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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觉着有些好玩,也就咧嘴露出了笑容,嘴里也欢快的哼哼着。傅昭见哥哥把知知弄到边上去了,摸不到知知的小手,顿时就急了。他睁大眼睛愣了愣,然后又努力朝着知知爬了过去。等到他要摸到知知的小手的时候,正欢喜着咧唇淌着口水,却见哥哥又把知知弄到了罗汉床的另一侧。又摸不到了。傅昭换了方向,继续朝着知知爬了过去。待可怜的二皇子终于可以摸到知知的小脚的时候,却见傅晔再一次一脸淡定的把人弄到了另一侧。傅昭爬不动了,急得哇哇大哭,口水流了满襟;傅晔瞧着,神色没怎么变化。傅昭见哭不管用,只红着眼流着口水巴巴的看着知知,委屈的撅了撅嘴,然后一双大眼睛瞧着罗汉穿上湿哒哒的痕迹。傅晔也是愣了。他顺着这水渍将目光落在了襁褓之中的rou包子上,见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许是觉得好看,这rou包子眼睛弯弯,似是在笑。他也回望着她,看了一会儿,rou包子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知知哭了,爬的累了的二皇子殿下也哭了。傅晔一张小脸终于有了变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阿皎同沈妩回来的时候,正瞧着罗汉床上的二皇子没再爬了,只趴在上头一面流着口水,一面咿咿呀呀欢乐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阿皎见女儿乖乖的躺着,面上柔柔的,然后坐到女儿的身边,把女儿抱了起来。阿皎低头,朝着女儿身上看了一眼,这才笑吟吟对着一旁的蒋嬷嬷道:“多谢蒋嬷嬷,给知知换了尿布。”蒋嬷嬷愣了愣,看向阿皎道:“老奴……没有给知知姑娘换过尿布啊。”☆、79|76·阿皎抱着知知上了回府的马车,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儿,见她咿咿呀呀的,正欢乐着呢。想着方才的事情,阿皎还是有些震惊,之后才调整了手臂姿势,让知知舒服些。对上女儿乌溜溜水亮亮的大眼睛,阿皎这才捉着她的小手,柔声问道:“知知,喜欢太子殿下吗?”知知:“咿咿咿,呀呀呀……”阿皎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傻了。知知不过三个月大呢。她捏着女儿小小的手,又软又嫩,见她也轻轻回握着自己,不禁令她生出几分暖意。她亲了亲自己的宝贝女儿,心道:太子殿下对知知能有这份耐心,也是难得。一回国公府,兰氏身边的芳洲姑姑便迎了上来。芳洲对丫鬟们一贯是表情淡淡的,可自打阿皎同兰氏婆媳关系融洽之后,对于阿皎这个世子夫人,也多了几分尊敬和亲近。她瞧阿皎终于回来了,这才道:“夫人可在寄堂轩等了许久了。”兰氏把这个孙女当成心肝宝贝,每日都要过来看知知。偏生知知也是个乖巧的,旁的丫鬟一抱她,她就哭,就连芳洲抱过几回,没一回不是哭哭闹闹的。可在兰氏这个祖母面前便不一样,咿咿呀呀的撅着嘴吐着泡泡,还冲着兰氏笑。阿皎倒觉得是奇了怪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讨长辈的欢心了,这一招可把兰氏和老太太治得服服帖帖的。阿皎抱着女儿回屋,瞧着兰氏道:“娘。”兰氏见宝贝孙女终于回来了,立马走了过来,低头看向阿皎怀里的孙女,伸手就去抱,“祖母的乖孙女,让祖母抱抱。”她小心翼翼的抱好孙女,低头亲了亲孙女粉嫩嫩的小脸颊,越看越欢喜。她这般的年纪,还未见过比孙女更讨人喜欢的小女娃呢。兰氏坐了下来,这才对着阿皎道,“今儿唐府来了人,说是缇姐儿怀上了。”萧玉缇成亲的那一日,知知正好出生,目下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萧玉缇同唐慕礼本就是两小无猜极登对的一双璧人,这唐慕礼亦是个疼爱妻子的,成亲之后,小夫妻之间的感情好着呢。听到小姑子怀孕的消息,阿皎也为她感到高兴,对着兰氏道,“多久了?”兰氏本就心情好,如今抱着孙女儿,越发是愉悦,她道:“说是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了,那便是成亲一个月就怀上了。阿皎叹道:“玉缇也是个有福的。”可不是吗?这对小夫妻从小一起长大,唐慕礼打小就跟在萧玉缇的身后,围着她团团转,两个人从朦朦胧胧的青涩感情,到如今的喜结连理生儿育女,都是顺风顺水的,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阿皎也忍不住想女儿的事了。目下皇后娘娘这般喜欢知知,方才在御花园的时候,皇后娘娘还打趣儿说让知知当她的儿媳妇。虽说是玩笑话,可阿皎还是记在心里了。这二皇子日后也是个容貌俊俏身份尊贵的,若是同知知青梅竹马,长大后凑成一对,倒也是一桩好姻缘。最重要的是,有皇后娘娘这般婆婆,她女儿也不会受欺负。阿皎觉着自己想的有些远了,可女儿出生之后,她便一直想着女儿的将来。每一个当娘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这辈子都过得开开心心的。知知同二皇子在一块儿的时候,的确很开心呢。可是,这事儿最重要的是日后知知自个儿喜欢才是。兰氏见阿皎当了娘亲之后,小小年纪便越发的稳重贤淑,性子低调,素来不惹事端,这般教出来的女儿,想来也是乖巧懂事的。她原想还觉着儿子娶了这么一个妻子是委屈了,如今想来,儿子还是有眼光的。兰氏道:“你是嫂嫂,又刚生了知知,下回同我一道去唐府瞧瞧缇姐儿,同她说说话。她这个性子毛毛躁躁的,也不晓得能不能当好娘亲。”“儿媳晓得了。”阿皎点点头。她这小姑子是个活泼俏皮的主,如今怀着孩子事事都要注意,于她而言定是件折磨人的事儿。她几乎可以想到她撅嘴烦恼的表情了。这孩子生下来之后,大抵才会长大一些。晚上的时候,夫妻二人行事之后,阿皎才气喘吁吁趴在自家夫君的胸膛之上。她蹭着他的胸膛,虽然身子软绵绵的,却有些睡不着觉。萧珩抚着妻子的长发,问道:“有心事?”阿皎晓得夫君公务繁忙,自己的事情不该再让他烦心,可夫妻之间,最是应该互相信任,诉说烦恼的。她一双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启唇道:“世子爷,我担心杏瑶。”上回她看了杏瑶之后,便隔三差五瞧瞧情况,见三公子对杏瑶好像十分上心,这病也渐渐好了。她听人说,三公子经常去杏瑶那里,连宁氏这个大方得体的妻子,都颇有微词了。按理说,三公子对杏瑶好,她该高兴才是。可她真心不愿杏瑶当妾室,眼下若陷得不深,兴许还来得及的。萧珩扬了扬眉,示意阿皎继续说下去。阿皎道:“之前我同世子爷说过,其实我当丫鬟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通房或者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