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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令她从脸到身体,都无法动弹。因为她之前想要抽离的迅猛动作,他的脖子、胸口、手臂已添了几道深深的血痕。许暮朝知道自己利爪的威力,那必定是极痛的。可他竟然纹丝不动,势在必得的注视着她。“你怎么了?”他太聪明太强,轻而易举扣住她几处关节。即使强大如她,竟然在他动弹不得。可沈墨初,你从来不会强迫我。今天,为了什么?“乖,别吵。”他原本磁性醇厚的声音,此时格外低沉,“让我先抱抱你。”“可是你在流血,放我下来!”许暮朝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一意孤行?“我的女人……”他的手势强劲而温柔,语气竟有几分痴迷沉醉,将她放在床上。“啊!”许暮朝惊呼一声。因为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压了上来。两人曾有过亲密接触,而今天,这具熟悉的、唯一触碰过她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时,许暮朝心中,却徒生惊恐。他的身躯是精瘦完美的,他的气息是熟悉而温柔的。可他的眼,他的眼!许暮朝有些绝望的看到人形俊朗的他,双眸变得赤绿一片!“放开我……”她张嘴想要呼救,却被他粗粝的大掌,紧紧捂住。她瞬间憋红了脸,然而他的双眸,看不到任何怜悯。许暮朝终于肯定,那昔日温柔而正直的双眸,如今写满的,只有昏暗的**。“我们开始吧。”他柔声仿佛情人在她耳边低喃。却令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她,心中又痛又怕。沈墨初,你究竟怎么了?这不是你,这一定不是你啊!然而她不知道,沈墨初已经不会回答。凌晨两点钟,四个加强团环形守卫外围、基地仅有五百守卫的人类秘密的、临时最高指挥部。顾澈元帅,指挥前线激烈战斗,彻夜未眠。当他抬头望向窗外时,可以看到数百米外的小楼上,她的房间整夜有温暖的光亮,如同他的;小楼下的顶级高手警卫,没有发现有人侵入;高超的监视系统,被人灵活躲过。灯光暗沉的大床上,兽族的精神领袖、顾澈授勋的许暮朝少将,被死死压住,从始至终,不能动弹。而此刻,强势而温柔的丧尸之王,在她肩窝处,缓缓埋下了头。当**被彻底挑拨,她的反应于丧尸王的眼中,变得无关紧要。他的唇冰冷而急切的,从她的脸颊,到她的耳垂,再到她埋在军装衬衣里,光滑幼嫩的肩膀。触目所见刺激了丧尸王,令他的吸吮更加猛烈有力。许暮朝只觉得肩窝处一阵阵发疼。可是她出不了声,动不了。许暮朝不知道,衣服是何时被人褪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恢复了人形。只是当她再次抬眸时,只看到他黑色的短发、健壮如豹的肩背。他应该是给她下了药?所以即使脱离了他的掌控,她的身躯,软得像团烂泥,动也不想动。她可以出声了,可奇怪的,她只听到自己口中,逸出轻轻的喘息。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前,辗转反侧。那酥麻透骨的感觉,从胸部瞬间泛滥到全身,令她一阵阵战栗。而当他抬头,深沉眼眸这么近的注视着她,她看到里面,昏暗的火焰在燃烧。“我要你。”他的唇舌开始下移,粗粝的大掌,从她幼滑的腰背慢慢滑下,激起一阵战栗。“我也要你。”她听见自己说。她有些奇怪,一定是药物吧,所以让她说出这样的话。而她内心,竟然没有羞耻没有犹豫没有痛苦。她的心中,那随着他的唇舌随着他的大手,逐渐越来越浓郁的,只有**。她的双手,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手,缓缓的,环住他坚实的肩膀。他的腰身,亦因她的主动触碰而颤抖她想,原来再坚强的意志,也抵抗不了,丧尸之王。他的唇舌,潜行至她的隐秘。似乎打定主意,给她最完美的一次。所以他只是在柔软的外围舔舐闻嗅,以喘息声向她昭示,他有多压抑和热烈。而她的身躯亦慢慢绷起,努力想他贴近,再贴近。火热的探寻,一点一点,持续深入。连唇舌都如此有力,撩拨得她想要尖叫。而他似乎能预知她的反应,倏的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亲爱的暮朝……”他力度不减,含混不清,“警卫会听到……”她听话的咬紧牙关,只是已如此焦急,双腿在他身下忍不住摆动。他骤然失笑,厚唇离开她的,抬起身子,重新笼罩住她的上身。“记住我,暮朝。”他没来由的说道,火热的眸紧紧叮嘱她。单手撑在她的脸旁,另一只手,已扶住自己的,对准了方向。“嗯。”她答道,“谁能忘记,丧尸之王?”随着她的回答,他骤然低头,带着她的气息他的唇,封堵住她即将逸出痛苦快活喊叫的嘴。而下面,忍耐许久的他,依然极有耐心的,缓缓的,一点点没入,再没入。这过程如此温柔,她如此湿润而紧致,他想,任何人都会控制不住。可丧尸王吸取着她嘴里的清甜热烈,竟不想让她痛。想让她的第一次,只有甜美。终于,他全部进入了她。他含住她的唇舌,满足的喘息。而她双眸已经迷离,芊芊十指紧紧抓住他健壮有力的背。他的双手,亦紧紧环抱住柔软的她;他的唇似乎怎么吻也不够;他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胸,两人的心跳,连在一起。他健壮的腿,紧压住她的修长匀称;而两人最最私密的地方,整个晚上,不曾分开。知道她已足够湿润,丧尸王动作逐渐加快,再加快。陌生的感觉,渐渐从私密处,爬满全身,爬上心头。噢,丧尸王,令人如此愉悦的,丧尸之王。她的脸上,慢慢浮现笑意。而她不知道,这笑容,于正沉醉于她的身体的丧尸王,却如同纯洁的鲜花盛开。盛开于他,早已百年腐朽的怀中。“暮朝……”他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身下的力道却加重,再加重。初尝甜美的她,喘息得无以复加,五指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可那轻微的痛,只令他更加沉迷。他呼吸的冰凉气息,就在她脸颊;与她的一样急促热烈。他还粗壮强劲,而她的眉,第一次的眉,已经痛苦而愉悦的蹙起。那温柔的、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