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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解衣裳,露出里面红鸳鸯肚兜,雪白酥胸,高璟直眼看她,胸如擂鼓,遂把那软得一团柔绵娇躯禁锢在身下,温柔爱抚。正月初二,大理寺卿方慵按照事先跟傅家的约定,带二姑娘傅书毓来庆国公府。大姑娘傅书韫回娘家,同傅书言和八姑娘傅书锦陪着傅书毓,到傅府各处看,希冀能唤起meimei的记忆。傅书毓站在花园里,傅书言指给她看,小时候姊妹们捉迷藏的假山,傅书毓看着傅府花园的亭台楼阁,神情迷茫,依稀很熟悉,亲声道;“我真的在这里长大吗?我好像经常梦见这个园子。”傅书韫急忙道:“二妹,你再好好想想,还有哪里池塘,二妹常站在桥上喂金鱼。”傅书毓眼睛迷茫地摇摇头,“我记不起来了。”傅书言给大姐使了个眼色,安慰道;“想不起来没关系,大家累了,去屋里坐坐。”傅书言就把傅书毓带到她的闺房,傅书毓摸着桌案,又走过去,站在床前,站了良久,脑子里闪现自己曾在这屋里看书,刺绣。恍惚地道;“我好像在这屋里住过。”“二妹,你想起来了,这是你的闺房,你从小就在这里生活。”傅书韫激动地道。傅书毓蹙眉,“记忆很模糊,不太清楚。”傅书韫略失望,傅书言拉着她,“二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傅书言把她领到大太太陈氏曾经住过的上院,命丫鬟找来管家媳妇,打开久没人居住的大太太陈氏的上房。傅书毓走了进去,看见堂屋香案上摆着大太太陈氏的灵位,呆呆地站在供奉大太太陈氏的牌位的桌案前,众人没人敢惊动她,突然,她扑上去,放声大哭,撕心裂肺哭喊,“母亲……”随后晕死过去。一个时辰后,二姑娘傅书毓醒来,睁开眼,看见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父亲、大哥、大姐、七妹、八妹、三嫂,还有长辈们。大公子傅明华着急地问;“二妹,当日走失,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就不记得家里人了。”这时,四房小梅氏得信,急急忙忙跑来,挤到床前,“二姑娘,你婉meimei去哪里了?”傅书毓呆愣片刻,掩面大哭,傅书言道;“小婶子,大哥,别问了。”她看出傅书毓不愿意说,怕傅书毓记忆刚恢复,受刺激,阻止众人提当年的情形。傅老太太道;“人没事就好,其她的事以后再说吧!”平西候府景钰娶亲定在正月初八,探花府门里,卫廷瑾正准备回侯府,他meimei卫昭出嫁,卫廉派人稍信让他回府。一个小厮进来,“回二爷,荣亲王府容华郡主派人来,说有事当面跟二爷说。”卫廷瑾颇为意外,他跟容华郡主的婚事已经取消,容华郡主派人来不知何事,儿女亲事没有三媒六聘,做不得数,他二人纵有心,现在这种局面,也难以扭转乾坤。“请进来。”容华郡主身边一个贴身的丫鬟进来,行礼毕,把一封书信交给卫廷瑾,卫廷瑾打开,快速浏览一遍,眼睛从书信上移开,唇角现出冷笑,心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139章二姑娘傅书毓回到傅府,她屋里的两个丫鬟难后找回来,宁氏还让二人服侍二姑娘,傅府的人没人敢问傅书毓战乱时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各人心里多少猜到些,大老爷傅瑞和傅明华,庆国公傅鸿拜谢方慵,设宴款待方慵。二姐傅书毓刚恢复记忆,情绪不太稳定,傅书言姊妹陪着二姐,避免提不愉快的事。冬日的黄昏,天边些许的暖色,空气依然寒凉,傅书言和高璟站在垂花门口,傅书言给高璟抚平衣领的褶皱,一副讨好神情,“璟,我二姐现在情绪激动,你看我二姐回家,母亲又没了,打击挺大……”“你想跟我说什么?在娘家住两日?”高璟满眼都是宠溺。傅书言讪笑,陪着小意,“璟,你就是比我聪明,我不说你都能猜出来,就像你样样都比我做得好。”心道,其实我不比你差。“我确信一样比你强?今晚要不要试试?”高璟挑逗道。这张清绝的脸,邪魅的神情更撩拨人。傅书言小心的问;“我在娘家住两日行吗?陪我二姐。”讨好某人的目的被人揭穿,终于自己坦白。“好,我们留下住两日。”高璟爽快地道。傅书言唇角抽动了一下。高璟亲昵地小声道:“今晚让你知道我强不强。”傅书言面上飞上两抹红晕,低声道;“我那个来了。”高璟沉黑的眸,盯着她,“真的,不是骗我?”傅书言羞赧,“真的,没骗你。”话音刚落,高璟一把抱住她,“检查一下你是否骗我?”傅书言唬得花容失色,用力锤他,高璟不放手,傅书言看二门不时有来往的人,小声道;“晚上让你检查。”高璟看她惊慌的模样,笑着松开手,道;“我明日过来。”说完,转身走了。傅书言望着他离去高大的背影,冬日,苍凉的暮色里,那道残阳落在他的背上,清冷中添了几许暖意。傅书毓已经记起从前的事,只是对战乱时的经历,讳莫如深,傅书言陪她给大伯母上香祭拜,住在她之前的闺房里。夜晚,两人躺在炕上,讲起曾经姊妹们在一起开心的事,傅书毓道;“言儿,这才一年多,物是人非,你没嫁给廷昶哥,也没有嫁给昀皇孙,却嫁给高璟,可见造化弄人。”傅书言婚后,只是偶尔想到高昀,高昀一走,没有消息,傅书言想到高昀时,想他跟裴文燕是否已经产生了感情,毕竟在一个陌生荒凉、没有一个亲人的地方,人的感情是脆弱的。傅书毓回家两日,心境慢慢平复,这晚,睡至半夜,突然惊醒,坐起,傅书言听见她说梦话,也醒了。傅书言看傅书毓呆呆坐着,摸一下她的额头,全是冷汗,担心地问;“做噩梦了?”傅书毓不答,过了许久,方道;“言meimei,我经常做一个梦,以前我一直以为是梦境,是我自己骗自己,那不是一个梦,是真实发生了…….”傅书言不打断她,静静的暗夜,从梦中突然醒来,人最容易吐露埋在心底白日没有勇气说出来的话。傅书毓像是沉浸在回忆里,“那日跟家人走散,我拉着婉meimei往城门跑,婉meimei小,被人挤倒,我去扶她,我们两个都被汹涌的人流挤倒了,我用身体护住婉meimei,直到蜂拥的人流过去,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