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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喜欢你。”何卓宁轻轻抵着许清澈的头,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过去的人和事,如果你想知道,以后找个机会我会都告诉你。”许是突然走温情路线的何卓宁感染了许清澈,让她不由自主吐露心声,“何卓宁,我也有事,以后再告诉你。”各怀心事的两人偎依在一起,许久之后,两人才后知后觉他们还在餐厅,公共场所,呃……糗大了……————翌日,一场暴雨来得毫无征兆,说好的日出被迫取消。四人只好在山顶酒店里躺尸到天明,预备等雨小了再回y市去。这一躺,躺到浑身骨架子疼,也没见雨小下去,反倒越来越大。四人看了新闻才知道山下不少地方被淹了,都快发生涝灾,所谓的运气好,大概就是游个山都能因暴雨被困山中。乐观派如林珊珊,兴致丝毫不受影响,还提议组几局桌游来消磨时间,何卓宁第一个举手赞成。林珊珊与何卓宁之间丝毫没有昨晚的话不投机而心存芥蒂,相反,这两人相处得不要太和谐。许清澈没有心情去管这些,她忧心忡忡,一想到自己是个第二天要上班的人,她就整个人都不好了。“二水,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你都是要辞职的人,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请个假怎么了,你要不打,我打好了。”林珊珊大势磅礴地拿过许清澈的手机,预备给谢垣打个电话。“还是别了,我自己打吧。”许清澈眼疾手快地从林珊珊那儿夺回手机,拿着去隔壁间打电话。林珊珊冲何卓宁抬了抬下巴,意思是他怎么不管管他女朋友。彼时,何卓宁的关注点在“辞职”两字上,许清澈要辞职了,为什么身为男朋友的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何卓宁问林珊珊。林珊珊不解,“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辞职。”何卓宁言简意赅。林珊珊了悟,感情许清澈那家伙还没同何卓宁说过,话说她这样提前爆料合适吗?不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横竖都是个死,她就爆了呗。就在林珊珊爆料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许清澈捏着个手机从隔壁间出来,神情较之前放松多了,林珊珊赶紧正襟危坐,招呼许清澈过来,“你们老板怎么说?”许清澈舒了口气,“没打通电话,我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林珊珊一怔,她以为许清澈是打通了电话请到了假,表情才这么放松的,不过想到打电话与发短信的途径虽然不同,目的效果却是同一个,“一样的一样的,请到假就好,来来来,我们开打了。”许清澈:“……”她跟林珊珊至今没绝交必然是真爱啊。四人玩的是双扣,起初,情侣各自是对家,后来,随着牌局次数的增多,上家、下家、对家出现了各种排列组合。玩到约定的最后一局恰好许清澈与周昱是对家,而林珊珊与何卓宁是对家,许清澈的上家是林珊珊,下家是何卓宁。许清澈摔出六星的j炸,原本想着以压倒性的胜利再丢出一副六到十的顺子,没料想林珊珊六星的小二将她压得死死的。林珊珊那嘚瑟劲,给个窜天猴都能上天了。最气人的是,她接下去扔了一对三出来,许清澈简直要吐血身亡了。打双扣最惨的是什么情况,对三,要不起。不好意思,许清澈遇上了。毫无疑问,林珊珊成了上游。一对三,许清澈压不了,何卓宁不会压,周昱没得压,何卓宁接风出牌,三到七的小顺子,周昱又没有,许清澈心下一阵窃喜,怕何卓宁会后悔似的,忙不迭丢出自己手里的牌,成功压制。林珊珊乜斜着眼看何卓宁,“何卓宁,不带你这样放水的啊!”何卓宁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林珊珊气不打一出来。许清澈成了二流,双扣无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输家被要求一上一下做五个俯卧撑,没错,这种没节cao的惩罚就是林珊珊想出来的,也不管对象可能是她的男友和闺蜜。牌局尽散,各自回房。临走前林珊珊硬塞给许清澈一个物什,“二水,祝你幸福。”方形的片状包装,许清澈摊手一看,瞬间石化,躺在她手心的俨然就是一片铝箔包装的durex。擦,林珊珊这个损友,她还姨妈期呢!许清澈迅速握上手,趁着何卓宁没注意将手里的烫山芋扔桌底垃圾桶去了。“我用一下洗手间。”许清澈快步走去洗手间冷静,两秒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丢错了地,她应该扔马桶冲掉的。许清澈纠结,要不要现在冲出去,连桶一起带进来,又磨蹭了几分钟,许清澈终于死心作罢,管他呢,到时来个死不承认就好。许清澈出去的时候,何卓宁正好结束通话,许清澈只听见了最后一句,“阿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清澈的”,她朝着何卓宁用口型比划,“我妈?”何卓宁收线点头。“我妈说了什么?”许清澈好奇。何卓宁趾高气扬的,“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关心我这个女婿。”许清澈满是嫌弃,“你滚!”某些人总是一次次刷新她对不要脸的认知。何卓宁剜了眼许清澈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解释道,“我跟阿姨说,我们要迟点回去,让她别担心。”许清澈撇撇嘴,何卓宁这个臭不要脸的干嘛抢她的活。同塌而眠一整晚,许清澈对何卓宁的接受程度提高了不少,所以眼下当着他的面也能安然入睡,前提是合着衣。何卓宁自然乐于见成,洗完澡出来亦爬上了床,搂过许清澈就睡,以前学过的那些不正经的诗词,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股脑地全往脑子里涌,尤其是他在桌底下垃圾桶里瞥见了某铝箔包装的一角。曾有个不良损友开玩笑说有的男人看见避孕套就会产生性冲动,他喵的,何卓宁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这个损友一语中的了。许清澈是背对着何卓宁而睡,睡着睡着,她明显察觉到身后有个硬物抵着自己,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那个硬物是什么,意味着什么,她一清二楚。“何卓宁,你、你流氓!”黑暗中,许清澈憋红着脸,一句话说得发颤。何卓宁将许清澈扳正过来,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谁流氓,那是谁把避孕套……”情急之下,许清澈伸手捂住了何卓宁的嘴,怕他说出什么污秽不堪的词来。何卓宁真就没有继续,他握住许清澈的手带着她的,慢慢下移,直到触碰某物,灼热的触感,惊得许清澈忙抽回手,何卓宁却按着她的手不放,他放低了声音,哀求道,“帮我”。低哑的嗓音,像是某种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