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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但是他放不下其他情人。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抛弃。”顾令直起身子,目光冰冷地盯着她。忽然说这个做什么?顾母嗤笑:“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在走我之前的老路吗?”“纪成简,一个色鬼,就算在纪渐的打压下,老实本分了不少,但等他玩腻你了,我现在的位置,就是你的下场。”“你不怕吗?”顾令不为所动,换了只腿,继续翘起二郎腿。“顾令!”她大声嘶吼,只为了儿子能多看自己一眼。顾令说:“父亲年轻时宠爱你,我还在你肚子里,现如今你失宠,我已经二十三岁,算了算,还有二三十年的功夫。”顾令起身,勾起嘴角,说:“所以,恐怕我还没失宠,纪成简就入土为安了。”“我今天过来,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生的儿子只是你用来往上爬,替你顶罪的工具,那么你不配为人母。”背后的顾母像是发疯了一样嘶吼着。“顾令!你不要mama了吗?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用你的账户挪用公款,也不该看你没能力偿还,补不上这笔钱,就立马想让你替罪,你替mama求求情吧。我只是联系那些绑匪,并没有让他们杀你啊。”顾令停住脚步,略微侧头,放下了心结,笑着说:“所以,正因为你没有动杀心,所以你现在还能和我说话。”说罢,招招手,大步离开。作者有话要说:修改过来了~睡吧,晚安,明天开始双更~*第60章离开拘留所之后,顾令便回了纪家庄园。他准备换一身新衣服过去参加宴会。此刻的书房内。纪渐正打电话。“林成责,今晚的顾家宴会,你不需要过去……”电话那头的林成责闻言,点点头。林助理心里琢磨,也是,区区一个顾令,也妄想请得动纪家出面?这请柬不能接!作为纪渐的助理,无论是林成责自己还是蒋金,他们中其中一个人,只要去到宴会现场,便是代表了纪渐接下了这请柬。嗤!那干嘛还过去?给顾令长面子?不过……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蒋金,对上司转达同伴的意思:“蒋金想过去。”林成责一头雾水,蒋金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怎么会看上一个男人。居然帮人说话。纪渐反问:“他现在合适过去?”电话那端的林成责回头看了了一眼蒋金头上的纱布,懂了。“好的,纪总。”……挂断电话之后,纪渐看了一眼,准备抽烟,但又停下。最后,他推着轮椅下楼,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地看今天的报纸。顾令恰好换了一身正装下楼,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粒,领带松松垮垮。他趿拉着拖鞋,往纪渐方向走去。此刻,三少爷嗷呜一声飞扑过来。三少爷迫不及待的样子,那叫一个雀跃,尾巴都要起飞了。顾令心中警铃大作,刚才自己回来上楼的时候,被它围着到处蹭,换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裤脚上沾了一些狗毛。现在还来?“别别别!”顾令几个左右抬腿,脚步飞快,身子趔趄着躲去沙发上坐着。它怕纪渐,但它疾冲一时间没有刹住车,而且大有往自己身上扑的架势。顾令瞳孔颤动,这要是沾染了一脚的狗毛,别到时候大家先不是嘲笑自己纪渐没来,而是嘲讽自己衣冠不整了。顾令抬脚,情急之下抬起脚,架在纪渐大腿处,手搭在他的肩头。声音紧张:“纪先生,帮我,我晚上要去参加宴会,我刚换好的衣服不能弄脏了。”纪渐蹙起眉心,弯腰提起狗脖子,三少爷蔫了。纪渐把狗扔给了凑上来的纪叔。纪渐斜眸盯着他,说:“把你的腿,从我腿上挪开!”顾令刷的一下地挪开。纪渐的神情没有变好。嗯?挪的这么快,好像是碰到了什么瘟疫病毒?!纪渐合拢手中的报纸,捏紧了,却没有说话。顾令起身,打理了一下衣角,一边穿正装外套一边说:“许徐那边给我通风报信了,这一次邀请了纪家,林家,顾家的人,据说纪家那边会有高管过来。”“对了,”顾令重音提醒,“是一个叫做叶青书的人。”纪渐倏然抬头盯着他,重复:“叶青书?”这次宴会,自己已经亲自安排了林成责出席。叶青书为什么会去?就在纪渐沉思的时候,顾令点了点鼻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纪渐会让叶青书过来。”纪渐冷笑一声,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越俎代庖,替纪氏做决定?叶青书在集团中算是中立。没想到,他倒是和顾家的董事们玩的不错。但如果叶青书是顾家某些董事的人,那么他今晚过去,必然……纪渐垂眸,看着面前的顾令。开口说:“叶青书不是个好招惹的人物。”算算时间,在生意场上也摸爬滚打了二三十年,早就成为了一个人精。顾令叹了口气,招招手:“没办法,挨顿骂呗,谁让纪总手眼通天,运筹帷幄。”纪渐眼角跳动了一下。在顾令走到门口时,幽幽开口:“你怎么就能确定是纪渐指使的?”顾令停住脚步,侧身,认真地说:“这件事情除了他能干得出来,没其他人了。”顾令转身,往回走了两步,盯着纪渐,叹了口气,说:“纪先生,我们虽然要弥补过去的遗憾,让纪总心里疙瘩小一点。但我这段时间想清楚了,您说的没错。纪渐这个人心思狭隘,锱铢必报,我招惹了他,他不会放过我的。”“想来,叶青书就是他派来骂我们俩的。到时候指不定对着我,如何的指桑骂槐,说您的不是。纪总这个人说白了,人品不行。”纪渐捏紧了手中的报纸,嘴角上扬起极其细弱的幅度,冷笑着开口:“哦?”顾令也不和他废话了。“司机来接我了,纪先生,我先走了。叶青书的事情你也别忘心里去,我们先对不起人家的,只希望叶青书别太过分了。”纪渐最后问了一句:“如果过分了,又如何?”顾令苦笑一声,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我也不能怪纪总小肚鸡肠啊。”说罢,顾令大步出了门。下一秒,恢复安静的别墅客厅中,传来滋啦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