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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二姐是不得已,内心纠结,情绪上难免有所流露,不可能像毫不相干之人,至于二姐走散后发生了什么事,早晚能知道,自己上次见她,证明没看错人,方慵调任京城半年,看来二姐傅书毓是跟他一起进京的,二姐回京半年没回家,不找家人,不可思议,除非……。高璟跟傅书言上车,先回娘家,傅老太太派人去门口望了好几回,几个小厮看见王府的马车,立刻叫人往里回禀。傅鸿领着傅明华、傅明轩到大门口迎接新姑爷,傅家的人都在花厅里等候,花厅里站满了人,高璟和傅书言给长辈们行礼。傅书言告诉家人二姐傅书毓找到了,小梅氏一旁听见,先跑上前,拉住傅书言的袖子,急急地问:“二姑娘找到了,那婉姐呢?婉姐你看到了吗?逃难那日婉姐不是跟二姑娘在一起吗?”傅书言看着她急切期盼的脸,不忍,道;“婉meimei我没看见。”小梅氏拉着她不放,“你没问问你二jiejie,婉姐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住在一起。”傅老太太抹着眼泪,“老天有眼,不管怎么说,你二jiejie终于找到了。”傅大爷很激动,问:“既然找到了,为何不把她带回来?”傅书言看众人都望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摇摇头,“我二姐不认识我。”众人惊异不解,宁氏道;“二姑娘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她不认识别人,她也该认识你,你们姊妹从小要好。”失忆,极大的可能二jiejie傅书毓已经失忆了,什么原因失忆不得而知,为何跟方慵在一起也不得而知,跟方慵又是什么关系,这些都似一团谜。傅老太太对大爷傅明华道:“华哥陪你爹去找你meimei,难道连亲生父亲和兄长都不认了吗?二丫头不是三丫头,二丫头嘴硬心软,我看做不出六亲不认的事,别是有什么隐情。”小梅氏着急地也要跟着去,她急于想知道女儿婉姐的下落,被傅四爷拦住,道;“你别跟着添乱,等侄女找回再问,这么久都等了,不差一会功夫。”高璟道;“方慵人正直,任大理寺卿秉公断案,是个好人。”“侄女跟方大人在一起,老太太尽可放心。”傅鸿跟方慵同殿称臣,对方慵了解。傅大老爷跟傅明华去见二姑娘傅书毓,傅老太太、傅鸿和傅明轩陪高璟,杜氏悄悄把女儿叫到后堂,掩上门,关切地问;“你跟姑爷相处得怎么样?”傅书言想说不怎么样,天一黑,便生无可恋,怕母亲担心,支吾道;“还行。”杜氏问:“他那个要的勤吗?”傅书言脸红,低头,不好意思说,杜氏看她垂头不语,误会了,道:“他冷淡你?”傅书言不答,杜氏想当然道;“姑爷刚娶亲,还没尝到甜头,我给你压在箱底一本画册,你拿出来,找机会让姑爷看看,慢慢开了窍就好了。”古时候姑娘出嫁,母亲都有暗示性东西做陪嫁,比如床顶性启蒙图画,箱子底压一本开蒙画册,或者放上几个一对男女行房的瓷像,以免不懂,闹出笑话,古时候女子及妍出嫁,不过十几岁,养在深闺,娘家人自是不方便明说。杜氏猜想女婿性情有点冷,不好女色,□□一下,就好了,总比好色花心来得好。傅书言垂头,半晌,突然道;“我想给他挑一个丫鬟,开脸放在屋里。”杜氏想想,道;“也好,你就在你陪嫁的四个丫头里头桃一个,卖身契都攥在你手里,帮你揽住姑爷的心,陪嫁的丫鬟自是跟姑娘一条心,不能便宜了外人。”杜氏跟女儿想的是南辕北辙。丫鬟来回,“大老爷和大爷回来了。”母女赶紧出去,探听消息。傅明华气恼地道;“二妹连爹都不认,死活不回家。”高璟坐在客座,一直往后堂看,方才见岳母和妻子出去说私房话,此刻接茬问;“看见方大人了吗?”傅大老爷道;“方大人在衙门里没回来。”高璟道:“方大人最近审理一桩大案,很忙。”梅氏问傅明华,“问你九meimei的下落了吗?”八姑娘傅书锦也问;“大哥,当时二jiejie领着九meimei,二jiejie一定知道九meimei下落。”傅明华没好气地道;“连父亲都不认,还说什么九meimei的事,把我们当成陌生人,没说上两句话,一个mama出来,就招呼人送客。”杜氏道;“难道一场战乱,把人的心都变了吗?”傅书言看大家着急,道;“二姐可能失忆了。”这一句话,大家方反应过来,大老爷傅瑞道:“怪道我看毓儿看我的神情不对,很陌生,不像故意不认。”傅老太太道;“如果是失忆了,那这事不能急,慢慢来,待何时她兴许想起什么。”小梅氏刚有一点希望,又失望,“那要是二姑娘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婉姐不是找不到了吗?”“婉姐如果还活着,你母女有缘,自有相聚的一日,二丫头不管认不认得家,她留在方家只要过得好,我们也放心了,总归是人找到就好。”傅家提早开了晚膳,按照习俗新人要在天黑前赶回婆家。黄昏前,傅书言告别娘家,跟高璟回王府,坐在车里,傅书言想着二姐的事,高璟看她有心事,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道:“明日我陪你去一趟方府,找方慵,你二姐如果失忆,不记得之前的事,方慵哪里了解点线索。”高璟和傅书言回王府先去罗氏屋里,三太太杜氏给罗氏送了不少礼,罗氏看着儿媳不顺眼,看在一车东西的份上,亲家还知趣,对儿媳的态度好了几分。对儿媳道;“亲家太客气了,我有阵子没看见你母亲,听说你jiejie英亲王妃生了个男孩?忙过这两日你陪我去英亲王府看看。”“是,母亲”罗氏跟儿媳的jiejie是妯娌,关系别扭,荣亲王高睿亲自吩咐她备下重礼看英亲王妃,罗氏跟这个妯娌没什么交往,却也不得不去应酬。罗氏的屋里热,傅书言从屋里出来,没戴风雪帽,高璟探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潮潮的,替她把风雪帽戴上,道;“小心闪了汗。”。两人回房,明间里通亮,已掌灯,一掀门帘,扑面热气,没有香料浓郁的味,有一股甜丝丝清淡的花香,如缡把屋里一切都打理纤尘不染,干净整洁,高璟有洁癖,她是最清楚的。傅书言吩咐月桂备水,高璟在她耳边道;“要不要我侍候你?”傅书言忙加了一句,“木桶抬到耳房里,世子爷的水抬到东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