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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大门,卫蓝站路口等出租。时间还不到九点,加之这一带车水马龙,出租车算是很多。眼见一辆空车开过来,她准备伸手拦下。却忽然听见砰一声巨响,她下意识朝声音传来侧路看过去,只见一辆路虎撞一辆宝马车身。她觉得那翻倒宝马有些熟悉,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宝马车门,颤颤巍巍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鲜血淋漓男人,而后趔趄了几步,倒了地上。路虎司机,完好无损地从车上下来,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看了眼地上人,冷静地表情,丝毫看不出来是车祸现场。卫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扒开嘈杂围观人群,走上前,摇了摇脑袋睁开眼,看见躺血泊之中人,确实是被自己诅咒“出门就该被车撞死”钟金。她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脑里残存酒意,完完全全消失这混乱夜色里。她忽然有种不好预感,夏夜中,浑身忽然冷汗淋淋,好似如芒背。她盯着犹地上呻/吟抽搐男人,猛地转头看向身后。可入眼之处,只有对着车祸指指点点围观路人,没有任何一张脸让她觉得熟悉。她又看向那犹冷静打电话肇事司机,仍旧只是一张陌生不能再陌生脸。后一次看了眼倒霉钟金,卫蓝终还是揉着发疼额头,带着自己一身冷汗,离开了这不属于她车祸现场。亲密经过这番折腾,卫蓝乘车回到小区,已经接近十一点。此时小区里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夏夜刺破月色虫鸣。她身上还是莫名发冷,也不知是身体残余酒精作祟,还是心底深处没有来由恐慌。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恐慌,只是觉得这个夜晚诡异异常。心里头如乱麻缠成一团。一闪而过熟悉身影,倒血泊中抽搐呻/吟钟金。脑子乱,脚步也便越走越,踏踏踏是她高跟鞋踩夜空声音,只是,好像是错觉一般,她独自制造出来声音中,似乎忽然加进另外一道一深一浅脚步声。一深一浅,不急不缓,如同鬼魅一般,从身后传来。卫蓝心中恐惧深了一层,脚步也愈加紊乱。今晚夜空太过黑暗,平日繁星闪耀星空不知隐没了何处,连路灯都显得比往常黯淡。卫蓝没有勇气往后看,仿佛一回头,那潘多拉魔盒便会打开,一切扭曲灰暗东西,会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只觉得心脏要从胸腔蹦出来,干脆迈脚步小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中。可是身后那一深一浅脚步,还是如影随形,像是踏她脑中,踩她心脏上。卫蓝终于还是忍不住,狠狠吸一口气,猛地一转身。喵——除了一只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夜猫,叫了一声,从微弱路灯下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其他。卫蓝看着空荡荡路面,以及安静无比夜空,重重舒了一口气。错觉,一切只是错觉,原来只是错觉。正当她失笑抚额感叹自己神经过敏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赶紧从包里摸出来,按了接听键,便只听明光声音,从那头心急火燎地传来:“你哪里?”“我已经回来了,马上到家。”明光显然松了口气语气:“吓死我了,我听广播里说富丽门口出了车祸,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正出门要去找你。”“可能刚刚坐车,手机包里没听见。我马上就到了。”卫蓝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向自己所那栋楼。果然见明光站楼下,朝这边张望。觉得心头莫名温暖,这一晚所有没来由恐惧,这一刻消失大半。她收好电话,朝他跑过去,张开双手抱住他。“怎么了?”明光拍了拍她后背,“是不是还气钟金那混蛋呢?要不要我去揍他一顿?”卫蓝抬起身,摇了摇头:“富丽门口出车祸,被撞是钟金,满身是血,估计伤不轻。”明光愣了下,不可思议道:“我靠,这现世报也太了吧!”“喂!好歹是个人,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卫蓝打了他一拳。“也是!”明光笑,“好歹是个人。”卫蓝切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庆幸道:“幸好支票拿回来了,不然钟金这一出车祸,我们那笔尾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明光白了她一眼,揽着她上楼:“还说我没同情心,你这叫有同情心了?”“一码归一码。”卫蓝辩诘。虽然回到家中,心里恐惧消失大半,但卫蓝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尤其是想起浑身是血钟金,总觉得发怵地厉害。她躺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都睡不着,干脆发条短信sao扰隔壁明光:“小明子,寡人睡不着,还不速来侍寝。”短信发过去不出半分钟,明光已经嘻嘻哈哈地推门而入,一个飞身扑她床上。“怎么?今晚被吓着了?要小爷我陪床?”他一手撑起头,一手将卫蓝抱进怀中。“嗯。”卫蓝老实点头,抱住他腰,“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一直扑通扑通跳。”“这么严重啊!”明光嘿嘿一笑,将她压身下,“要不我们做点坏事?”卫蓝怔了怔:“那就试一试?”“你确定?”“确……定吧。”“那我开始了。”明光是行动派,得到许可,立刻手脚并用,去脱彼此衣物。卫蓝也颇为配合,甚至动手将明光睡裤褪了去。两个人都尚且年轻气盛,一发便可不可收拾。卫蓝明显感觉到明光下/身硬物,抵自己两腿之间。拥抱亲吻,一切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他们是交往两三年情侣,这些行为早就有过。只是当明光带着薄茧手,覆卫蓝光裸身体,一寸一寸往下抚摸时。她本来柔软身体,也便随着他手,一点一点僵硬起来,灼热体温,逐渐下降,慢慢变得冰凉。明光终究还是停止了手中动作,重重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揽着她头道:“还是会想起以前阴影?”卫蓝挫败地点头,玩笑语气道:“怎么办?明光,我不会一辈子都是处/女吧?”明光捏了把她:“怎么可能?你当我太监呢!我现是不强迫你。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到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