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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了。”、“喵呜~~~~~”叫作小花的小猫,似听懂了般,轻轻一纵,自墙头跃下,落在季楠脚边,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季楠蹲下抱起小猫,抚摸他的脑袋,“乖,我已经跟新来的阿姨打过招呼了,她会每晚将吃的放在原来我放的地方,你自己得吃,下雨了记得找地方躲雨,碰到坏人,记得跑……”那个坏人,就是聂庭。季楠是在三年前发现小花的,那时,聂庭有天忽然说墙外太过清肃,光秃秃的,没半点儿人气,季楠听在耳里,记在心里,第二天便买了99棵玫瑰花苗,一棵一棵种在墙外的墙脚处,沿着外墙的边,种了满满一圈,也就是那天,他发现在蜷缩在墙角的小花。他将小花抱回了家,聂庭以动物毛发过敏为由,不让他将小动物带回家,命他将小花扔掉,可那天下着大暴雨啊,小花那么小,扔出去就会没命的,季楠哀求聂庭,就让小花待一个晚上,就一晚,不上二楼,就待在一楼杂物间。可聂庭就是铁了心的不同意,于是,那晚,聂庭将小花连同抱着小花的季楠,一起赶出了家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季楠抱着小猫,卷缩在门前屋檐下过了一整晚……后来,他便偷偷的喂养起了小花,为小花在后墙处搭了个窝,每天偷偷给它送吃的。“喵呜~~~~~”小花的叫声中透着不安,如琥珀的眸子里全是不舍的情绪,你看,就连随手喂过的小猫,都舍不得我走。季楠松开小花,“去吧,好好照顾自己,不是我狠心不带你走,我连自己要去哪都还没着落,等我安顿好了,一定回来接你。”墙边的花开得很鲜,月季花的香气在月光下,散发的更为浓郁。说来好笑,那天他自以为种下的是99棵玫瑰花,等花儿开了,才知道,种的是月季。你看,月季永远是月季,就算他长的像玫瑰,但也没玫瑰的命,没有玫瑰花的价格,情人节送的是玫瑰,没有人会送月季,即便有商家以月季充当玫瑰,也是打着玫瑰的名号出售,不会直接说出售的是月季。就像他,人人都说他进入聂家,从棵杂草变为温室花朵,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以来,他都只是棵杂草,一文不值,命贱又好养活,只要给点水,偶尔施以阳光,他自己会长的很好。突兀的手机铃声在黑夜中响起,打破夜的宁静,季楠掏出手机,看到屏幕是聂庭的名字,本想挂断,转念一想,还是接吧,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不敢接电话。“你在哪?”聂庭声音急切的吼着。不应该啊,他不是不够四小时不发泄的吗?这才过了半小时啊,这就完事了?怎么才一天,他的肾功能就退化了?季楠嘶了一声,将手机远离耳畔,耳朵快震聋了。“我走了。”季楠声音平静。聂庭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次吼了过来:“我他妈问你在哪?现在在哪?”“我走了啊,就字面意思,离开了。”季楠不卑不亢。“在哪?”聂庭忍住想掐死他的心,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我去找你,接你回来。”“不用,”季楠连忙阻止他,“你好好照顾他吧,我真的走了。”“这么晚了,你他妈能去哪?这里连出去的车都没有,你要去哪,我送你总可以?”等我找到你,一定把你掐死!月下,小路上映着季楠的影子,孤寂的心路上,一个人,走不出两个人的步子,映不出两个人的影子,那些被沉默粉饰的安然,依然成就不了岁月的馨香。第12章选择1季楠这才想起来,是啊,这里是郊区别墅区,没有公交,出入全是私家车,夜里碰见的士的概率,比中彩票强不了多少。但他还是不愿意认输,走都走了,又何必再给他一个消除内心愧疚的机会。他直接挂了电话,将聂庭手机号拉黑,向别墅区外唯一的的士站走去。碰碰运气吧。聂庭蹲在自家厨房的垃圾桶旁边,看着里面连汤和沙煲一齐扔进垃圾桶的煲,还有沙煲上的一叠被揉成一团的便利贴发愣,他捡起便利贴,放在厨房灶台上,又去捡那个沙煲,还是热的,他将沙煲放在餐桌上,拿纸巾擦了擦,打开的瞬间,浓香的汤味顺着鼻子钻进去,原来,他还是给自己留了饭,只是又被他扔了。聂庭又返回厨房,从消毒柜拿出碗勺,顺手又拿出刚被他放在灶台上揉作一团的便利贴,再次回到饭桌前,他打开一张便利贴,季楠正楷的字迹跃入眼中,轻轻抚平便利贴……“周一,记得买鸡翅,聂庭晚上回家吃饭,要做他最爱的蒜蓉煎鸡翅。”“周二,晚上提前泡好豆子,明早煮杂粮粥,聂庭胃口不好,吃点清淡的。”“周三,聂庭晚上有应酬,免不了喝酒,记得煮醒酒汤。”“周四,聂庭昨天在公司有几声咳嗽,记得买雪梨和川贝煲水,放进保温杯,偷偷放在他办公桌上。”“周五,今晚聂庭回家吃饭,他在公司随口告诉秘书想吃饺子,记得买材料。”“周六,今天不上班,记得去前面的花店买一束他喜欢的玫瑰花,放进他的卧室。”“周日,感冒了,记得不要传染给他,与他保持距离。”聂庭一张一张看过去,最后一张写着:“生日蛋糕记得订他喜欢的芝士味”,生日?是啊,前几天他生日!自己答应了要陪他过生日,可那天自己在做什么?那天陈梓轩刚回国,他去接了陈梓轩,然后带他去跟自己的一帮朋友吃饭,饭后去唱歌,整晚没回来。聂庭越来越心梗,拔腿往宅子外面跑,小花冲着前方昏暗的路灯处叫唤着,月季花散花的香气依然迷人,聂庭知道,他肯定没走远。刚追出几步,手机铃响了,聂庭大喜,是季楠吗?可他失望了,打过来的是陈梓轩,在响了两遍后,聂庭放慢脚边,接通了电话,从自家门口走到唯一的的士站,走路需要20分钟左右,以季楠走路慢吞吞的习惯,他习惯一边走路,一边观看路边的景致,没什么可看就看地上的纹路,天上的星星,所以,他可能需要30分钟才能走到的士站。“什么事?”聂庭边走边对着电话那头说。陈梓轩的声音听上去柔弱无助到了极点,“聂庭哥,你去哪了?我刚醒没看到你,我、我有点害怕……”“我有点事,你先睡吧。”聂庭似乎看见前面有一个晃动的影子,正慢慢的向前挪动。“聂庭哥,我胃好痛啊,你记不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同桌,你胃痛时,我都用手帮你温着揉着,那样很快会好…”陈梓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