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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酒店。戎黎问:“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七年前,他去了一趟南城,回来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眼睛就坏了。我让人去找过当年的医生,他看的是精神科,医生给的诊断是妄想症,至于眼睛是怎么回事,医生也解释不通。”七年前,南城。时间和地点都巧得很。“他那次去南城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池漾说:“去看了徐氏的高定秀,具体的细节就不知道了。”徐氏。徐檀兮。门铃又响了,进来两位客人,一男一女,是一对情侣,男的开口问:“这里不是纹身店吗?我看外面招牌上写着纹身。”王小单说:“纹身在二楼,不过老板今天不在。”戎黎挂掉电话:“上来吧,我给你纹。”对方打量戎黎:“你是老板?”他回答:“打工的。”晚上。程及收到了戎黎的好友申请,他点了同意:程及:加我干嘛?戎黎:把账结一下他发了一张店里小票的照片。程及有点无语:我又没雇你戎黎:你没强买强卖过?上个月,程及路过幼儿园,未经戎黎同意,“顺带”接了一下戎关关,并且索要了一笔跑腿费。所以说,出来混都要还的。程及转了账。程及:你最近很闲?聊天窗口弹出来一句已婚勿扰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程及已经习惯了,最近他们两个闲得发慌,玩拉黑玩上了瘾,反正有事电话联系,没事就在微信上维系维系金钱关系。戎黎刚把程及删掉,何冀北的电话打进来。“六哥,刚刚收到了一封邮件,有点蹊跷,你看看。”戎黎打开邮件,浏览完:“谁发的?”“匿名,没追踪到。”又有电话打进来。戎黎接了。“我送的礼物收到了吗?”是路华浓。徐檀兮在厨房煎药,戎黎去阳台接:“邮件你发的?”路华浓不置可否:“你不是要合作诚意吗?看看满不满意。”戎黎挂断了,重新打给何冀北:“去查一下那两个人。”第382章先教你接吻,谁挖了谁的眼睛(二更戎黎挂断了,重新打给何冀北:“去查一下那两个人。”何冀北应下。。。然后通话结束。徐檀兮过来:“在和谁打电话?”她刚刚在煎药,身上有淡淡的中药气味。戎黎说:“冀北。”“是有什么事吗?”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徐檀兮把脸色放严肃一些:“不可以瞒我。”不可以不听她的。戎黎把窗户关上,牵着她回客厅:“路华浓给我发了点东西。”“给我看看。”他打开邮件,把手机给她:“是肾脏移植吗?”路华浓发的资料像是病例,他看得不是很明白。“嗯,这一张是诊断书,这一张是配型。”徐檀兮把手机放下,“路华浓想干嘛?”“想借刀杀人。”她猜想:“借你的手?”“嗯。”“对付谁?”戎黎说:“沈清越。”路华浓的诱饵只有一句:沈清越在打徐檀兮的主意。不是合作,她是想借戎黎的手,把沈清越拉下来。徐檀兮诧异:“帝都沈家?”帝都沈公子美名在外,都说他是经商奇才,是冷清斯文的贵公子,又说天妒奇才,沈公子不仅身体羸弱,还视力不好。“他是锡北国际最后一位掌权人的外孙”戎黎问她,“你以前认识他吗?”“多久以前?”“七年前。”徐檀兮摇头:“不认识。”她没有任何印象。“七年前,他去过徐氏的高定秀,回去之后眼睛就坏了,而且那段时间他精神异常,被诊断为妄想症。”沈清越身上有很多用常理解释不了的谜题。“如果我猜得没错,”戎黎也是锡北国际出身,很清楚分家之前的锡北国际是什么样子,“路华浓发给我的东西应该是沈清越的地下产业之一。”一提地下产业徐檀兮就猜到了:“器官买卖?”“嗯。”戎黎说,“七年前,我第一次见棠光就是在一家地下医院,当时医生在取她的眼睛。”太多巧合了,串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徐檀兮眉头深锁:“我根本不认识他,也没有同他结怨。”戎黎略作沉默:“可能棠光有。”所以……她脑海里有个很大胆的假设:“他也来自天光吗?”好像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棠光的存在不是幻想,如果沈清越来自天光,那他来自哪一重天光?“棠光跟我说过一句话。”戎黎说。徐檀兮心有些慌:“什么话?”“眼睛会认主。”他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所以天暗的时候,我只能看清你。”因为眼睛认主。若他的眼睛是棠光的,那棠光的眼睛是谁的?答案越来越清晰了。六月八号下午五点,高考结束。林禾苗从考场出来,看见了等在外面的程及,他站在人群里,冲她挥手,个子很高,她总能一眼看到他。考场外面全是家长,他也是。就几步路,她跑向他:“不是让你回家等吗?”程及接过她的帆布包:“考得好吗?”“嗯,考的我都会。”她很认真地回答,不是在炫耀。程及笑着摸了摸她的马尾:“谁家的啊?怎么这么厉害的?”她又认真地回答:“你家的。”她做什么都认真,喜欢他这件事也是,专注又虔诚。太阳还没下山,程及走到她前面,挡住了光,把影子投在了她身上。“可以牵手吗?”他问。林禾苗点了点头,把手给他。她手有点凉,程及手出汗了。他牵着她回了车上,然后开了一段路,把车停在了人少的地方。车窗开着,外面带着热气的风灌进来,携着缕缕梧桐花香。这时节,是梧桐树的花期,满街的淡紫色,梦幻了一整个初夏。车窗外的花瓣被风卷进来,落在了林禾苗肩上。程及伸手拂掉了花瓣:“可以接吻吗?”林禾苗解开安全带,很乖地往他那边凑了一点,仰起脸:“可以。”他擦了擦手心的汗,握住她的手,靠近去吻她。少女的唇,六月的风,视线里淡紫色的梧桐花,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