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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傻!”王妃拿出帕子给小丫头擦了嘴,嘴一擦好,小丫头的啰嗦劲儿跟贵儿有的一拼说:“父王说不要母妃,要去找红衣姑娘,结果红衣姑娘就是母妃。然后,母妃就不要父王了。”“好了,好了!你可以下去玩了!宣儿带meimei去玩秋千。”王爷把孩子揪了下去,让世子带着孩子下去。小丫头不跑吊床那里,直接奔到陈熹那里,抱住陈熹的腿:“陈二哥哥,圆圆要吃rourou!”月娘一把抱起她,坐在边上,对陈熹说:“去把里面的蒸蛋羹给拿出来!花儿给小郡主准备的。”陈熹进去拿了虾仁蒸蛋出来,月娘对着小丫头说:“大jiejie给你准备了鸡蛋羹要不要吃啊?”“我先吃吃看!”小丫头还不上当,等尝了味道,这才点点头,坐在月娘的腿上,吃起了蛋羹。“花儿,让你jiejie和弟弟都过来吃饭!别弄了!”娘娘拍着庄蕾的肩膀。庄蕾叫了陈熹他们过来,她笑着说:“我进去做碗春笋荠菜疙瘩汤。”出来的时候,王爷在跟陈熹聊着,王爷说:“你既有这个想法,工部那里孤帮你留意合适的先生,跟着这些先生去实地探访。多学多看。”“是,所以我不想这么快就去春闱,想用三年的时光,学一些工事的东西,比如汉渠一修建,关中无凶年。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发觉自己学这一块比别人要快些。”“若是在工部,你只是那他当个养家的官职,那里是个肥缺,但是你真想干事情,上上下下关系盘根错节,难啊!”王爷跟陈熹说。陈熹笑了一声:“嫂子,能做到现在这个情形,也难。既然我年轻,自然要试试。”“好小子!为了你的志向,来干了这一杯!”王爷举杯。陈熹站起来敬王爷,仰头喝下一盏酒。☆、招牌京城外三十里,有前朝公主的别院,到了本朝因着地方太大,皇帝也没有赐任何人,只是皇家但凡有个饮宴,都会放在那里,此处号称十里桃林,这个时节桃花开得烂漫,边上牡丹芍药月季更是争奇斗艳。东苑凉亭之内,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橙黄袍服的青年男子拍着栏杆,看着外边满园秀色:“你现在跟孤说别无他法了?太医院到了你手里,你跟孤说别无他法?秦羧,你这是当孤什么了?”“殿下,微臣不曾想那遂县竟有如此之能人,能解此毒,更没有想到那人竟攀上了淮南王,还与苏老夫人相识,更不会想到那周奎居然会要去遂县。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个人。现在微臣若是将药用上去,无论是淮南王还是苏相立刻就能推举此人过来。药用下去没用不说,还会立马被人拆穿。”秦院判在下面解释,这个事情真不能赖他,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太子拍着栏杆,皱着眉头,心头怒火起,一脚踢过去:“没用的蠢材!”“去把谢景同给孤叫来!”太子对着身边的侍卫吼道,培养了这么多年,想要用的时候,发现是一招废棋。太子走过去,坐在圈椅之内低头问秦羧:“太医院你也得了去,你现在跟孤说,这事儿办不成了。这等便宜的事,孤怎么就碰不上?”秦羧一时间冷汗直流,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的石板上,晕出一点一点的深灰色的印记。台阶上脚步声阵阵,侍卫带着安南侯谢景同上来。太子看了他一眼,谢景同上前跪倒在地:“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也不叫起,就这么低着头看着他,冷哼着出声:“谢景同!这就是你给孤引荐的人才?”谢景同看过去,那秦院判背心上一块已经湿了,可见这冷汗出得厉害了。他转头看向地面说:“殿下息怒!”“息怒,既然你给孤出了这么一个计策,你就该让这个计策成事。你呢?真是又蠢又毒!”谢景同仰头,太子看着他:“你现在这个表情就是蠢,你给谢弘显下毒就是毒。你安南侯府缺一口饭?你安南侯府养不起穷乡僻壤的一家子人?你要是有本事,杀个干净也就罢了!现在呢?”谢景同最近也被送过来的消息弄得心惊rou跳,乡下角落里的陈家,后来到了遂县,已经让他刮目相看。可从他带着弘益离开,如今又是一番景象了。他也听说了,那个把持太医院多年的周院判从遂县回来,着急上火地要离开,要去淮州。而且那个小寡妇已经和江南巨贾陈家合作。如今青橘饮已经成名,她的小徒弟在明州军中,救了多少伤患。如今淮南王亲笔,建议所有的军医,都可以去淮州新办的济民医院研习半年到一年。以增加医术能力。这个事情皇帝曾经问过太医院,为何太医院下属的各地医局不办?那周院判跪下回禀:“庄娘子是老臣平生仅见的大医,老臣自愧不如,这个想法是庄娘子提出的,老臣以为庄娘子来办这个事情很是合适,若是太医院能给予协助,反而会更有效果。”顺带那老头子,提出其骸骨,还说愿用余生,跟随庄娘子,若是能侥幸解决麻风,也算是一生学医,死而无憾!这话一说,御书房在场的人都愕然,麻风之症,谈之色变,他周奎要去解决麻风?这一把年纪还有这个雄心壮志。一下子皇帝感怀他这把年纪还有赤子之心,勇于担当,特别赐下牌匾仁心仁术,准其致仕。并给淮南王写信询问淮州这位小寡妇的事情。现在她的事迹已经上达天听。这是个能人,却不能为己所用!太子寒着一张脸,看着谢景同,又看向秦羧。太子伸脚来踢着秦羧:“你说说,怎么了结?”秦羧仰头看太子,咽下一口口水,定了定心:“微臣素有心疾,太医院事务繁忙,微臣定然无此等精力全然顾及。微臣愿请辞回山西老家养老,从此不踏出山西半步。”这话一出,太子脸色大变,一脚踩在秦羧的背脊上,秦羧趴在地上,太子的脚移到秦羧的头上,秦羧的脸贴在地上,上面是太子冰冷的声音:“老滑头,想跑?”那一脚恨不能将他踩地脑浆迸裂的气势。秦羧这下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在太子稍稍放开之后,秦羧抖着身体说:“微臣但凭殿下吩咐!”太子这才走到谢景同面前:“谢侯爷,秦太医是你引荐给孤的,现在你怎么说?孤将他捧到如今这个位子,他对孤有什么用?”谢景同低头趴在地上:“殿下,微臣肝脑涂地,以报殿下!”“孤不要你肝脑涂地,孤只要按照原来的路能够走通。”太子折下亭子外的一枝桃花,转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谢景同,脸色冷凝,往外走去。秦院判浑身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