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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2

    漫花66春天2

发文时间:1/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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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说完这些话时候,我完全傻了。

倒不是言语中温情脉脉的成分令我消受不起,而是我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聂风已经不是曾经我以为的那个聂风了。

曾经的他,霸道、专横、动不动就强jian我限制我的自由就好像我只是个供他专享的妓女。但是此时此刻,他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对我说出这么煽情的话……老实说,我一时间真有种被打蒙了的感觉。

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就好像江南七八月的雨。说来就来,说走还未走。浑浑噩噩的跟他去后院开始烤吃的时候,我想了许多最近接触下来对他的新发现──

比如他看上去凶悍,口味却日趋平淡。尤其是近日,迷上了吃面。每次他快入夜了来探望我找我说话时,都会求着我给他下一碗冬菇面,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吃的甚是香甜。

再比如,他洗澡的时候喜欢在浴桶里面加把盐。因为长年争战的缘故,身上总是会有很多新伤旧伤。浴水中有盐分,既能杀菌又能消炎,虽然痛了点,对他来说却还是一举两得。

……

很多很多小事都反映出他个虽然简单暴,但是内心里却还是个很平凡的普通人。也要吃喝睡觉,也有喜怒哀乐。与身份无关,与金钱亦无关。如此久了,相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还得出了一些相互排遣寂寞的乐趣来。

“这个烤羊腿怎么样?我已经叫人腌过了,喜欢这个味道么?”

虽然还是没能出柳府这座牢笼,但是柳砚的后院也的确是荒。我们架了柴火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沙地上翻烤,倒颇有些郊游的趣味。

看着那熊熊火焰,我想起了当初在山洞里替云鹤影烤山**吃的情形。一晃一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各种经历和改变都来去的太匆匆。当初受了重伤还傲娇的命令我割**翅给他吃的男人,现在已经是宰相大人的准乘龙快婿了。而我和他的羁绊,细究起来还真的是少得可怜。

“好吃,我也喜欢吃羊腿。”

拉回思绪,我耸了耸肩看着聂风说道。

虽然平日里我不喜欢吃得太清淡,但是在烤类上男人的口味却跟我很像。

羊腿在腌的过程中加了蜂蜜和青葱花,此时正烤的滋滋滴油,香气四溢。我用匕首削了一块塞进嘴里,只觉得外焦里嫩满口都是香。紧接着又喂聂风吃了一块,他也赞不绝口。

和风日丽的天气,大家都吃的有些热。我便把男人从轮椅上扶了下来,替他脱下外裳当做褥垫铺在地上给他坐。

“这样不行,我没有靠的地方……”

费了半天劲把他挪到地上,却发现男人苦笑着对我摇头。想了一想,自己便也干脆解了纱衣,松开发髻,就这么没着没相的跟着坐了上去,让他半靠在我怀里。这样我还可以一边转动烤,一边还能喂他,顺便充分享受这难得放松的时刻。

“海棠……”

原本,这一切都很美好──

哪知吃着吃着,怀里的男人气息却开始加重,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诶……?”

“你身上好香……擦了什么粉,

感觉他身体在逐渐发烫,我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怕是即将发生,连忙警惕的低下头瞪他。

“海棠……我还是你喜欢叫你这个名字,也最喜欢刚认识你时你的样子……”

聂风虽然腿不好使,但是膝盖以上却都还正常。忽然被他顺势一把抱住,嘴唇贴着我的锁骨就凑了上来。我猝不及防,被他连亲了好几下按在地上,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本就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哪怕他已经残废。

这么想来,这王八蛋刚才是诳我的。腰部没事怎么会坐不住呢?这是成心要往我身上靠啊好慢慢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啊……

“喂……你在干什么……”

“聂风……!!”

感觉那香喷喷的羊腿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最终完全淡出我的世界。我被一个双腿残疾却仍具攻击的男人压的死死的上下其手,一时之间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嘘……”

没有花样繁复的姿势,他只是压着我,把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加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湿湿的舌头在舔我脖子上的血管,而那一双男人的手也早已沿着我的衣襟伸了进去,侵犯着我的双……

“你……唔……”

我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聂风已经完全堵死了我的嘴唇。

他热情的吻我,不断的伸出舌头来煽情的舔我,还将我的部捏得好重好痛……

我知道他很缺,所以当他半胁迫半哀求的在我耳边嗫嚅着说“帮帮我……我好久没做了”的时候,兴许是连日以来的相处让我对这个本就无比熟悉我身子的男人产生了好感,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默许了他的进攻……乖乖的躺在身下,再也不挣扎……

我想说,我也很缺……我也好久没做了。

好寂寞──

漫花67春天3[慎]

发文时间:1/19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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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成熟的表现就是能做到自知、自制,而我却一直都没能达到这种成熟。总是误读自己的需要,自怜自弃又忍不住不时发作的暴脾气。

我知道自己是个失败者,一直都是。

既没有女人的温柔,又没有男子的刚毅。遇到事情只会以怨抱怨,像只疯狗一样到处撕咬,横蛮的反抗自己的命运。到最后众叛亲离,又落得个遍体鳞伤……可怜又可恶。

所以当聂风脱了我的衣服轻抚我后背上当初被宁凌夏鞭打留下的疤痕的时候,一股压抑许久的恐惧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让我颤抖着忍住眼泪,窝在他的怀里就像个流离失所又幸运被好心人收养的野猫,急切的吸纳着久违的温柔与关怀。

我真是寂寞太久了,又伪装坚强太久了……那样只能独自伤悲的日子,我再不愿去过。

“海棠丫头……”

男人结实的身体贴着我的柔弱,我用力回抱着聂风,一边急切的和他接吻一边不停的抚着他guntang的皮肤。

呵,他也好多疤,这样我就不用自我嫌弃了。

“怎么这样热情,嗯?”

兴许我的配合令他有些受宠若惊,极尽缠绵的拥吻过后,男人抱着我的头轻轻的问。

“别说话……快来……”

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解释我那矫情又多愁善感的思绪。

亲吻过后他的嘴唇发红又被唾刷的晶亮,我望着眼前男人的嘴巴,只觉得聂风的唇简直就像宝石一样诱人。连忙饥渴的凑上去嘬吮,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小心的来回移动。立刻就被对方用力吸住,他的大手也迅速抓住了我口的两团开始大力的揉捏。

“挑逗我?你真敢。”

他开心了,我知道。因那一直死水一般的瞳眸居然开始发亮,一闪一闪的星光一般璀璨,连黝黑的皮肤也浮现出不合时宜的红晕。

“哈哈,你害羞了!”

我咬着他的鼻尖哂笑,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夹住他的健腰。故意用下体在他勃起的器上来回的磨蹭,他好像已经开始分泌黏糊糊的东西,弄得我下腹部凉飕飕湿乎乎的,这感觉太爽又太邪恶了──

这个瘸腿儿的大色狼,还有我这个发浪的小色娘。现在破破烂烂的凑成一对儿,倒也圆了一个姻缘。

“谁害羞了,你在说谁呢?”

男人被戳破,捏我部的力度更加“恶毒”。久经沙场晒得黑乎乎的狼爪罩在我白嫩的房上,就像是棋盘里的黑白子那样鲜明。

“说你呢说你呢,就说你呢,哎呦……”

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学会撒娇了?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他极其下流的完了我,又开始低下头来舔。

腥红的长舌头“跐溜跐溜”的滑过我前的肌肤,滑过我的晕、头……我被他舔得好痒好羞涩,却还是爽的边呻吟边自己往他嘴里凑合。

“湿成这样了?小sao货……”

我俩就这样在沙地上亲着,吻着,互相爱抚又言语调笑。恨不得将彼此揉在互相的身体里,就这样永生永世的过一辈子。

他的器早就变得硬邦邦的,圆圆的头戳着我的户一直也没寻口而入。等他把我的两个馒头搓弄得又红又紫头胀大得不行的时候,那邪恶的大手才往下一探,中指进嫩里沾了一指的花抽出来。

“来,来啊,我……我嘛……”

情欲高涨之际,我都佩服自己居然有勇气说出这么惊悚的话。就连一直伏在我身上享乐的男人都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兴奋的肌都绷紧了,拱起腰背对着我的小就提枪而入。

“嘶……”

因为腿脚不便,他没有对准,入的时候把我弄得很疼。我咬着下唇感受着那被进入的快慰,一时之间飘飘欲仙,竟然有种身心的空虚都在这一刻被人填满了的充实。

“唔……”

“啊……啊啊……”

聂风开始抽动,他只能用双臂撑着身体,仅凭腰力来运动。所以抽的速度并不快,但是由于整个屁股都压在我身上,力度倒是浑厚有力,感觉像木杵不徐不缓的伸进我的体内来回移动。

那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好像痒痒的,又有点痛。我只觉得小里又酸又涨,被他搞得难受又舒服。但是自己还是很享受的叉开双腿,抱着他的背部接受他给与我的全部。

“呼……嗯啊……”

情欲之中,我睁开眼看着盘悬在我上方的男人。聂风那张刚毅的脸此时正露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结实的肌和额头上全是汗水。我知道他也爽,但是对于一个膝盖骨粉碎的男人来说,这样下去也的确是太累。

心念一动,我抱着他的背脊用力一翻。方才还掌握着全部主导权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未驯的野马一般被我骑在身下,任我蹂躏。

“小sao货,你要造反?”

知我心疼他,男人的黑眸愈发闪亮,但是嘴上仍旧是不饶人。我笑而不语,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开始自行的上下颠簸,主动扭着腰去taonong那越来越硬的阳具。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令那坏人清白的东西得更深,直直的抵住我的花心。我被得花心大开,膝盖以下全都麻了,小小的浪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水儿,把彼此的毛都打湿了。

尽管是这样,还是舍不得那被男人弄的销魂滋味。就看我甩着细腰越动越快越动越快,边自边欣赏男人被我骑得快要死了一般的舒服表情……

“对……就这样……再快点……哦……啊啊……”

“小sao货……真浪……”

果然是久未渲,若要从前干不到半次的时间,我俩没过多久便都舒服的xiele……眼前一片粉红色起泡飞舞的那一刻,我瘫软在聂风身上抖着身体将他的阳具吸紧。而他也用力的抱着我,就像是这辈子都抱不够一样不停的亲我的额头。

“海棠……海棠……”

唤我的名字,

“我会要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要你的。”

漫花68春逝1

发文时间:1/2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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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烤羊腿几乎已经变成了干的状态,我窝在聂风的怀里一直盯着它看,心里却在想他所说的那句“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要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现在的他已经要不起我了么,不是说希望能好好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么……怎么现在的男人,改变主意也跟翻书一样快……

“喂,我想养一只猫。”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套好,又帮聂风把该穿的衫子都穿上。闻闻那羊干好像也挺香,自己切了一块咀嚼着还不错,便美滋滋的给他也喂着。

“好啊,你愿意养什么就养。”

“我不喜欢住大房子。”

“好,那我们搬到你喜欢的地方。”

“我身上有毒瘾……”

这次,他没有这么快的回答我,而是略微思索了片刻而后才坚定的说。

“我试试看教你一些吐纳调息的方法,难受的时候用这些方法压制一下痛苦。剩下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你……”

望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温情的黑脸男人,我揉揉眼睛觉得他简直变得我自己都不认得了。

“我……”

“哟,青天白日的,你们俩这是在这唱哪一出啊?”

本来一切都好好地,美妙的都快听见天庭的音乐了。谁知却突然出现柳砚的声音。我猛地回头,手里的羊吓得掉在地上,而靠在我身上聂风也不禁皱了眉头。

“柳兄──”

他叫了一声,而那人却只是咧了唇嘿嘿冷笑。

“说啊,怎么不继续──”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柳砚了。眼前的男人依然高大冷傲,官威十足。但是素来利索的脸上,却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染满了倦气。

据说老皇帝已经快不行了,这朝廷上下忙乱的都是准备新皇登基的事。他这些日子不见人,肯定是忙他的春秋大计去了,却不想还有工夫来这里……

“说什么……”

感觉到他的手魔爪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主人爱抚猫咪似的竟然当着聂风的面就在我头顶上来回的轻抚。我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只觉得如芒在背。想躲又不敢,只能怯懦的任他蹂躏,一双手却求救般的抓住聂风的衣袖。

“你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句。告诉他啊,你不只有毒瘾,而且还是我柳砚明媒正娶的老婆。想养猫咪,想搬出去长相厮守……哈哈,两位,早些了吧?”

“……”

“……”

“柳兄,你什么意思?”

终究是比我镇定些,见柳砚言语之中含讽带嘲,聂风也不恼。反而做作的避嫌也舍弃了,干脆将我揽入怀中抱着,将占有欲和想要的心思不加掩饰的全都表现出来。

“没有意思,只是兄弟我多日为了朝政奔波。好不容易今日回府想找我的十四夫人亲密一下,却发现她人居然跟我的好朋友在我的府里厮混……聂兄你说,若你是我当要如何?”

“你开条件吧。”

对于他那些暧昧的词语,聂风只是一笑置之。别人也许还模糊,但是再也没有比洞房之夜就来和友人分享娇妻的男人更清楚这娇妻被娶来的目的。

曾经有身份地位羁绊着,或许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一双腿,亦失去了阳光普照的一切……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过后半生,任谁都不忍心拒绝一代枭雄的要求吧。

“条件?”

柳砚自己的下巴,而后低下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的脸。

“你让我想想,想好了,会给你答复的兄弟。”

“好,我等你。”

聂风搂着我,平静的说。

漫花69春逝2

发文时间:2/1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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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而激烈的情绪,不断地碰撞只有不断的破碎。

我大起大落的人生,曾因为这种不平庸而无知的骄傲。然而在我看懂柳砚那深邃又带着一点邪恶的眼神的时候,内心里才有一股强烈的渴望涌现出来,字字句句喧嚣着平平淡淡才是真──

因我知他不会放过我,因我知我反抗不得。

聂风很快被柳砚传来的人抬走,我目送着他远去,身体逐渐变得冰冷。柳砚挨着我凑了过来,伸出手臂夺回主权般的想搂我,却被我本能的躲开。我有些怕这个男人,以前还不会,现在却突然变得很强烈,而且越来越怕。

“干嘛?不想和自己的夫君亲近?”

果然,我的冒犯令他觉得十分不悦,就像是一触即然的竹。有力的手指几乎是立刻就攥痛了我,我被他强行扯进那健壮的怀里,只能抖得更严重。

“柳砚,你想怎么做?”

我跟他真的是没有其它的话可以说。

“你这么聪明,你觉得呢?”

他不答反问,另一只手臂还是强势的搂了上来轻抚着我的背脊、脖颈、后脑。那黏人的触感像极了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章鱼,遍布着恐怖的吸盘,湿湿的、滑腻腻的……在你被它缠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必死的猎物,就算侥幸逃脱也洗不去那一身的耻辱。

“柳砚,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我对你已经无用。你知道我并不欠你的,从那天起你就只是利用我而已。我现在不求别的,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会很感谢你的。”

“感谢?

他笑了,深沈的声音从震动着的声带里发出,宛如晨钟暮鼓。

“你当我稀罕。”

他狠狠的不屑着。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说的可真没错。”

那黏人的感觉又化作目光跟随了上来,细长柳叶眸里的黑色瞳仁盯住我,那光线狠辣而闪烁。

“找到愿意接收你的男人了,过去的一切都可以全都不用惦记了?我那可怜的傻表弟们你不想要了,你心心念念的九叔又不要你了。现在只剩下聂风肯收留你这个残花败柳,怎么,想赶紧抓住这最后一救命稻草?”

“……”

“也是,一身污泥的妓女,能嫁给太尉之子已经要求神拜佛了。你倒是算的明,只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什么意思?”

我瞪着他,觉得认识了这么久又同床共枕过,这家伙于我来说还是宛如一个永远都猜不透的陌生人。

我一直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可是我总觉得柳砚恨我,那种恨在一片冰冷的土地上生发芽,长成成片的荆棘,非要把我刺得血模糊不可。

“意思是,你以为改朝换代之后,他还是太尉之子还能瘸着一双腿坐享荣华,美美的当他锦衣玉食的侍卫统领么?别傻了……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一瞬间,什么都会变没有的。”

“呵……”

尽管男人脸上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令我恨不得一拳把他给打扁。但是想到他想到的那个层面,我还是坦然的笑了。

“柳砚,你看错我了,事到如今你竟然以为我想要的是钱吗?”

柳砚的表情渐渐收敛,看着我,眼神越来越冷。

“哦?”

一声质疑被他漫不经心的抛了出来,末尾拉长的音节令人想要把它砍掉。

“哈。”

这次轮到我笑了。

“如果我能好好对他,他亦能好好珍惜我。我俩找个池塘,盖间平房。就像那普通夫妇一般种种菜,织织布,了此残生,又有什么不好呢?”

“哼嗯……”

男人先是一怔,

“……!”

头发被他用力的扯住,柳砚贴着我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放的光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即将被凌虐致死的猎物。

“想的还挺美……”

他恶毒至极的说。

漫花70春逝3

发文时间:2/1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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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

“唔……咕噜噜……”

在被柳砚抓着后颈将头一次一次的按进水中的时候,我脑子里开始产生幻觉。就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跳下鬼王号到处漂泊骗人的那些日子,赶上不好的天气,大风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拍打过来,把我淹得几乎窒息。

靠……

我早就知道这个王八蛋有虐待倾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变态。

“咕噜噜……”

又连喝了好几口水,感觉到自己腔里的空气几乎所剩无几,我用力的攀住浴桶的边缘硬挺着颈子不让自己再埋入那guntang的洗澡水,口中含糊不清的大声求饶。

“不要……咳咳……柳砚……不要……”

“不要?”

男人抓着我冷笑。

“当初被别的男人的时候如果也能喊出这两个字,又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脏。浑身上下都是sao味儿,不洗干净点我这个正夫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嗯?”

“为了面子你就要弄死我吗?啊?那样的话不如给我一掌要来的痛快些!何必这样虐我?”

趁他说话的空档我一下子跪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抱着浴桶大口的喘息。妈的,果然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东西的珍贵。要不是差点被溺死,我都注意不到空气对自己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把衣服脱了!”

欣赏着我狼狈的样子,柳砚却显然未能尽兴。兴许是欺负我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看到那原本写满疲惫的俊脸上此时竟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那眼神冰冷而嗜血,狠毒中透着一股邪。

真不愧是擅长妖邪之术的男人,柳砚,哦不,慕容岚的个王八蛋……

“……”

我没有动,或者说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本不能和他玩完接下来的游戏。

脱衣服?

又要逼我跟他睡么──

真好笑,我的夫君和我之间除了利用就是睡。和他睡,和别人睡……这就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

“动啊。”

他踢了我一下,我仍然没有理他,而是倔强的闭上了双眸。

“嘶啦……嘶啦……”

空气中传来裂帛的声音,没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就亲自动手把我扒了个光。此时此刻,我赤裸的抱着双臂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满头满脸的洗澡水,卑微的早已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

“进去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我再来收拾你。”

满意的眯着眼睛打量伙我此刻的模样,柳砚下令一声又没有得到响应。干脆话都懒得说,将我从地上打横抱起,直接鲁的扔进了浴桶里。

“唔……”

guntang的洗澡水再一次灭顶,浑身无力的我伸手向上抓了好几次,又灌进不知多少洗澡水才勉强在桶里坐起身来。双手捂着脸,将多余的水流抚下脸庞。好半天,我才睁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酸胀通红的眼睛望向柳砚,字字悲戚的问了一句──

“伤害我你快乐吗?”

“哼嗯……”

笑了。

凌乱的发束和脸上颓然的胡渣倒凸显了他的本色,让这个拓跋健壮的男子少了做作的官威看上去更像个邪恶的江湖术士。一眨眼,一甩袖之间就能取人命、害人心志。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云征月喝下的两碗符水,当初在地牢里燃起的靡靡之香以及花朵般开在墙壁上的幽蓝鬼火……

有他的地方就有神秘又恐怖的事情发生,有他的地方我总是莫名其妙的受苦。

可是为什么──

“快乐,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幽幽的说,薄唇露出好看的弧度却让我如坠万丈冰窟。

我没有洗澡的心情,只是木讷的泡在水里。任凭那热水慢慢的失去治愈的温度,变得冰凉无比。而柳砚却容不得我的半点放肆,无情又疯狂的不断将我按下去洗衣服似的用力揉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里还不停的念着“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听到没有!”

直到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全是难堪的指痕,我双手上的皮也被泡的皱巴巴的时候。才被他用一大块棉布裹着,麻袋一样直接扛上了肩头大步的向屋外走去。

漫花71施虐1[慎]

发文时间:2/13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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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的到这一次柳砚是狠了心要令我吃些苦头,可我没料到这个苦会狠到这种地步。

尽管天气已经暖和了,但是光着身子被他以诡秘的方式脸朝下、背朝上乌一般的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这种屈辱比当初沅唯九当着云征月的面把我当马“骑”还要强烈得多。更何况这是总督府啊,他的院子里来来往往家丁侍卫这么多人,是要让我这副私处大开体横陈的样子被所有人都耻笑欣赏一番么?

“……王八蛋!你!!”

么指的麻绳因为重量的缘故深深的陷入缠绕着的每一寸里,我痛苦的呻吟,冷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滴。可是这些都不足以唤起男人的同情心,柳砚一直在笑,那样露骨而恶毒的瞪着我,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是什么令他这样的开心,仿佛一夜之间春花都开了一般的荡漾着。那么无耻又是那么的享受。

他看看我,那双罪恶的手开始轻抚我的皮肤。温热的大手滑过我的背脊,连同那该死的麻绳一起细细的抚。他爱抚我的耳垂,揉搓我的尖甚至还用手指邪恶的拂过我被迫张开的部……

妈的,老娘从没被人这样玩弄过,这可真是连妓女都不如了,简直就成了禁脔、是他可以让我生、让我死的牲畜。

“看,这样多好。干干净净的,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吹吹清风,晒晒太阳,染上青草鲜花的味道。小丫头,你会记起自己应有的身份,我相信经过这一次你将变得可爱的多。”

“……你弄死我吧……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身上被绑得好痛,那绳线绕过我的、缠着我的大腿将我吊成如此无耻又荡的姿势。我相信这绝对是一种罪恶,而犯下罪状的人此时正试图将两手指入我翕张的里,像玩弄牲口一样玩弄我。

柳砚还没说话,而我在盛怒之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宁凌夏。兴许是这和煦的风太过温柔,而吊在这温柔风里的我又太过凄惨。我想到她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本来的出身。再怎么说我也是半个郡主,宁凌夏的jiejie,宁越冬的meimei。

就算没像他们一样含着金银汤匙出生,也该比一般老百姓家的闺女过得体面些,为什么同人不同命竟然到头来落得被男人这般折辱的下场?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啪──”

一个巴掌扇过来,将我从不该有的回忆中唤醒。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觉得,这巴掌不是柳砚给我的,而是老天给我的。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作为一个侍妾的女儿,本该就不应期望太多。

“还敢给我不专心,真是死不悔改。你在想谁?聂风还是云家兄弟,亦或是你那个视你如粪土的九叔?”

我挨了打,身上又疼。一瞬间眼泪差点掉下来,但还是咬牙忍住。

“姓柳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我死可以干脆点,这样折磨我你还算个人么?”

“我不是人?”

哈哈,男人的眉头抖了抖,目光开始变得幽怨。那种恨我入骨的感觉又开始在周身漂浮,好像我的快乐就是他的痛苦,但凡能让我开心的人和事他都要狠狠摧毁一般。

“看来你真不是一般的讨厌我。不过没有关系,好歹我们夫妻一场以前那样玩本官也腻了。正巧今天哥哥有兴致,就跟你好好乐一乐,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么的不是人……”

“……”

他的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我莫大的恐慌。我努力抬头看着他,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却被他拉动绳将我的身子吊得更高,最终固定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男人没给我看清任何东西的时间,便拨陀螺似的拍了一下我的头将我绕了个圈。等我的身体再次静止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好架上了他的肩膀。而他那俊朗又郁的脸不偏不倚的正对上我刚被他手指过的私处……

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我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清楚的看清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一时之间,我颤抖着身体涨红了脸。这种羞耻感油然而生,像是在我心口上的芒刺。那种半疼不痒的感觉让我纠结的想死,我不想被别人这样看,更不想那个看我的人是柳砚。

可是他似乎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跟我玩,虽然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但是我的身体就像是能感觉到那两道赤裸的视线一般,知他正以绝对靡的心思欣赏着我的私处。

“被人过这么多次了,颜色还没变深,真是副好啊……怪不得这么多男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你。海棠,你别的本事没有,起来还是相当不错。”

口中的热气随着嚅动的唇瓣直接喷到我的户上,我感觉自己下腹部的肌都揪紧了。身体情不自禁的缩了几下,像是要把缝闭合上一般抽动着。却还是被他不嫌脏的欺上来用力的舔了……

“啊……你……”

被人像囚犯一样吊着舔……我真是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柳砚不费力气的扛着我的下体,兽一样的埋在我的部不停的来回舔舐,发出“啾啾唧唧”折磨人的响。

“啊……嗯嗯……”

因为看不见,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本心不想给他任何乐观的反应,可是他一直那样舔我,长长的舌头泥鳅一样在我里外钻来钻去,甚至把整个户都舔刷了一遍,还将我的唇含进温热的口腔之中咀嚼,我实在是抵挡不了这些高超又折磨人的新花样……

是疯了么,今天一直都很疯,从我在和聂风面前出现凡时候就不正常。说话做事颠三倒四,最重要的是打完我还要。

这是要干什么?到底让我死不死个痛快了。

漫花72施虐2

发文时间:2/1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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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呻吟、大叫……

可是一切都没有用,柳砚还是像疯了一样用嘴吻着我的部,不停的各种舔。他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咬我屁股上的,一口又一口,疼的我哇哇乱叫。而这个神经病却还是缓慢而享受将牙齿嵌入我的身体内,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食物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刻意要做些什么似的对待我的身体,每次都是简单的亲吻和爱抚之后便急着冲进来。

我觉得柳砚可能是想让我记住他,通过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事来加深我对他的印象。因为他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得到,自己很可能就是我转过身便会忘记的那个不怎么友好的路人。

“啊啊……不要这样……啊……柳砚……”

我快要被他逼疯了。为什么,他本该是最有心计最狠毒最不会感情用事的一个。可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只会拿女人发泄的男人能有什么大本事!

“小丫头,爽得很嘛,流了这么多水……”

终于收回了他那罪恶的舌头,我只觉得里一松,一股股黏答答的体混合着他的口水开始流了出来,在空中拉出一条粘稠的半透明丝线。

“呜呜……”

我像头困兽一般挫败的哽咽,此情此景让我觉得难堪。任谁扒光了在太阳底下被人用这种方式玩弄都会觉得痛不欲生的,这不是尊严问题,尊严涉及到人,想是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

而我现在是连自己都看自己不起。

我好像总是在看不起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会导致一个悲惨又无助的结局。因为和夫君的朋友偷情而被丈夫这样惩罚,而且还湿的透透,荡的身体下贱的本本无法遮掩……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宁凌夏好命的缘由,尽管我觉得自己比她格强上一万倍。可是我没有她那样的出身,我的娘亲是侍妾,所以我才是妓女。

“想被了是不是,想被谁呢?别的男人还是我……”

邪恶的舔着唇上黏腻的汁水,男人一路抚着我将我又拨了个圈,脸能看见他的样子。经过刚才的“洗礼”,他的气息也变很多,一张俊脸竟然布满了细细的汗水。那双原本沉重的像铅块一样的黑眸也轻盈了起来,轻眨着,闪出星星般的光。

“……”

他的问题很可疑,因为之前那些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忍不住用强jian来证明爱情的时候,通常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个女人,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也并不愚蠢。

本来我觉得柳砚恨我,莫名其妙的令我想不出缘由。但是当这样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之后,我便开始出于本能的怀疑。

能让一个人癫狂的理由只有两个,不是恨,那便是爱了──

“柳砚……你喜欢我,是不是?”

大概没人像我这样,被人吊着虐着还能问出这样自以为是的问题。

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本该出现的不屑,只是盯着我,若有所思。这一切都更加深了我这个念头。

“啊……原来你喜欢我……”

学他的样子,故意拉长了末尾的声调。

身上依旧很疼,里也痒的难受。但是我心情忽然就雀跃了,仿佛抓住了这个人莫大的把柄,仿佛终于可以狠狠的还击。

“你喜欢我,所以我跟聂风在一起你才这么生气,想出这种刁钻的方式来折磨我,占有我,想跟我说我是你的。哈哈,柳砚……你喜欢上了我,你也有今天。”

这句话其实有损我的自尊,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都承认喜欢上我这样一个女人不是福气,而是劫难。最大最苦的劫难。

可是谁爱谁,谁欠谁。

这个道理我在云征月和沅唯九身上实践过太多次了,既然他喜欢我我自然就有筹码。一个男人若是喜欢一个女人,他会为她做任何疯狂的事,只为了完全占有她。

“喜欢……又怎么样?”

令我讶异的是,柳砚竟然没有否认,反而大方的承认了下来。我承认这一刻我是困惑的,当然还混合了一点得意。

天啊,他们都喜欢我,我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喜欢我。这算是一种荣耀么?

“喜欢我就放开我,好好做人。我从没有见过谁喜欢一个女人要把她吊起来欺负的,你这种行为永远不会让你得到你最想要。”

我振振有词的说。

“呵……”

他笑,我是多么讨厌这个动作在他身上发生。

“你以为我想得到什么?”

男人的大手重新覆上我的双,用一种不重不轻的力道开始揉捏,就像是在玩两个手感极好的水球,想要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唔……”

“你的喜欢,你的爱么?”

“哈!”

他的笑声开始让我发毛。我很不安,事情本该不是这样……我所以为他喜欢我,也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呃嗯……”

两个尖突然被他捏住,用那四不友善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向下轻揪。时不时的捏上一把,让我愈发难受。

“省省吧,你以为我会像云家那两个傻爷们一样,为你死为你活,为你放弃一切只为得到所谓的爱情么?”

“海棠丫头,我问你,你真的有爱么?”

“……”

把我问住了。

“是个帅气的男人,给你点甜头你就喜欢。实在喜欢不起来的,至少还有点可怜的同情心与愧疚。放弃一切,围绕在你周围,得到的不过是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已。倘若以为我柳砚也是这种男人,你就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

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头已经被他掐紫,我忍不住咬牙问道。

“没错,我是喜欢你。男人和女人搅在一起,总会有点感情。我喜欢你,也喜欢小五,小七,小十二。我的女人我都喜欢,她们都是我的,听我的话,给我带来权利财富与体上的快乐。”

“所以你也是我的。”

说着话的同时,男人慢慢的把吊我的绳子放下来一些,将我身体的位置调到与他的裆部看齐。

我就这么被他又拨了回去,整个过程宛如牵着线木偶。周身冰冷,因他说的话而倍感无助。他不安套路出牌,这个混蛋。

“别以为被我喜欢了就可以有什么权利来胁迫我。相反的,从今后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我有空的时候你要陪着我,我没空了你就得老老实实的等着。”

“我喜欢你海棠,喜欢你做我的玩具。我要你是我的,随便我怎么对你都可以。”

几声衣物落地的轻响,我知道他解了腰带,拉开裤头释放出了那早已绷紧的巨物。不知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每次这种预感一出现,就肯定有十分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知无用,却还是困兽般的挣扎了几下。可是我的双腿已经被绳索分开了,大大的张着,就像是随时可以被进入。

柳砚用力握着我的腰,他用行动明确告诉了我什么叫不容置喙,不许反抗。那坚硬的圆头先是在我的户滑动了几下,存心要沾满之前分泌出来的滑。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那无节的缝已经被这个男人顶开,身体开始有被充盈的感觉。

“呵……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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