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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庄蕾问:“什么顺藤摸瓜?”“就是来看看这一副残局!为你收尸!你信不信?”庄蕾刚刚说完,听见外边自家小黑狂吠叫的声音,还有又急又重的拍门声,黄成业还在揪着自己的头发,他还没有从自己的震惊中走出,庄蕾走出门去看向两个家仆:“快去开门!”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往门口走去,门一打开就是陈照大吼的一嗓子:“嫂子!”后面跟着三叔,陈照冲过来,看见庄蕾好好地这才站定了脚步,陈照问:“嫂子,你没事吧?”庄蕾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是我大伯去找的你们吗?”陈照连忙点头:“嗯!我和二哥一起出来的,先去了寿安堂,庄家伯伯看见寿安堂里有个婆子,是抓你的那个,幸亏寿安堂人多,把那个婆子给制住了,二哥问了两句,就让我和三叔快点过来。”“二郎呢?”庄蕾问道。陈照道:“跟着闻先生去找县太爷了!”三叔上前一步问庄蕾:“你没事吧?”“没事,是黄家少爷叫我过来给他家人看病的!”庄蕾说道。三叔皱眉道:“花儿,你啥时候会看病了?”“跟闻先生学了两手,还很有天分的!”庄蕾扯了两句,过去轻声跟三叔说:“您也知道他是为什么来抓我的,与其被人说三道四,不如就说给人看病。反正以后我跟着闻先生学医了。”三叔听她这么说,立刻点头说:“还是你机灵,就这么说!你没事了就跟我们走吧!我们去寿安堂,二郎都快急死了!”“不急!很快黄员外他们都会找过来!”庄蕾转过头看着从里面正在走出来的黄成业。黄成业听见这话,弯腰对着庄蕾:“小姑奶奶,求求你,你快走吧!被我爹知道了,我就死了!”庄蕾笑了一声:“你这个时候怕了,你不是连命都不要的狠人吗?怎么怕你爹了?”黄成业现在也没心思看美人了,只希望她快走:“要是你不走,我就死定了!你快走吧!求求你!”庄蕾看着这个憨货,这真是个什么东西?她走过去,轻声对黄成业说:“我走了,你的命也就没了。我一走,这边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有的罪责都是你混账,跑出来胡闹,幸亏没有酿成大祸。你家里的事情没有人查下去,要害死你的人,没有办法惩戒,你早晚还得死。你知道你的命,如天亮前的一段红烛,马上就要灭了。”这个傻货张开的了嘴,愣愣地看着庄蕾,半晌才回过神道:“怎么可能?”“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花吗?”庄蕾笑出声。黄成业现在是心慌意乱,眼睛不时地瞟着外边,庄蕾说:“别看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家里谁快不行了?你最近这两天应该要做什么?”“我奶奶生了重病,我爹把我关进院子里,不让我出来。”黄成业低着头说道。“谁放你出来的,你一个人总是搞不了这么大一个阵仗的吧?”“我娘心疼……”说到一半黄成业改了口:“是大娘子说我奶奶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给她生下个曾孙子,她说既然我喜欢你,她就给我置个外室。要是能让你怀上,带回家,我奶奶的病就能好一半。”“所以你就逃出来了?这个院子是她给你置办的?”“是!”“这个丫鬟是她身边的人,那个刘mama呢?”黄成业站在庄蕾身边,庄蕾比他矮了一个头,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跟她回答:“也是大娘子身边的人。是大娘子身边的管事嬷嬷。”“你自己都被你这个后娘给迷惑地瞎了眼,不要说你爹这个日日跟你那后娘在一起的男人了。”庄蕾问他:“把你奶奶的病说给我听听。”这个货色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通,完全没有说清楚,庄蕾想想也就算了,他压根屁都不懂,还能巴望他说什么?庄蕾想了一下道:“等下,你爹来了,不管我怎么说,你就咬定是来找我给你奶奶看病的,说你后娘搞错了,以为你对我有肖想,所以才过来找的我,既然是她做的,就让她承担。其他的你一概不知。”那货这个时候倒是起了疑惑:“你会看病?”“我不会吗?”黄成业一想她给自己把脉,说的那些话,哪里还敢说她不会?忙说:“会是会,但是你也太年轻了,我爹不会信啊!”庄蕾笑了一声:“会有人让他相信的!比如县太爷的夫人的难产就是我给看好的。还有寿安堂的闻先生。”☆、黄父正说着,门外嘈杂的声音传来,几个家丁冲了进来,后面的人,庄蕾认识闻先生,县太爷,闻海宇,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留着胡须的男子,阵仗还真不小,最后是陈熹猛烈的咳嗽声,庄蕾看见陈熹扶着门框,在门口弯着腰。好在陈照快步走了过去,把陈熹扶了进来。庄蕾快步过去问了声:“二郎,你怎么样?”“嫂子,你没事吧?”陈熹没回答庄蕾,反而问她如何,抬起的头,眼睛里满满的担忧。庄蕾心中一动,这孩子心真的好,摇了摇头:“没事。”陈熹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只是那目光还是没有离开庄蕾身上的衣衫。那里,一个中年的男子声如洪钟对着黄成业大喝一声:“逆子!”这就是遂县的首富黄员外了?黄成业听见眼前之人的一声喝骂,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那黄老爷过去一脚踹在这个黄成业深上大骂:“你这个畜生,今日我定然要打死你,免得你为祸乡里。”黄成业被踹了两脚,才呼天抢地地叫:“爹,我是担心奶奶的病,是听说庄大娘子医术高明,所以来请她的!”黄成业按照庄蕾教他的话说了出来。黄老爷听见这话,骂道:“你有这个孝心要把人骗到这里来?”许是真的逼急了,这小子撒谎道:“我……我怕她没有真材实料,所以想让她给我先把把脉!”朱县令看向庄蕾,等着她的回答,庄蕾说:“他确实要我给他祖母看病。”谁都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是黄成业请庄蕾过来给他祖母看病。两个人都在撒谎,按理黄成业撒谎还合情合理,这庄蕾为什么要给他遮掩?朱县令看向庄蕾,看她一身的水红色衣裙,看病之说完全站不住脚。不过一个姑娘家被人掳过来,这会子这样回去,肯定会坏了她的名声。看病之说,虽然堵不住悠悠之口,到底也算是一个说辞。朱博简看黄家那个混账对她俯首帖耳,心知她也没有吃什么亏。笑了笑说:“既然是误会。某县衙里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这下弄得闻先生有些下不来台,毕竟是他火急火燎地去请了朱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