭受如此苦痛!”“是,是,我以后不练了,还不行吗?”慕容襄将头缩进被褥之中,偷偷地笑。这个若尘,真是傻气得可爱……!离开流夷没几天,就发觉自己葵水来临,想着小绿不在身边,慌乱之中,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若尘支开,自己从他包袱里摸了些碎银,跑去街上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不想天上忽然下起雨来,她怕他担心,急着往回赶,被雨水一淋,竟生出病来!对于那随之而来的腹痛,他也看在眼里,她只好编了理由,说是因为早年嗜睡的病症未愈,吕征又一去不回,后来偶遇天目神僧,教了自己一套吐纳功夫,每夜练习,便可以抑制病症;唯一的缺点,便是这套功夫十分刚猛,自己的身子却是体虚赢弱,两者冲突之下,导致时常腹痛如绞,过后自行恢复。这个理由,她说得有板有眼,神色自若,也不由得他不相信。后来,他因为她腹痛得厉害,输过内力给她,也遇到她体内那股天目神僧注入的佛家真气,便更是深信不疑。莫若尘在床边坐下,见她久不露脸,担忧地唤了一声:“公子!还痛得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揉揉,再注些内力给你……”慕容襄面上一热,仍然用被褥盖着脸庞,闷声说道:“不用了,我再躺躺就好。对了,我胃口不好,想吃甜食,你去帮我弄点温热的红糖水好不好?我现在就想喝……”“好!”他二话不说走了出去。慕容襄听得他走远,掀开被褥,朝他的背影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揉着还有些胀痛的小腹,她叹了口气,真是倒霉,最近不知是因为中毒,还是风寒的原因,弄得月事不调,葵水紊乱,才半个月时间,就又出来报到了。上回是若尘摧动内力给她轻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总算好转,但是那过程,真是羞死人!被一个青年男子将手紧贴在自己腹部上,掌心轻轻发力,虽是隔着衣物,仍阻挡不了炙热的气流丝丝流入……就算她有着前世的记忆,思想已经很超前,也是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要命,真的很要命!这哪是治病啊,简直就是煎熬!这样的情形,她可绝不想再试第二次!躺平身子,随意伸个懒腰,手越过头顶,不经意摸到枕头的小小凸起。她心中一动,摸索过去,摸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吕伯伯带给她的盒子。当时盒子里是装了两样东西,除了丹药,还有那她期待了很久的那个物事……若尘说,吕伯伯当年回去,并没有立即等到云山雪莲的花期,是以这个丹药推迟了差不多十年才炼制完成。而另外一样物事,若尘也不知是什么,只说是吕先生言明是给公子的。后来,趁他不在的时候,她摆弄了半天,总算发现了盒子的夹层,从中抖出一张小小的纸卷,按那上面注释的办法,将那小小厚厚之物取了一片,单面融水,对着铜镜,贴在自己颈部的适当位置。她试着说话,咽口水,那玩意也跟着滚动,颜色与周围肌肤没有区别,也没有粘贴的痕迹,造型逼真,栩栩如生!吕伯伯心细如发,当年她只简单说了一个构想,没想到他真的给她做出来了!尽管他留言中说道,这东西不能终身使用,约莫两年就须一换,并且不能生生揭下,只能泡在水中至少三个时辰,方可摘除……过程虽然复杂了一点,但是已经是太了不起的发明啦!非↓凡↙宣﹡宣↘手↓打哈哈,她慕容襄,又多了一项男子体征,只要不除去身上衣裳,单从表面上看,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啦!有了这个,她还怕什么,谁还敢怀疑她的男子身份,往后天热之时,她便终于可以当众亮出颈项,不用穿那高领衣服了!事隔多日,每当摸着自己的喉部,总是快乐得想唱歌,可惜啊,这份快乐,是不能和别人分享的……“公子,公子!”正想得出神,若尘已经端来了温热的红糖水。她撑起身子,接了过来,小口小口喝了下去,只觉得胃里暖洋洋的,腹部的疼痛似乎也好了一些。“若尘,时辰到了,我该练功了!你出去吧,那药放这里,我等会儿会喝的。”眼见天色不早,她便下了逐客令。“是,公子。”他收了碗,依言向外屋走去,却不忘转头叮嘱一句:“公子,那功夫看起来有些邪门,能不练就不要练了……”“我自有分寸!”她答应着,轻笑一声,她以每夜练这吐纳功夫,必须屏退一切人声人气为理由,让他坚守门外,便于自己关在房中解去一切束缚,畅快休息。虽然骗人是不对的,但是没有办法啊,这个身子才十六岁,发育是最重要的!最近,胸部老是胀胀鼓鼓的,被那束胸的布带勒得发痛……哦,这个身子看起来纤细,可是胸部发育得真是不错,轮廓美好,大小适当,坚挺而富有弹性,玉雪丰盈再配上顶端那点嫩红,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心悸不已,更不用说别人!以后,不知是谁,能有机会一手罩上……天哪,她都在想些什么!难道,她还期待能在这个朝代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吗?不是,当然不是……但是,这个回答,怎么不象以前那样坚决呢?慕容襄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当真是哪个少女不怀春吗?可是,她的年龄早过了思春的时候了啊,那两世相加,三十九四十岁的高龄……羞人,真是老不害臊!难道女人生理期,便真是春心萌动,情欲高涨吗?……不想了,不想了,她要睡了。病了这么久,眼看这几日好了些,更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她都跟若尘说好了,等病痛一好,就要快马加鞭去别离宫,那里的人,都该急得要疯掉了吧?还有她的马车,车上的衣物被褥和包袱盘缠,以及最重要的,那块轩辕皇帝亲赐的金牌!——见此金牌,如朕亲临!呵呵,管他亲不亲临,她都要去见他了!离这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翻了个身,将被褥裹紧一点,渐渐入梦。屋外的男子,仔细聆听着里屋里的声响,待得少年熟睡中轻微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