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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懂男女之事而笑话她?也就是萧璟总爱逗她,方才激起了玉姝的性子,不由心心念念想着等自己拿到避火图后,自然就知道了那人每次哄她时说的话是真是假,究竟她那个小洞是不是被男人捅了就会流更多的yin水,究竟她下面总湿湿的是不是意味着她天生sao浪……还有,究竟他藏在衣服下的那根棍子,到底是什么。只是晚间凌波从外头回来,做贼似的从包袱里拿出几样东西,玉姝一看,却不是避火图。“这怎么是……话本?”凌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羞臊之色,道:“那书肆老板跟我说,这也是一样的,还是市面上卖得最好的……我,我没敢去别家,只在这一家买了。”玉姝随手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只见纸页粗糙,印刷得也甚为劣质,一眼扫过,便看到几句极露骨的描写,写着——“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不由小声“啊”了一下,将书一把掷在榻上,一张小脸全红了。到底她还是姑娘家,这样的yin书禁册,如何敢看?凌波见状劝道:“姑娘,我还是把这些书拿去烧了罢。”玉姝垂首不语,凌波便想将书都收起来,一时只见一只白皙小手忽然按在上面,玉姝亦不说话,仿佛那手不是自己的一般。凌波不由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实在是拿自家这小孩儿一般的姑娘无法了。这晚玉姝便在帐中偷偷翻阅起那些话本,若论起文辞,这些话本自然无甚出奇,但其中一些情节,实在教玉姝大开眼界。又有那前朝帝王将相的宫闱艳史,又有些狐精山魅勾引赶考书生翻云覆雨的详述文章,玉姝甚至看到一本高官之女嫁人后,却被夫婿族中一众兄弟一道玩弄的,羞得她慌忙扔在一旁,连瞧也不敢多瞧一眼。这般翻阅着,忽看到一本名为的,翻开一看,心口却是霎时间乱跳。原来这话本里讲的也是闺阁千金和授业恩师有了私情,二人趁着授课时日日在书房里颠鸾倒凤,如此光景,岂不是正如自己和萧璟一般?烫坏那话(H)想到此处,腿心竟又发起痒来。玉姝还从来没有在热毒尚未发作时如此,不由双颊作烧,可是目光落在纸页上那些直白露骨的描写上,又总是忍不住想到白日里的一幕幕……男人的大手揉玩着自己的奶儿,与她耳鬓厮磨、亲昵爱抚,那话本中的先生将自己的阳根入进小姐的xue儿里,把小姐压在身下进出捣弄着……原来,他藏在衣服下的棍子,竟是那样一种叫roubang的东西,他竟还骗她,还说要用roubang打她。这话本上可是写了,此物乃是男人命门所在,极脆弱的。这种东西如何能用来打人?果然,那坏蛋就知道哄她。一时玉姝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便睡去了,待次日一早醒来,方才发现自己小裤里全湿了,原来是她下面那张小嘴一直吐水,因过了一夜复已变干,穿在身上十分不自在。她不好说出来教人知道,只做不知,因而今日上课时,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兼之昨晚熬夜看书,眉眼间更有几分疲态。萧璟早察觉了,只是不动声色。忽然伸手,在她额前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子,玉姝唬了一跳,不妨衣袖带翻桌上一盏残茶,半杯茶水,全泼在了萧璟衣上。玉姝不由惊呼出声:“哎呀!”又见那盏茶左不泼右不泼,恰好泼在萧璟腰腹以下的地方,她方才用手触摸杯壁时还是热的,一时想到话本中所言那处乃是男人命门所在,当下脱口而出:“那话儿不会烫坏了罢?!”她话音方落,就感觉到萧璟的眸色沉了下来:“那话儿?”玉姝方想起自己竟用了话本中的言辞,心下大羞,忙顾左右而言他:“什,什么?你说什么?”她却不知自己这副眼珠儿骨碌碌乱转的模样早被萧璟瞧见了,又一想到她今日的心思全不在课业上,难道,是有人勾坏了她不成?他自己都还没吃到嘴里的rou,决计不许有人捷足先登,当下忽然微微一笑:“烫没烫坏,看一看不就不知道了?”玉姝已是深悔失言,气道:“我才不要看!”但身子霎时间腾空而起,男人轻轻一捞,就将她捞到了腿上。“不看也行,你需得告诉我,方才的话在哪里学的?”玉姝如何肯说自己特意买了那些话本回来看,将小脸一扭,萧璟也不逼她,只是用手解了她衣带,手掌滑进那温香软玉里,触手的嫩滑无论抚摸揉捏几次都教人流连忘返,玉姝的身子早软了,被他一条臂膀箍在怀里只能轻轻扭动,与其说是挣扎,更像是在勾引。“说不说,嗯?”“我,你……嗯,我又没有毒发,你……嗯哈,你做什么……”听到她带着点赌气的嘤咛,萧璟不由心中暗笑,这小丫头到现在还觉得她只要不毒发自己就不会欺负她吗?真是太小瞧男人了。一时他轻笑出声,含着玉姝的耳珠儿厮磨舔吻。亲吻从她耳后嫩rou一路向下,落在她露出衣外的一段雪白颈子上。萧璟极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借着发丝的遮掩,更是肆意舔弄,那缠绵又煽情的水声清晰响在耳侧,玉姝恍然发现,自己竟又痒了起来。就像话本里的小姐一般,渴望着男人的爱抚,甚至渴望着他的蹂躏,渴望他把那粗壮热烫的棍儿插进xiaoxue,插得她欲仙欲死……念头闪过,玉姝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门外忽传来脚步声:“姑娘,老太太那边送新鲜果子过来了,姑娘快尝尝罢。”桌下作乱(H)玉姝一惊,方才清醒。再一看自己眼下模样,如何不慌乱羞窘?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被萧璟半解罗衫,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绫兜儿松松挂在颈上,他正从身后环住她含着她的锁骨亲吻。大手托着两只玉兔,几日没被男人爱抚,那两颗奶尖儿早已红得好似要滴血了,萧璟撷了一颗正在指间碾磨着,若是被人看到她眼下这副模样,她还如何见人?!偏今日伺候她过来的是红药,红药不比凌波锦瑟与玉姝一道长大,什么秘密都是能保守的,说时迟那时快,萧璟将她细腰一勾,抱着半裸的小人儿就将她藏在了桌案之下,玉姝还未在案下蹲好,红药已端着一碟湃好的青枣儿进来了,四下一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