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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绩挑选出前六十名学生组成特优班重点培养,盛谨称之为高三A班。A班的师资和教学条件都要比普通班级要高出许多,更重要的是每个学生的实力都是货真价实。盛谨是具有百年历史的名校,不仅是在A市,在全国都很有名望。高三A班自设立开始三十三年,每年高考全班六十人皆考入全国重点且都是第一志愿被录取,无一例外。学校名气大,自然有钱人就多了起来,cao场随便一个旋风腿都能踹倒七八个富二代,但只有A班是无论你多有钱多有权,只要成绩达不到要求都进不去濉。而现在,A班这块净土被玷污了,布告牌上赫然出现了第六十一个名字——宋安久。第二天,A班其他六十名学生家长就联合起来写了封抗议书,集体闹到了校长室门口被保安给拦了。咱家的娃儿都是起早摸黑拼死拼活考进来的,凭啥她一个全校倒数第一能跟咱家宝贝在一个班,校长大人,一粒老鼠屎带坏一锅粥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其他学生家长,尤其是六十一名到一百名之间的学生家长闹得尤其厉害,第六十一名学生家长抄着血书就奔过来了,你让我家孩子也进去我就不闹,不然我还就闹到底了,我不仅闹,还带着大家一起闹蠢!几个校董也沉不住气了,纷纷不甘寂寞跑出来抗议,谁他丫面子这么大,老子的宝贝儿子都没让插呢他居然插了!校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不是说什么这是规矩不是钱的问题,多少钱都不给进的吗?教了四十多年语文的老教授更是涕泪横流,这第六十一个学生会让盛谨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啊!话说盛谨还有清誉吗?好吧!至少A班是公认不容染指的。是光明和正义的希望。最后,校长让每方各派了一个代表过来跟大家谈谈。校长既然敢放他们进来,自然是早有准备。这会儿正气定神闲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们进来,叹了口气,“我老了,也该退休了。”众人不解,您老都要退休了干嘛还来这一茬弄得晚节不保,把学校也整得乌烟瘴气。校长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这第六十一个人是新上任的校长钦点的,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啊,要找就找他去。”这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新校长?王校长确实快要退休了,不过这不是还没退么!他们想着至少也还有个两三年才能退,听他这意思竟好像马上就要交|班。新来的校长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们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学生家长心里暗恨,那宋兴国消息居然这么快,一声不响就把新校长给打点好了,也不透露一点。两个学生家长代表,其中一个跟宋兴国关系还不错,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校董代表愤怒了,“老王你搞什么?要换校长了我怎么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敢把老子罩的人挤走!”王校长轻咳一声,挥手示意他坐下,“熊董,冷静冷静,这话可不能乱说。”熊董以前是道上混的,没上过学,最高学历小学二年级,现在生意做大了,有钱了,为了把自己洗白,搞了个海外某知名大学的博士学位,还找关系进了盛谨的学校董事会,平时最是舍得花钱,最喜欢别人说他是文化人,可是自家儿子不争气,他私底下拉了老脸求校长通融通融,愣是碰了个软钉子,虽然不高兴,但想着这规矩三十三年了都没破,就不为难人家了,谁知道一转身就听说来了个全校倒数第一的插班生,她老子也不是A市顶有钱顶有势的,凭什么就让她进了不让我儿子进啊。熊董压着怒气,“总之今天你要把话给我说清楚。”王校长放下茶杯,双肘撑在桌面上,“我也不瞒你们了,本来这事儿是要在十月一日百年校庆上宣布的,既然现在闹成这样了,我必须得给你们一个交代。”“那你也该早告诉我们,好歹我们也是校董会,你这不是专政独权吗?”熊董不满道。王校长悠悠看他一眼,“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新校长来之后,校董会也要撤销。”“你说什么?”熊董猛力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杯都被震到了地上。教长室外等消息的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都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倒是没怎么担心,他们这多人一起闹,校长还能不妥协么?“他哪里来的混账小子,一句话说解散就解散了,学校每年的花费难道他一个人出?”校董会的人政商界皆有,要么也是教育界的名人,也难怪熊董不服气。王校长在心里暗暗回答,你别说,还真是他一个人出。“校董会我们不关心,我就想知道既然宋兴国可以,那我们到新校长那打点打点是不是也能成?”“新校长到底是谁啊?”“什么背景?”众人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王校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SK集团各位应该知道吧?”校长室静默了好几秒。熊董脸上愤怒的神情定格在那里,显得有些僵硬,“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华笙房产做得好好的没事来做什么校长?”要说他随便撒两个钱捐个校董还有可能。虽说傅正勋祖籍在A市,到家乡投资的时候也给盛谨造了几栋教学楼,不过特意派儿子来做校长,未免太天方夜谭。王校长摇头,“不是傅华笙,是刚回A市的傅臣商。”“是他?”熊董一脸惊讶。一向低调的傅臣商最近高调回归傅氏,也不正正经经进总部任职,专拣那些效益不好的分公司,或者收购一些快要破产的企业,最后无一不是起死回生,让人惊叹他毒辣的眼光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只是这个人做事从来没个定论,飘忽不定全凭个人喜怒,所以,突然跑来做盛谨校长这种事虽然让人很难以相信,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过,如果是他的话,有一点就说不通了。“傅臣商那种人是宋兴国能讨好到的吗?”熊董无疑问出了大家的心声。王校长露出个意味深长又困惑不解的神情。意味深长是因为知道他和宋安久的关系,困惑不解是不知道宋安久是怎么跟他扯上关系的。这关系若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倒能理解,监护人也勉强说得过去,可偏偏竟然是——夫妻。王校长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跟众人解释:“这是校长上任的教学实验,为了解决一直以来大家的疑惑,对于学生而言,到底是外因影响比较大,还是内因影响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