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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边,显得特别白净的脸上笑眯眯地,与他一起看着布告栏,说:“这是在自恋什么呢?世界冠军,你现在在咱们院里出名了。”杜烨想了想,笑道:“荣幸。”可不是嘛,确实是荣幸。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天坛公寓,是世界冠军的“孵化地”。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世界冠军。如果说仅仅是杜烨拿了个青奥冠军,就算再加上他和“fivelong”一起拿的第一名,其实在这个院里还算不上什么。但就像新闻联播会特意播报杜烨拿了青奥冠军一样,街舞这个新加入奥运会的项目,也受到了其他项目运动员的关注。华国有运动员,可以在其他国家提出的新项目里,拿下第一个“青奥”冠军,在某方面而言,是有一定“打脸”提出该项目入奥国家的意思。如果不是自己国家的强项运动,谁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申请入奥的事?这么一说,就有点爽了。国家队员嘴上说着赛出风采,赛出精神,可谁付出那么多,不想出成绩?不想拿冠军啊?可以在别的国家认定的优势项目上,稳稳的大比分地拿下胜利,对于国家队员而言,实在是太振奋人心的事。杜烨的照片上了墙,这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关注过,街舞队受到的注目也变得多了。原本只是在自己小圈里活动,在国家队里属于“透明”级别的街舞队员,最近就连朋友都变得多了。牧子凌还说:“这几天有些世界冠军遇见我,还和我打听街舞的事和你的事,我们还加了微信好友呢。你说你火了不?”杜烨点头,也挺高兴,和牧子凌一起说说笑笑地回了宿舍楼。牧子凌特别惦记杜烨给他带的礼物,张嘴就直接打听,杜烨就将带回来的礼物给他,把人高兴坏了。牧子凌说:“我可不是惦记你这些东西,我就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我现在高兴了,你还是爱我哒~”杜烨翻这白眼说:“我后宫佳丽三千,我都爱,来,这都是我带回来的礼物,你给大家分了吧。”牧子凌的鼻孔一粗,说:“那我是皇后吗?”杜烨说:“你是牧公公。”牧子凌气的又把礼物,砸回到了杜烨的身上。说说笑笑,就谈起了马上就要举行的“KOD”比赛。时间其实有点紧张,比赛都已经开始报名快一周。但杜烨的单项和齐舞都还没报。牧子凌说:“要报吗?”杜烨说:“要啊。”牧子凌扶额:“完蛋!”杜烨扬眉。牧子凌说:“我觉得我今年状态不错,我觉得我可以拿冠军,但你来了,我还怎么拿冠军?”杜烨失笑:“我怎么觉得你年年状态都不错,怎么年年都没拿到冠军呢?”牧子凌嘻嘻地笑:“这不还有很多大神过来参加比赛吗?现在你也是大神了。”杜烨盯着牧子凌看,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牧子凌笑了一会,长叹一口气:“至少也要拿个奖牌吧,咱们国内举办的比赛,我都拿不到奖牌,参加WOD,还有我的份?”杜烨知道牧子凌这次说的是实话,想了想,说:“我回来,一直到比赛,都会安排些特训,你要和我一起练吗?”牧子凌眼睛一亮:“和你一起练?那不是又可以和大师姐一起练舞了?”“……”杜烨无语,“当我没说过。”牧子凌后来又嘻嘻笑着,舔脸过来说:“你说一起练啊,咱们要说话算话,我回头就去和余教说去,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我。”杜烨烦他,挥手让他滚。牧子凌高兴地抱着一堆礼物,跑出去发礼物去了。最近是暑假,今天又是周末,宿舍里的人很多。牧子凌发了礼物回来,身后跟了五个人,都是原本队里就和牧子凌关系好,也和杜烨没矛盾的人。大家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等着毛艺买东西回来,大家凑在一起更是热闹。晚上本来应该出去吃一顿,杜烨请客。但现在是特殊情况,进入了赛季,运动员都要忌嘴,大家干脆就联网开黑打游戏。说到打游戏,杜烨就是真“菜鸟”。他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街舞上,哪儿有时间玩游戏,男孩子在一起又不留嘴,杜烨的人生还第一次那么被嫌弃。但就是莫名的不生气,还挺开心。玩闹的声音一直在宿舍楼里回荡,舍管大叔上了看了一趟,知道是杜烨拿了冠军回来,让他们小声点儿就走了。于是那欢声笑语就在走廊上飘荡,大家情绪都有些高亢。玩着玩着,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要是以前,王波早就带着人过来闹了,现在成天像被阉了似的,变成了瘟鸡一只。”“可不是嘛,尤其是万昌鸣最风光那段时间,王波鼻子都快捅天上了,看他现在还牛不。”“腌过的瘟鸡,提他做什么?”杜烨听着身后的议论声,专注地研究着屏幕里那个和他好像有仇的小人,并不参与到话题里。不是同情王波。他就是不喜欢王波,这个人两世了,都是一样的让人讨厌。但他也没有去拿失败者说笑的兴趣,已经落在后面的对手,你还频繁地回头,是想退回去,再比过一次吗?杜烨控制着画面里的小人,小心翼翼地穿过草丛,正好看见现在正在说话的那哥们儿,他的人物在原地舞着□□,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杜烨紧张地舔了舔嘴角,看了一眼自己都冷却的技能图标,手指往键盘上一按!“嗖”!屏幕闪动,小人就冲锋了出去。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要是没有杜烨,你们算什么?”杜烨转头看去。王波就环胸靠在门口,看起来懒洋洋,有恃无恐的模样,但从他绷紧的眉毛和膨胀的手臂肌rou可以看见,他的愤怒和高度紧张。王波说完这话,往杜烨那么看了一眼,和杜烨的视线笔直撞上,王波第一时间就将眼眸移开,这次看向了牧子凌。他说:“杜烨的成功是人家的,你们跟着一起傻乐。也不想想,我是瘟鸡,你们是什么?走狗吗?”“啪”的一声。又是“嘭”的一声。也不知道谁,摔了鼠标,起身的时候又踢到了椅子,接着一声大吼:“你再说一次!”杜烨对着一触即发的画面,莫名的没什么参与感,自己就好像一个看客坐在台下,还有那闲心看了一眼屏幕。屏幕里,属于自己的小人正在狂抽对手,在自己看见的下一秒,“啊~”的一声,对手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