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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很好啊,好极了,我……“急急说道,在看到那熠熠生辉的双眸,噙着笑容的唇瓣之后,硬生生停了下来。这是,差一点又被他骗了。这个男人,生来就是勾引和迷惑女子的。“哈哈,襄儿,跟你一样,我也是好极了,实在是好极了!”风御庭哈哈大笑,低头,重重亲在那血红的俏颜之上,神情甚是满足:“襄儿,答应我,这辈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一时半会都不能!”她也不想跟他分开,可是现在还不行。黛眉慢慢蹙起,双眼一眨不眨看着他,抱歉道:“御庭,再给我一点时间,最多三五月,我当初答应过先皇,况且,做事要善始善终……““襄儿,你可知道,那轩辕霁云,已经不是当初温润文弱的三殿下,而是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一代帝王,他的心思智慧,不一定在你只之下,对你的一厢情愿,与小心翼翼,皆是处于不知道你的女子身份——”叹了口气,神情慢慢变得严肃,低低说道:“不论如何,早些放手吧,这个朝堂太小,并不适合你的性格,我真怕继续下去,却是作茧自缚……”作茧自缚?真是这样吗?想当初,那歪歪斜斜写在纸卷上的字,那三条事由,一条比一条严重,一下子抓住她的软肋,让她顿时理智全失,马不停蹄赶回京城。其实,回头细想,她不在的三年,轩辕霁云已经做得够好,够出色了,这任何一条事由,就算没有她,他也一样能解决的很好。倒是她,被那么一激,却是乱了分寸,便傻乎乎跑回来一力担当。——是自己多疑了吗,怎么觉得霁云有意无意在逼自己回京?这话,可不能让眼前的他知道,这步步紧跟的姿态,自己是决计接受不了的。抬起头,引向男子有些担忧的眼神,不觉笑道:“我知道啦,放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辞官之事,我自有分寸……”风御庭挑了挑眉,拥紧了她的娇躯:“好,我不会多加干预,但是要约法三章,必须答应。”还有约法三章,跟她提条件?这个男人,还没真正拜堂,就骑到她头上去了?哼,想都别想。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说来听听,若是不违背原则,不违反道义,不稀奇古怪,可以考虑……”“那是自然。”风御庭微微一笑,胸有成竹,一字一句道:“其一,今后凡有进宫面圣,我与若尘须不离左右,暗中保护你。”“不用那么麻烦吧,你还要那么多生意场上的事务处理,不好好在外赚钱,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呀?”埋首于他的胸前,小声抗议。“守财奴,这个不用担心,要相信你夫君的能力,我保证二者互不干扰,互不耽误”笑着捏下她挺秀的俏鼻,继续说道:‘其二,丑话说在前面,你已经是有了夫君的人,不能再胡闹了。今后,若是那皇帝在对你动手动脚,举止轻佻,我会二话不说,抛下一切,直接带你远走高飞!“这个霸道男子,只准州官放火,不需百姓点灯,他做就可以,别人如法炮制就不行,哪有这样的道理!罢了,也懒得跟他争执,反正对于霁云的亲密,她自己也是颇不自在,索性就依了他也无妨。摆了摆手,懒懒说道:“说下一条吧。”“其三,”风御庭目光慢慢下移,盯着她光洁如常的小腹,手指过去,轻柔抚上,眸中色泽逐渐加深:“这里,若是有了喜事,不管任何情况,任何阻碍,都要跟我回清平山庄,安心做那庄主夫人……”喜事?怪不得他如此卖力,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哎,这个男人!至于孩子,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二人世界才刚刚开始,还没过够呢!这个该死的朝代,又没有保险套一类的物事,要想让自己怀孕,以他的魅力,真是太容易了。孩子,最好是等到局面稳定之后,再来吧……第二十八章只若初见遭了,上回那个,是什么时候?聪明如她,对这些事,却是迷迷糊糊。好像是初七吧?那个安全期与危险期,是怎么说的来着?掰着手指,计算半响,默不作声。风御庭看着眼前之人忽而蹙眉,忽而撅嘴,忽而低语,忽而浅笑,最后终于平静下来,躺在他怀里,拨弄着他的长发,低低说道:“这两回,型号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什么?”这个小女人,她在嘟嚷什么,他怎么一句都没听懂。“我是说,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从今晚开始,不准你再碰我了,我也不来找你,等事情了解之后再说……”还要再严肃声明几句,余下的话语,却是被他的唇瓣一下子含住,吞了进去。男子的声音,在吻着她的同时,含含糊糊响起:“可恶的女人……竟然要我禁欲……我绝不答应……”“都怪你……我又忍不住了……”亲吻,逐渐加深。深吻之下,顿时没了力气,又被他覆身上来,坠进那飘然若仙的情韵之波,一同飘荡,一起浮沉,到那风口浪尖,甩上峰巅,跌进谷底……直到清晨的阳光射进来,两具汗湿的身体,才稍微分开,各自喘息。不是在谈论正事吗,怎么稀里糊涂又滚到床榻之上去了?“御庭,该起来了,还有正事要做——”懊恼的声音响起。“乖,来得及,让我抱着你再歇下……”男子的手臂又横了过来,声音逐渐清明:“襄儿,等下你就在府中歇息,那冷家小姐出狱之事,交给我来处理,最近一段时日,你还是少在府外露面为好……”“好吧。”这疲惫的身子,确实需要休息,有他出面,她也放心。歇了一会,又去推他:“我的衣衫还是湿的,你悄悄去我房中,帮我取一套来……”男子没有动作,只微微一笑:“方才若尘已经来过了,应该是拿了你的衣衫过来,在门口站了下,就走了……”什么,若尘来过?慕容襄大惊,用力推开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结结巴巴道:“若尘,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就是方才,我们最恩爱的时候……”翻身起来,随意将枕边的衣衫套在身上,唇边的笑意,不减反增。“坏人,都怪你!”又羞又气,一个枕头帅了过去。以若尘的耳力,别说是站在门外,就是站在院里,这屋中的情形声息,都会听得清清楚楚。方才,自己似乎是发出了声音的,低吟浅哦,那般情不自禁……天哪,真是羞死人了!风御庭站起身来,拾起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