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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你可是东宫的太监?”小太监道;“奴才是东宫的太监。”傅书言瞅着福昌县主孙蕙,故意问;“县主是说这个东宫的太监没规矩吗?”孙蕙尴尬,辩解,“我又没说是谁?”这就是个狗仗人势,软的欺硬的怕。傅书言跟着那太监走出去,两人到外面,站在没人地方说话。小太监道;“奴才是太孙侧妃派来的,太孙侧妃说让七姑娘放学去东宫一趟。”傅书言心想,她六jiejie刚进宫,莫非又出了什么事?傅书言下学,跟修宁公主一道,去东宫,修宁公主问;“傅书言,你jiejie找你?你今晚住在宫里吗?”傅书言摇摇头,“我去看看我六姐,就出宫回家,晚上还要练琴,绣花。”“傅书言,你真用功,不过就耽误一日。”两个人上了汉白玉石桥,傅书言看着水里成群的金鱼游动,好不自在,道;“两门功课,我底子薄,落下,追赶就吃力了。”两人分手后,傅书言带着知儿朝东宫走,知儿没来过后宫,看哪里都新奇,道;“皇宫金碧辉煌,六姑娘住在这里,真有福气。”傅书言道;“可不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有福气。”后宫嫔妃争宠,弱rou强食。进了一道门,到了东宫地界,傅书言往太孙宫方向走,问了经过的一个太监,问清楚太孙侧妃住处。走几步,站住,带着知儿,折回太子妃寝宫,站在门首,央一个太监,“烦劳公公给我通传一声,就说傅家七姑娘来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文氏听到太监报傅家七姑娘来了,纳闷,我没叫人传她进宫,吩咐,“让她进来。”傅书言上殿,规规矩矩行礼,“臣女傅书言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文氏温和地道;“傅姑娘是来看你jiejie的?”傅书言诚实地道;“我父母惦记我jiejie,嘱咐我下学顺道过来看看。”太子妃文氏道;“那快去吧!”傅书言从太子妃屋里出来,带着知儿到太孙妃宫里,先去正殿,正殿门口站着一个宫女,傅书言近前道;“烦劳jiejie通禀一声,就说傅家七姑娘来给太孙妃请安。”一会,宫女出来,“傅姑娘,太孙妃请姑娘进去。”知儿在外候着,傅书言进了太孙妃的寝殿,余光瞥见,布置优雅,一点不俗,太孙妃云氏神情慵懒地斜倚在湘妃榻上。傅书言上前行礼,“臣女傅书言给太孙妃请安。”温柔如水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傅七姑娘来了。”傅书言恭恭敬敬地束手恭立,直接说,“臣女今早上学时,母亲叮嘱来看看jiejie,母亲说六jiejie刚进宫,不懂规矩,请太孙妃多教导。”云氏淡淡的笑容,“傅七姑娘回去跟你母亲说,你jiejie很乖巧懂事,我和太孙都很喜欢你六jiejie,让你母亲放心。”云氏总是淡淡的微笑,语气温柔平和,不知为何傅书言觉得云氏比太子妃更难相与。傅书言告退出来,这才去六jiejie住的偏殿。傅书湄早在屋里等急了,听小太监回说七姑娘来了,傅书湄赶紧迎出来,“meimei,你不是早下学了,怎么才来。”傅书言边往屋里走,边说了给太子妃和太孙妃请安。姊妹俩进了寝宫,傅书湄把太监宫女都打发出去,留下老太太屋里陪嫁的丫鬟半夏和傅书言的丫鬟知儿。傅书言看六姐傅书湄成婚后,发髻梳成妇人髻,添了几分妩媚。傅书言道;“姐,你找我有事吗?”傅书湄看看窗外,压低声音道;“七meimei,你替我拿个主意,我进宫当晚,太孙在我宫里过夜,次日天不亮就走了,如今都过了半个多月,我连太孙的影子都没见到。”傅书湄有些着急,“meimei,我不知怎么得罪了太孙,太孙宿的那晚还好好的,太孙说我…….说我善解人意……..”傅书言想起方才太孙妃的神情,气定神闲,不用说,太孙妃云氏从中作梗。云氏给太孙纳侧妃为显贤惠,怎么能愿意让别的女人生下夫君的儿女,太孙妃云氏工于心计,六姐傅书湄显然不是她的对手,她六姐跟云氏斗,是以卵击石。傅书言想到这里,道;“六姐,你刚来东宫,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太子的脾气秉性好恶都不知道,六姐不如安安静静地在东宫待着,没事看看闲书,六姐喜欢绣,做点喜欢做的事,没准时间长了,太子看六姐不争不抢,本分老实,发现六姐的好处。”傅书湄泄气,“太孙要是这辈子都想不起我,那我可怎么办?老死深宫?”傅书言心想,既入了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可不是要老死深宫,寿终正寝都是福大命大,别让人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六jiejie的心计,有点小聪明,但不够智慧,与世无争,不与人争宠,还能留下一条命,如果非要脑袋削了尖,往上爬,嫌命太长。傅书言劝道;“六jiejie,别着急,你稳住性子,东宫后继无人,有人比六jiejie急,到时自然太孙要过来。”傅书湄想想,也是这个理,她选做侧妃是为皇家绵延子嗣的,太孙以国事为重,早晚还要来自己宫里。姊妹俩又说了一会话,傅书言告辞回府。靖安侯府侯府老太太的丧事办完,靖安候卫廉和靖安侯夫人魏氏把庶子叫到跟前,卫廉道;“廷瑾,你现在有出息,乡试中了解元,春闱在即,你看家里乱哄哄的,我替你在国子监附近买了一处宅子,三进院落,挑个日子你搬出去吧!”靖安侯夫人魏氏慈爱地笑道;“廷瑾,京城地皮寸土寸金,尤其是国子监附近,一所宅子的房价顶普通地段两套宅院的价钱,这样你不用来回跑,我拨过下人侍候你,按月给你送家用,你也可安心读书,不受琐事打扰。”卫廷瑾看着嫡母魏夫人,心明镜似的,嫡母说得好听,无非是上次的事对他产生怀疑,搬不搬,也由不得他,父亲事事听嫡母魏夫人的,嫡母这是要把他撵出侯府。既然父亲和嫡母把话说出来,不可能收回去,卫廷瑾心底冷笑,痛快地道:“儿子谢父母为儿子着想,儿子明日收拾收拾搬过去。”☆、第84章傅书言散学后,吃过晚膳,趁着天亮,绣一会,总在灯下做女红,伤眼睛,掌灯后,她继续绣一片叶子。孙奶娘走来,看见她在灯下做女红,不免唠叨,“姑娘见天这么累,小身板都熬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