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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小霸王,二人年岁相当,从小一起长大,江清如保护她都成习惯了,听见一点不好的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方才也是突然气不过。见江清如脸色不好,风听寒微敛了眸,开口替曲归竹解释起来:“曲庄主没有恶意,她就这个性子,随口一提而已,江小少爷不用在意。”“我知道,不用你说!”江清如此时也回过味儿来,别别扭扭地说,“清婉jiejie性子温和,之前总被欺负,我一时激动,还望——”风听寒适时开口,指着曲归竹介绍道:“栖梧山庄曲庄主,曲归竹。”曲归竹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医修,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清如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她竟会与昭元仙尊等人一同来淮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语气也郑重了不少:“方才是清如过于激动,还望曲前辈海涵。”仙尊魔尊百年青龙,身边一个两个都比自己有能耐,曲归竹已经很久没享受别人尊她为前辈的乐趣了,江清如误打误撞取悦了她,曲归竹心情好,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无碍,也是我没了解清楚情况。”她这一番回答,倒是颇有些前辈的味道。银宿看得惊诧,突然疑惑出声:“女人,他为什么叫你‘前辈’?”曲归竹木着脸转过头,深吸一口气:“不是说了别叫‘女人’!”小青龙眨眨眼,从善如流:“曲庄主,他为什么叫你前辈?”这“曲庄主”的称呼是跟傅斯乾和风听寒学的,银宿自己说着别扭,曲归竹听着也别扭,心道想着要抽个时间和这傻龙好好谈一谈称呼的问题。见曲归竹没回答,银宿又推了推她胳膊,重复道:“曲庄主,你还没没说他为什么叫你前辈。”银宿说完扁扁嘴,心道这“曲庄主”说起来就是不如“女人”顺耳,其实他刚才是想问,为什么江清如对他主人那样无礼,却把曲归竹当前辈,还对曲归竹十分尊敬。这能为什么,因为你主人他心血来潮在隐藏实力啊!曲归竹不知怎么解释,难不成要把魔尊大人的马甲给扒了?她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江清如早就在打量银宿,不知这男人是什么来历,现下时机正合适,遂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小青龙觉得,那女人都能被称为前辈,他要是说出身份,眼前这小子定要尊称他一声“老祖”!于是银宿抬了抬下巴,准备说出自己的高贵身份,让这人知道主人有多么厉害:“我是主人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斯乾打断了:“他是我们路上随手救的,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修为尚可,你叫他‘银宿’就好。”江清如一听傅斯乾说话,立马丢下银宿凑过去,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乖巧回道:“都听仙尊的。”傅斯乾这一手cao作气得小青龙差点炸了鳞,瞪着眼吼道:“你胡说!我没有失忆,我是……唔唔……我……”两道视线齐齐看过来,曲归竹被看得后脊发凉,认命地捂住银宿的嘴,小青龙哪里甘心,扑腾着四肢,曲归竹一边拖着他往后退去,一边对着江清如扯出个假笑:“别在意他,这两天忘了给他吃药,记忆错乱,精神不太好,总喜欢乱嚷嚷。”这是记忆错乱?这是精神不好?这特娘的别是躁狂症发作!江清如看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点点头,暗自腹诽,曲前辈不愧是曲前辈,这样都敢直接上手,也不怕被那人伤着。旁边傅斯乾开口催促:“走吧,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了。”“对对,仙尊这边请。”江清如连忙回神,将傅斯乾让到前路,“清如方才已让人通知家父,能见到仙尊,父亲定然十分欣喜。”傅斯乾敷衍地点点头,他对江文一没太多印象,里也没提到太多,能用的信息只有原主记忆中那么一点。印象里这位江家现任家主似乎十分普通,还不如他弟弟江武一有能耐,若不是江武一天赋太差,这江家的家主还轮不到他还当。傅斯乾将纷杂的思绪撇开,偏头正看到风听寒频频回头,往回廊拐角看,他见状捏了捏风听寒的手,悄声问道:“怎么了?”风听寒反手捏回去,摇摇头:“没事。”知他没说实话,傅斯乾也没勉强,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机,等解决完江家的事,定要让风听寒好好解释一番,还有先前提过的锁链也得安排上。风听寒丝毫不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脑子里全是刚才听到的话。原来先前被江清如骂“不守规矩”的小丫鬟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躲在拐角处偷瞄他们,两个人窃窃私语,还说了一些十分有趣的事。“什么江家小姐,还不如下人。”“这话可别叫少爷听见,不然又得发脾气。”“也就少爷护着她,你看二爷是她名义上的爹,下人们怎么对待她的,二爷不可能不知道,不也没说过什么?”“二爷是二爷,少爷是少爷,二爷非打即骂,少爷可是真将人当jiejie对待呢。”“jiejie?不过是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弃婴,差点活不下去,不过能被二爷捡了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生来孤苦,命好又如何,活得还不如畜生。”……不难猜出她们说的是谁,风听寒早就了解过一些关于江清婉的事,炉鼎体质,他猜到江清婉过得不会太好,但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非打即骂?活得不如畜生?江二竟是这般对待她的?风听寒眯了眯眼,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一路上再没人说话,顺着回廊刚到大堂,就看到在主位上等候的江文一,他本在处理府中事务,收到江清如的消息便迅速赶来了,远远看见傅斯乾等人,连忙热情地迎出来。“昭元仙尊,许久不见啊!”可不正是许久了吗,十几年前,原主曾来江家赴宴,也是那时,江清如就生出了要拜原主为师的念头。傅斯乾刚才在路上将这段记忆好好回忆了一下,现在应付起江文一来得心应手:“江家主久见,不知近来可好?”“托仙尊的福,一切都好。”江文一说完便看向旁边几人,指着银宿笑道,“早先听闻昭元仙尊收了个徒弟,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一直怏怏不乐,说没能拜您为师,我也猜测过仙尊会收什么样的徒弟,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这江文一倒不像印象中那样草包,这一番话说得极具技巧,既隐隐表达了不满,又恭维了他,再怎么说也是江家家主,能平庸到哪里去?揣着明白装糊涂,傅斯乾皮笑rou不笑地摇摇头,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知道谁心里那点勾当吗?突然被点名的银宿歪了歪头,想了下才反应过来仙尊指的是谁,一张脸瞬间黑了,怒道:“我才不是那登——”风听寒掀了掀眼皮,轻飘飘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