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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显然你也不和你准备嫁的男人上床。」她面向他。「这么说不公平,你心里有数,因为我们不是在正常的状况下结婚的。如果你现在只会吼我,试图逼我上床,或许在婚礼前我们不该见面。」他咬牙切齿。「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因此结婚前最后两天她独自度过,至少直到那天下午罗勃和蕾蒂到达前是如此。她并不指望瑞斯天天到比林来,事实上他也没有,但是令她不安的是他们已经开始争吵了。如果他们的婚姻撑得下去,那该会是充满火爆的婚姻。现在只要她在世上最好的两位亲朋能喜欢她爱的人就好了。她希望第二天早上他已经由尼古丁的烦躁中恢复,否则两方见面就会很有趣了。她买了一套旧式结婚礼服,长度直达脚踝,裙摆及领口饰有蕾丝花边。她绾起头发,穿上白色长手套及白高跟鞋。虽然这只会是一个普通的婚礼,她决意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新娘。大喜的日子真正到达,她倒觉得镇静无比,双手稳定地施粉上妆。或许她终于累到不知道紧张了。「好可爱的新娘,」蕾蒂说,穿著冰蓝色礼服的她看起来也很漂亮。「冷静、传统而娇弱。」瑞斯敲门,黛琳全身一僵。她知道来人是瑞斯,不是罗勃。她前去应门,心跳不觉加快。瑞斯注视她,灰色的礼帽遮住了他的表情。穿著靴子,他站著有一百九十五公分高,而且塞满整个门槛。黛琳听到蕾蒂倒抽一口气,但是瑞斯甚至没望她一眼;他的眼睛盯牢黛琳。「准备好了?」「嗯,」她低喃。「都收拾好了。」「我去把你的皮箱放进车里。」他穿著一套深灰色西服及纤尘不染的白衬衫。黛琳认出它的款式及质料均属上乘,因而知道这套服装一定是他离婚前就有的。穿著这套服装,他帅得简直要夺走她的呼吸。她瞟向蕾蒂,她仍憋著气不敢呼出来哩。「蕾蒂,这是唐瑞斯。瑞斯,我最好的朋友纪蕾蒂。」瑞斯朝蕾蒂笑笑,手指轻触帽边为礼。「很高兴认识你,纪小姐。」她仍痴痴地盯著他,但是终究勉强说了声:「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唐先生。」他拿起两箱黛琳的衣物,朝蕾蒂点个头后出去了。蕾蒂这才呼出一口气。「这个人……有潜力。」她半是呓语。「现在我懂了。」黛琳了解她的感觉。她摸摸颈间的珍珠项链,又开始紧张起来。介绍两位男士相识时罗勃眼神冷淡,但是瑞斯一点也不为所动,他们彼此以礼相待。黛琳也不做别的奢望。他们俩的个性都太强,不容易获得友谊。直到大家都退了房她才猛地想到他说的话。她困惑地转向他。「你说你已经把行李放进车厢。你没有座车啊。」「现在有了。我把卡车开走时你会需要交通工具。它不是新的,但很可靠。」她的喉头一紧。那是辆福特旅行车,在牧场上使用非常顺手。以瑞斯窘困的财务,买下这辆车可说是大手笔。如果她曾想到车子的事,她就会自己买下了。但是她没有。法官在他的办公室等他们,黛琳的手冰冷。瑞斯握著她的左手,用他大而温暖的手指将他的体热传达给她。他感觉到她在颤抖就用手臂圈住她的腰。他覆诵誓言,声音低沉浑厚。轮到她时,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同样平稳。他将一只素面金戒指滑进她的手指,黛琳也拿出一只金戒套进瑞斯的指节。那是一只素面戒指,像她的一样。但他没料到自己也会有戒指。以前他从没戴过戒指。那只婚戒在他手上显得突兀,象征他现在是有家室的男人。接著是亲吻。他只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因为他不想现在开始吻她。他要保持自我控制。仪式完成,他们结婚了。开车送罗勃及蕾蒂去机场时黛琳相当沉默。他们的班机已经呼叫过了,因此他们只能用力搂搂黛琳就松开手。瑞斯握住罗勃的手,两名男士交换男人与男人的眼神。黛琳眨回眼泪目送他们离开。就剩他们俩了。瑞斯的臂膀一直箍著她的腰。「你看起来像是就要垮下去了。」他咆哮。她觉得头晕。「或许真会。我从没结过婚,这种事真是折煞人。」他送她上车。「你今天吃过东西吗?」她摇头。他诅咒一声,滑进驾驶座。「难怪你会发抖。我们拐去那里吃点东西。」「拜托,还不要。靠近家了再停。现在我仍然紧张得吃不下任何东西。」到头来他们直接开回了牧场。瑞斯将她的行李提上他的卧室。「这里有座房间式衣橱,」他说,打开一扇门露出巨型衣橱。「但是现在先别收拾。你需要先吃东西。」她指指身上的礼服。「我必须换件衣服才能做饭。」「我会做。」他的声音尖锐。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只有三明治和汤。黛琳强迫自己吃了半个三明治和一碗汤。一切似乎好不真实。她结婚了,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家。瑞斯上楼换上工作服。管他今天是不是大喜的日子,每日杂活总得有人做。黛琳清洗过厨房,接著上楼开始挂她的新衣服。他的卧室比她上次睡的大得多。它有一张帝王号大床。想到和他一起躺在上面,她不觉头晕目眩起来。时候已经是午后近黄昏了。他披著一身疲倦及脏污进屋时她正在厨房,这一次穿著较适宜的衬衫、牛仔裤。「你又饿了吗?」她问。「你去冲洗的时候我可以做些快餐。」「今晚再吃三明治好了,」他说。「现在我对食物没多大兴趣。」他一面上楼一面解开衬衫。她做了三明治给他吃,自己则喝杯牛奶相陪。她从没想过一个工作辛劳的男人需要吃多少食物,但是现在她看出来她必须准备原先想象中两倍的分量。「我有一些文件要处理,」吃完后他说。「不要多久的时间。」她了解。洗完碟子后,她上楼沐浴。她才离开浴室,皮肤上仍冒著热气时他进入卧室。她止步,咬著唇任由他搜索的目光将她由上至下看个够,彷佛他能看穿她的白棉袍。他在床边坐下,脱掉靴子,接著站起来拉出衬衫。他解开钮扣,脱掉衬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他的胸膛肌腱均匀,覆著一层黑色的鬈毛。他解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