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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放松,舌头就这麽快速的摩擦着rutou,感觉到花液正涓涓流出,莲殇一根手指精准的插入了rou珠下方的xiaoxue里,感受到异物就这麽进入了自己。无言一紧张又抓着他的手喘息。“宝贝,放松……你太紧了,这样我没办法动!”该死,小家夥一紧张,花xue就本能地夹紧,才一个手指就夹得他不能动,这样下去,他都要爆炸了。“嗯……”无言轻唤。感觉他得手指在她的体内小小的抽动。“卿卿吾爱,放松,感受它,这是快乐的事,乖……放松……”那魔咒一般的甜言蜜语落在她的耳边,他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将注意力转移。“嗯……嗯…..”无言还是听话地稍稍放松了身体,莲殇缓缓抽插着手指,里头的软绵紧致让他自己心痒难耐。手指只要稍稍再进入一些,甬道里的壁rou就如临大敌将它推拒出去,莲殇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为了让它等会儿可以容纳自己,只能让小家夥尽快放松。“宝贝,感觉它,舒服吗?”莲殇贴着无言的身体,让她的柔软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唇齿间话语,她花蕊内就像有无数小嘴吸吮着他的手指,每每进出,他都生生感觉到了里头的拉扯,欲拒还迎。忽然感觉她的花xue收缩的频率加快了,知道小家夥已经感受到了欲望,他又加快了浅浅的戳刺,花xue的yin水早已泛滥,沾着他满手都是,那私密处隐隐而来水渍声让无言更加敏感。“啊……”她的xiaoxue着实受不住他的逗弄,轻颤起来。无言只觉得下体内他的手指触碰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感觉。就好像体内累积了许久许久,忽然得到了释放。趁此机会,他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将无言放平在床榻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样近距离地看她,之前还是在梦里。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娇喘在自己的身下。莲殇的欲望早已肿胀的难耐,不停跳动着触碰到她的大腿根部,迫不及待。温柔地拨开她额头因为汗湿的头发,一个吻,又轻柔的落下,看着她迷离妖异的的瞳孔里装满了自己的倒影,他笑地甚是迷人。她就这样呆呆地、痴痴地望着他。他架开她的腿,将粗长顶着她的嫩xue。即将占有她的心情让他激动,就连欲根也在跳动,他摆臀,让欲根去亲吻那湿润透着妖异粉色的xiaoxue,一下一下撞击触碰,花xue一时又爱液涌出。“嗯……”无言咬着下唇,身子轻颤,手抓着他得臂弯,等待即将发生的那一刻。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双眸注视着她,下压,前端顶开了她的花瓣,让自己缓缓进入到她的体内。他望着她的表情,他要记下,记下她此刻每一个细小的表情。这些表情都标志着她,属於他!那巨大的rou刃一点一滴,缓缓撑开了她的花径,她真切地感受到他正在进入她,一步一步。才进去了一个头,两人就已经喘息不已。“宝贝,为我放松,忍忍……”莲殇看着她那透红欲滴的俏脸,看着她起伏不断的胸口,看她因为不适而皱紧的眉头,一个狠心,向前用力一顶,刺破了那处子的薄膜,他感觉到她体内的丝丝暖流顺着他得粗长染着淡淡血味流淌而出。无言只觉得一痛,头皮发麻,咬着下唇哼出声,哭出了眼泪,紧闭着双眸,泪水滴落,呜呜而泣,“呜呜……嗯teng……”她带着哭音而喊,似言语。他知道她疼,他只能强迫自己停下不动,不要去想他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所品尝到的无尽快感。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又吻着她的眼睛,小家夥闭着眼睛,感官更加敏锐,破身之痛更加清晰了,“宝贝,看着我!看着我!”无言睁开湿漉的眼睛,委屈的眸子望进他心里,心头一跳,身下的欲望又涨大了些。“嗯......”两人同时出声,无言是受不住那巨大。“嗯…….”而他,被她xiaoxue包裹着也不好过,里头的软rou四面八方积压着他的粗长,身下的欲望快要炸开了,偏偏此时还不能动,深怕一动就控制不住,必定要拉扯伤了她的。只要试图动一动,那疼痛就会让花蕊更加敏感,里头层层的褶皱就这边缴着他,吸着他,似乎是要将他的形状狠狠刻印在里面。“嗯……该死……太紧了......”他咒骂,这般销魂的滋味,他能忍才怪。无言听他咒骂,睁眸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看着他额上渗出的汗。知道他也痛苦着。心底软了下来,身体也跟着松弛。“宝贝?”他们相连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都可以感觉到。无言咬着下唇,丢弃了矜持,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他心头悸动,吻上她的唇,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之吻,身下也一个用力,又深入了些,她的呻吟被他吞没,他律动着下身,却也舍不开她的唇。直到她又需要空气之时,两人唇瓣才分开。外头正直午後,阳光穿透而入,他们唇瓣分离之时,吐息之间还相连一丝津液。他的气息吐纳在她的唇间,她的喘息也轻抚过他得唇瓣。两人只稍一眼,便动心、动情。☆、第九章初夜!(H)“还疼吗?”他拥着她,已与她亲密无缝,他的rou刃此刻正在她体内跳动。无言轻轻点头,可是美眸一瞬,又摇了摇脑袋。俊美的莲殇,爱恋地笑了,对於这女子的贴心与善良,自己可是许多年前就发现了,所以才千方百计将她收在自己身边。“那我就要动了哦!”他邪魅一笑,下身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啊!”无言仰头喊出声。“宝贝,你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都不能动!嗯!”莲殇费力地慢慢抽出一点,又一下撞击回去,一下又抽出半根,又再插了回去。他嘴上又缠着无言,坏心地将她的香舌吸住,让她没有办法呻吟出声,只有喉头发出了呜呜之音。那紧致的甬道里,里面的每一处嫩rou都似乎为他而生,他退出时,那些嫩rou都如千万的细绳缴的他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