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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有时候师父会发脾气,她便哄着,有时候自己惹师父生气了,她便求师父的原谅。在与师父相处的日子里,从来都是她哄着师父。不过她心里明白,师父也是宠着她疼着她的。师父待她的好,她都是知道的。入目的是师父光洁的裸背。唐枣看了三年,擦了三年,如今看着,还是觉得很好看。虽然她在书中看到过,姑娘家是不能看男子的身体的,可师父却是不一样,书中皆写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这个做徒儿的,自然是要孝敬师父,伺候师父沐浴。上一次师父突然问她想不想嫁人,说心里话,她的确是想的,可嫁人和师父之间,她还是会选择师父。重羽转过身,看着自家的小徒儿,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只是如往常一般,道:“先擦背吧。”“嗯。”唐枣点头,然后蹲在师父的身后,开始乖乖的替师父擦背,伺候了许久,如今亦是动作熟稔。重羽整个人泡在水里,极是舒服。感受着小徒儿替他擦着背,那柔软的小手碰着他的背脊,挠得他又痒又舒服……真是折磨人。小徒儿替他擦了三年的背,他都没有往别处想过,只当她如丫鬟一般伺候着。如今却是不一样,他对小徒儿有了心思,眼下自己不|准|寸|缕,这浴池的热水愈发是让他喉头干燥了起来。有些热。“小枣。”背上的动作一顿,唐枣低低“嗯”了一声。“……替为师擦前面。”重羽的声音暗沉了一些,许是有些紧张,连气息都紊乱了起来。唐枣愣了愣,眸色呆呆的看着师父的背,攥着巾子的手有些用力,指腹微微泛着白色,“那……师父你先转过来。”闻言,重羽将身子转了过来。本就是一个清俊无双的男子,如今这一头墨发披散着,赤着身子,胸膛之上皆是湿漉漉的水滴,看着更是惑人。唐枣不是没有感受到师父的灼|灼目光,却一直低着头,然后绞了绞手里的巾子,往师父的胸前擦去。这般的姿势,重羽的目光从小徒儿的脸上慢慢的移到她鼓|鼓的胸口处,见她伸手欲擦自己的胸膛,便有些忍不住,伸手擒住小徒儿的手腕,待见她一脸的疑惑,便毫不犹豫的将她拉了下来。“哗啦”一声,浴池溅起了水花。唐枣的身子往前一倾,直直的栽了下来,重羽却是动作极快,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少女玲珑的身体在水中曲线毕露,就这般静静与他贴着。重羽低头去看,见她双颊白皙,便忍不住拥得更紧,呼吸急促道:“小枣……”唐枣没想到师父会拉她下水,一时身子站不稳,亏得师父将她抱住,才没有摔倒。可是这般紧紧相拥着,唐枣便能清晰的感受到师父身上的变化。以前她是不知道的,可如今……她想起那艳本里头的第三幅画,那女子伸手握住男子的……唐枣的脸“腾”的一下烫了起来,下意识的挣扎着从师父的怀里出来,可是师父的力气太大,她哪里是师父的对手,身子动了动,却是无法挣脱。耳畔是师父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师父!”唐枣生气了。可小姑娘的声音却仍是娇滴滴的,听不出半分的怒意,倒是让人听着愈发的想欺负。重羽向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性子,如今这娇娇俏俏的小徒儿在怀里,便忍不住想亲近一番。他低头开始亲她的脸,可是小徒儿却一点儿都不乖,扭着头不让他亲。重羽伸手捧住她的小脸,灼|热的气息拂到她的脸上,大抵是因为浴池水泡着,原是白皙的小脸开始泛红。倒是更好看了一些。师父在亲她的脸。唐枣将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推。“乖,别动。”重羽好声好气的哄着,见她不听话,就轻轻咬了咬她的脸颊。听了师父的话,唐枣却是不动了。可这般被抱着亲着,心里的委屈便一下子涌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重羽正亲着她的眼睛,突然感到唇上一阵濡湿,便立刻反应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小徒儿泪眼汪汪的双眸。怎么……哭了?重羽大惊,随即便移开的双唇,伸手擦着她的泪珠子,有些慌乱无措,忙柔声道:“是为师不好,别哭啊……”上次在榻上,他亲了这么久、亲得这么用力,也没见她哭,如今只不过是亲了亲脸,倒是哭了。小徒儿一向是乖巧懂事,重羽根本没机会好好的哄过一回,如今哭了,一时更是心头紊乱,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唐枣哭得难受,嘴里喃喃着:“徒儿不喜欢……徒儿不喜欢这样的师父……”不喜欢?重羽动作一顿,完全的怔住了,小徒儿不喜欢与他亲近吗?趁着重羽发愣,唐枣立刻从师父的怀里出来,也不顾身上湿哒哒的,伸手擦着眼泪一个劲儿的往外面跑。重羽看着小徒儿远去的背影,身上哪有半分的情|欲,原是燥|热难当的身子似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小徒儿这么乖,这么听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不喜欢。可如今却是真的:她不喜欢。不喜欢到自己一亲她,她就会哭。·映月轩内,扶月正沐浴完毕准备上榻休息,便见外头传来一阵声音。宮婢尚未来得及禀告,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小姑娘便狼狈的跑了进来。扶月吓了一跳,看着眼前的唐枣,不仅全身湿透,而且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完全是一副……刚刚被欺负过的模样。可这魔宫之中,敢欺负她的人,却只有一个。扶月的心“咯噔”一下,也不顾自己赤着足,便走了过去。见她双眸红红的,有些心疼,没问出什么事儿了,只道了一句:“先把这湿衣服换了,不然冻坏了可就麻烦了。”不过是这师徒之间的事儿,且尊上这性子,也难怪会惹哭她。扶月替她换了一身衣服,带到美人榻边替她梳着头发,玉质的梳子一下一下理着她的长发,见她抽泣声渐渐小了起来,才小声问道:“究竟是何事?怎么哭成这样了?”唐枣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知道扶月喜欢师父,所以这件事她不好对说。师父亲她摸她,还让她背艳本……她怎么能够告诉扶月呢?见她不言不语的,分明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扶月向来是直性子,欲再问,却见有宮婢进来,说是尊上来了。来得可真快。扶月弯唇。这些年,她对他有心,可他却始终未曾正眼看过自己,如今头一回来她这儿,竟是为了这颗小枣子。说是不羡慕不嫉妒,那都是假的,不过好在如今她渐渐放下了一些。一听师父来了,唐枣忙抬头看着扶月,眼神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