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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伶仃,并且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全死光!”“你参与了你死,你娘参与了你娘也死,全家都死!”“我,我,我……”钱姨娘结结巴巴。曾淑一推她,让这个恶毒心肠的人瘫软地倒在地上,望向她的目光惊恐万分。但曾淑看着她,却觉得很解气。……“所以她后来怎么样了?”后面赶来的曾老太太邹氏坐在床沿,手里托着一个装了黑褐色药汁的碗,对在床上半坐着的曾淑道。曾淑撇嘴,“钱家不愿意呗,虽然证据确凿,但她们拿出了当年曾帮助侯爷获得爵位这事来说,老夫人也不愿意,老太君觉得送回去于侯爷不利。总之,现在还关在她院子里呢,准备过两天等人抓到了之后再送到城外去。”说到此处她偷笑了一下,贴近了邹氏的耳朵小声道:“祖母,虽然她们主仆二人到处打听我的消息,但巴豆粉那事是我让那晴妙丫鬟瞎编的!”邹氏一听,险些把手上的药给洒了。“你,你你,”她左右看了看,见周围都是自己人才放心下来,点了点曾淑的额头道:“你怎么这么莽撞?”“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有理变无理了!”曾淑也是心有余悸,若是她知道傅永宁会回来,就不会如此冒险了。但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见迟迟抓不到人,而对方有老夫人和敬国公世子夫人撑腰,而自己这边只有自己和母亲这一个半人,最为关键的老太君又以侯府为重。几相考虑之下,她干脆就让人告诉晴妙会把她弟弟从马厩挪出来另安排一个清净的差事。晴妙长期因为弟弟的事受其母毒打,见有望摆脱此事忙不迭地应了。见祖母担心后续,曾淑连忙解释道:“我会让人把他们一家都送到通州我那新买的庄子上,让人看好的,另外他们一家只知道传消息的事,并不知道后面这个,给我下巴豆是晴妙自己的主意。”邹氏略略放心,“那你准备怎么处理晴妙?”这件事曾淑也有了主意,她道:“看在她帮了我把钱姨娘除掉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准备让人把她卖到南边去。”邹氏缓缓点头,“也好,这事我让徐嬷嬷帮你去做。”曾淑:“多谢祖母。”邹氏终于露出了笑容,端起手里的碗道:“快趁热喝了吧,太医说你这回虽然有惊无险,但那些药到底不是咱们女子该喝的,所以给你开了些补身子的药。”“嗯,”曾淑点头,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就苦着脸,一点一点地喝完了。在曾家祖孙说话的时候,钱家姑嫂两个也相对而坐,老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向敬国公世子夫人问道:“大嫂,你跟我说实话,今天这事到底钱家有没有关系?”老夫人并不是一个笨人,刚刚就隐隐地猜到了什么,但为了不给娘家招祸就一直忍着没说,但如今只有她们两人,就再也忍不住了。“那个下在菊花酒里头的落胎药,到底有没有家里的手笔?”敬国公世子夫人掩面叹息一声。“四妹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那丫头上回回娘家就和她爹娘商量好了,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啊,这不,就急冲冲地来了。”“什么?!”老夫人咬着牙,“你,家里怎可如此?若是她真的怀了胎,那也是我的孙儿啊!”敬国公世子夫人仍由老夫人发xiele一阵子,然后才道:“四妹啊,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急匆匆地来了。但一直没来得及找机会阻止,这不,后来事情就突然发生了。”“不过,”敬国公世子夫人看着怒气冲冲的老夫人道:“四妹啊,其实若她真的落了胎,因此伤了身子也是一件好事。”老夫人不明所以。敬国公世子夫人道:“四妹,你想过敦哥儿了吗?若这曾氏怀孕,生出个儿子来你让敦哥儿如何平安长大啊?她若是落了胎,最好是伤了身子这辈子都没有孩子,这对敦哥儿才是最稳妥的啊!”“没有了嫡出弟妹,他将来才能顺顺利利地继承侯府。”“至于你家老二,这不是还有几个妾室嘛,多给他纳两房妾室,生十个八个儿子都不是问题。”想到了养在自己屋里的那个孩子,老夫人别过脸。第六十七章重阳节的故事老太君的屋子内,除了老太君之外还站着傅永宁。“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傅永宁心不在焉地答道:“孙儿此次回来,是为了向陛下禀告北地御敌之策,不日就要回去了。”听他这么说,老太君便没有再细问,转而道:“我之前听底下的人说你媳妇有了身子,很是高兴了一阵,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一场。早知道这样,先头就不写信告诉你这事了。”早在曾淑“怀孕”的时候,老太君就知道了,所以在家书上略提了一句,没想到后面却得知是假的。也是因此,她今日才疏忽了。不过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想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她看着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唯一的孙儿道:“这次你准备怎么做?”傅永宁没有回答她,只道:“这件事孙儿自有主张。”老太君叹息一声,“也罢,那就都依了你吧,左右我这个做祖母的还能给你再撑几年,你就放手去做。当年傅家虽依了先帝与敬国公府结亲,但侯府是侯府,公府是公府,两家到底是不一样的。”傅永宁静静听着,没有反驳,等老太君说完后他道:“祖母,孙儿想带淑儿到边城去,那里清净些。”老太君惊讶了一下,“你要带你媳妇去边城?这事非同小可,陛下能答应?”将领在外领兵打仗,其家眷向来是留守京城的,傅永宁这想法在老太君看来无异于异想天开。傅永宁却道:“这次的事,是一个很好的时。”老太君听完后若有所思,半响缓缓点头,“既然你拿定了主意,那明日我就往太后那走一趟吧。”不然敬国公府就真的以为广宁侯府没人了。不过这样的话她没有当着傅永宁的面说,虽然这个孙儿从小和钱家不太亲近,但到底是钱氏生的。只不过等他走后,老太君和左右说起的时候就没有顾及这么多了,她道:“钱大媳妇还在她哪儿吗?”“是啊,”旁边一个年老的嬷嬷说道:“两个人在屋子里待了也有一阵子了,屏退了左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呵。”老太君冷笑了一声。还能说些什么,左右不过是那些烂芝麻谷子的事,老太君不用派人去听就能够猜到了。“让人看好了她,”老太君道:“这些日子不要让她出门,特别是不要让她进宫,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