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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乖乖陪家人吃饭的顾凌然看见来电,便迫不及待的接起来。“哈喽三叔。沪市?对啊,周末去,学校有比赛。提前?为什么要陪顾陶陶?”顾凌然说完这一句,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围坐在餐桌前的人,不约而同的放下碗筷,直直看着他。“我知道了,嗯,三叔再见。”顾凌然以最快的速度挂断电话,捧起碗,埋头一个劲儿的扒白饭。奶奶问:“陶陶怎么了?”顾凌然抬起头,腮帮子鼓鼓的说:“没什么。”顾mama接茬问:“那你刚刚怎么说要去陪陶陶?”顾凌然几乎把脸埋在碗里,口齿不清的说:“真没事儿。”“行了,都别问了。”顾爷爷说着,放下碗筷起身离开餐桌。顾爷爷年近90,身子骨依然很硬朗,完全不需要人搀扶。顾mama看着爷爷离开,又看看自己的儿子,恨不得去拧他的耳朵。“去吧,就算没事也该多陪陪陶陶,这些年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看见你姐,就再问问她,愿不愿意回来看看,”顾奶奶说着红了眼睛,说话声音也暗哑了许多,“要是不愿意呢,也别逼着。”“嗯,”顾凌然不停点头,“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拓展两天,命都快赔进去了,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居然去爬山,这也就算了,偏偏还分组要比赛,分组也就算了,偏偏还特么的每组都想争第一,你们让我这种去打酱油的怎么活啊?捶地大哭~然后今天我就“瘸”着一条腿回来了。姑娘们,下山伤腿啊!每次都是因为下山而最后托着右腿回来。T_T爬山练体力,下山需谨慎(T^T)本来打算不更新的,八过回到家倒头睡一觉,感觉好多啦,所以我又爬回来啦,我是不是表现很好!那还不撒花!哦~~哈哈哈~~~~话说,顾三你一出手,就把顾陶陶牵扯进去了,然后又心疼,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作!☆、Chapter9开市之后,华融股价继续下挫,直接开在跌停板。华荣旗下多位明星表示力挺华荣和新任总裁到底,但是依旧难挽股价颓势。所有的财经网站的头条,都是类似这样的报道。顾陶陶费尽心思想找出是谁在背后做空华荣,可是徒劳无功。甚至打给在交易所工作的师姐,企图拉一份交易明细,但是她磨破嘴皮子,都没能成功。那些交易机密,顾陶陶一个没名没地位的菜鸟,怎么有本事拿到?无奈之下,顾陶陶把电话打给了华荣股份的投关部门,却被告知领导不在,不接受任何媒体、分析师的采访和调研。顾陶陶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定会有人嘀嘀咕咕说她的不够格,俞黎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正大光明的嘲笑她。邱鸣放了一瓶功能饮料在她面前,自己则拧开手里的优酪乳大口喝起来,“提点儿精神吧,这又没什么。”顾陶陶扭开瓶盖,咕哝道:“又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无所谓。”“混着一行的,谁还没遇上几个跌停?习惯就好了。再说,这个东西你又不能控制。”顾陶陶不否认,“别人至少可以避开,偏偏我还往枪口上撞,不开眼说的就是我!”邱鸣摊手:“你又不是先知,有人做空也不会提前告诉你。”顾陶陶摘了眼镜,闭上酸涩的眼睛,手指轻轻压着,“心情不甚爽,来个段子吧。”邱鸣段子多,张口就来:“有个富婆,去夜总会找乐子,老鸨挑了几个小伙,富婆表示不满意,老鸨又挑了几个壮小伙,富婆还是不满意。老鸨就问富婆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富婆说:要体力好,嘴巴甜,抗压强,能出差,可熬夜,酒量棒,点子多,够创意……老鸨听完就乐了,张口就喊:做过股票分析师的那几个,出来接客!”顾陶陶听完,有些不解的问:“她想要什么创意?二叉期权模型那样的吗?”“噗。”邱鸣刚刚才喝了一口酸奶,被顾陶陶这句话一吓,这会儿全喷了出来。顾陶陶嫌弃不已,把手边的纸巾递给他,极其无奈的摇头说:“真受不了你,这么大了还吐奶。”熬人的一天结束,顾陶陶收拾了电脑离开办公室。刚走出公司大楼,就被突入而来的不明飞行物重重砸到肩膀。顾陶陶低头看,肩膀和手臂上赫然沾着粘稠的蛋清蛋黄,还有蛋壳碎片。顾陶陶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居然……有人朝她丢鸡蛋!还未等她看清祸首是谁,便有接二连三的鸡蛋朝她飞来。只听见那人骂骂咧咧大声嚷嚷:“都是他妈骗子!就是因为看了你的报告,老子一进场就他妈的跌停!赔钱!”顾陶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用包挡着头,脚步不停往后挪,可是不长眼睛的鸡蛋在她的头上和身上四处炸开,她整个人像是从鸡蛋坑里爬出来一样,狼狈不堪。还好大厦保安急时冲出来,把已经愤怒到不清醒的人扣住。可是他哪有那么容易就放弃?整个人被扭着,手里也没了武器,却依然在不停骂着。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出入大厦的人不多,但凡有人经过都会这时都驻足的看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大厦保安递来纸巾,关切的问:“小姐,您还好吧?”顾陶陶摇头,茫然失措的看着围观的人群,脑子里一片空白。“顾陶陶!”顾陶陶听见有人高喊她名字,以为又有人要来找麻烦,想往后躲,却发现腿脚已经有些不听使唤。顾凌然冲过来,一把拉住顾陶陶。而站在他眼前的人,让他完全惊呆了!“怎么回事?谁干的?是谁?”顾凌然瞬间暴怒,凛冽的眼神环视着四周,意图找到罪魁祸首。大厦保安安抚说:“人已经被控制了,情绪挺激动,应该是投资失利来报复的。”顾凌然双手紧握成拳头,“在哪里?”保安说:“放心,人我们会扣着的,实在不行会交给警察,你们可以起诉他。不过你是不是先带她离开?她好像吓的不轻。”顾凌然这才再次看着顾陶陶。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抖着,额头也被击中,此时已经有血丝渗出。“顾陶陶?”顾凌然抚着她的肩膀,急切的叫着,“没事吧?能听见我说话吗?”顾陶陶半晌,才缓缓抬起眼皮看着他,却不认识他似的一言不发。顾凌然把外套裹在她头上,打横抱起她,快速离开现场。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顾凌然用外套擦着她的头发。眼神呆滞、脸色苍白的顾陶陶让他有些害怕。“顾陶陶?顾陶陶?”顾凌然不停拍着他的脸,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能听见我说话吗?顾陶陶你可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