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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刑叔叔……,他们一家帮她太多了,刑霆奕因为她做了刑警,却不能因为她丢了命。她还不起了。刑霆奕看着她,目光里有说不清地复杂情绪。胸腔里,心疼与难受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滋味儿。谷梵笑着回视,“霆奕,我现在这样很好,真的。”虽然隐姓埋名,虽然漂泊于世,却依旧可以平凡安宁地活着,没什么不好。刑霆奕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转回目光,不再说了。良久,身后远远地传来一阵沸腾的说话声。他们同时转头看过去,是言立、民警和当地村民们。言立走在前面,一身休闲的打扮,却有一身鹤立鸡群的气度与风范,很容易吸引去人的目光。言立也看到他们,目光朝他们这边落过来。刑霆奕下意识看了谷梵一眼,见她的目光同样落在言立身上,眼里有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光亮。他眼神闪了闪,别过头,不再看了。谷梵就看向他。刑霆奕笑了笑,说:“我今晚就走。”谷梵有点意外,“这么急?”“嗯。”刑霆奕点头,示意那边警车的方向,“人都抓到了,我们随当地民警一起将人押送回去,交接一下工作,明天回市里。”他笑笑,“我们春城见了。”谷梵面部表情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等开口就被他抬手止住了。“打住,知道你想说什么,之前不是说了吗?出来是为见见世面,你可别想劝我回去。”谷梵想了想,叹出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妥协,“不劝就不劝,但你要答应我,办案子的时候,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刑霆奕笑了,“嗯。”他们的对话到此结束,言立他们也走过来,两人都站起来。刑霆奕走向言立,看了看他身后的祁文等人,笑了,并向他伸出手,“言立,很高兴认识你。”言立有点意外他的举动,却很配合地伸出手回握,“哪里。”放下手,刑霆奕朝钱妍双他们道别,转身,带着小刘小李大步往他们来时开的警车走去。拉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他又抬头朝谷梵看过来,目光清亮,突然就笑了,朝着她喊,“小梵,记得春城见啊。”谷梵笑着抬手回应,“路上小心点。”等人走了,她一个转身,发现言立、钱妍双他们都在看着她,表情怪怪的。谷梵不解,“……怎么了?”“那个你们……”钱妍双刚开口,却被言立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没什么。”谷梵转眼去看他,就见他率先转身,让村民们都散了,然后跟他们说,“昨天都没睡好,现在回去,该吃吃该睡睡,明天早点起,把最后的工作做完。”是的,他们的工作还没结束。——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在村口的一大块空地上已经挤满了拿着小板凳坐在地上的村民。前面,大大的空地上,竖着一块黑板,言立站在黑板前侃侃而谈。他在给这里的村民上课。上一节关于生态保护的课。男人身姿挺拔,五官如雕刻的般,深邃立体,面容却是沉静肃然的。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站在百十号人面前,依旧淡然平静,举手投足间,尽是从容不迫,连声音也依旧是低沉的,与平常不同的是,多了份抑扬顿挫。“什么是生态?生态是指生物之间以及生物与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与存在状态。我们与所有生物共同生活在一个大自然中,共享着自然的一切……”谷梵等人站在最后面,隔着人群听他讲,这种感觉很奇妙。钱妍双看着谷梵明亮的眼睛,笑着朝她凑过去,“小老大是不是很帅?”谷梵目光落在前方没动,唇边浅浅笑着,很诚实地点头,“嗯,是很帅。”钱妍双见她这么坦然,又觉得没意思了,收回调侃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可不是,你是没看到言立去大学做演讲时的情形,偌大的教室都要被那群小姑娘挤爆了。但不管最初那群孩子是为了什么来听他的讲座,到最后整个教室里的人,都会站起来,齐刷刷地为他所讲的内容而鼓掌喝彩。”谷梵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竟有点热血沸腾,问钱妍双:“他还去大学里演讲?”不怪她意外,她以为,以言立的个性不会喜欢站在讲台上备受瞩目。钱妍双笑,有点小自豪,“不知道了吧?小老大来咱们所之前,在北方一所大学里做教授,原本来这边也是要到一个大学做导师的,被咱们所长半路给挖来了。”谷梵确实是没想到。她看向前面侃侃而谈,正发着光的男人,又突然觉得,他很适合站在讲台上,受万人瞩目。她弯唇,缓缓地笑了笑。——讲到最后,言立简单地收了个尾,打算结束。他今天做这堂课的主要目的,是给村民灌输保护动物的意义,并普及些科学常识,或许长期与外界隔绝的他们,接受不了太多,但只要领会了一点点,不再一味地相信“以形补形”这种有点封建迷信的观念,也是一种文明的进步。最后结束时,言立例行问所有人,“有不理解的,或还想要理解的问题吗?”视线环顾一周,没想到竟然真有人举手。是阿旦,那个年不过二十的大男孩。阿旦站起来,看着他,从他微微卷曲的肢体动作上,不难看出他的拘谨和放不开,但他还是鼓足气问了,“我想问,保护那些动物对人类究竟有什么好处?它们死不死,灭绝不灭绝,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谷梵微微一愣,静静地远远地看着言立。旁边,钱妍双小声咒了一句,“我曹,这叫什么?小老大竟然遇上砸他场子的人了?”难不成真是,无知者……人胆大?谷梵没有接话,目光一直落在那个男人身上。言立对阿旦的问话,并没有露出别的什么情绪,因为他知道,在场的所有村民,虽然没人说,但至少有半数以上的人,想法是和阿旦一样的。他看着下面那些或朴实、或茫然、或不以为意的面孔,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他声音沉了沉,说了一句不一定有几个人能理解的话。“因为……,覆灭,不单是一个种族的覆灭,更是这个大自然倾塌的开始,而人类,隶属于自然。”——讲堂结束了,祁文钱妍双他们分散开来,和当地村民进行着交流,回去后他们各自还有总结报告要写。谷梵一个小助理,这时候就闲下来了。言立这堂讲座,进行了近一个半小时,这会儿正坐在黑板旁边的椅子上休息。谷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