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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第一视角/精神虐待/生子/强迫高潮】孔雀蓝(一)

    我认识丹恒一点都不意外。我是说,他本来就是别人刻意往我床上送的小玩意儿,说难听点就是个暖床的宝贝——这也怪不得我,毕竟他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以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养活自己的能力了。

    他那时候似乎是个不出名的小明星,被强行塞给了一个大腹便便业务能力极差的中年失意经纪人,除了pua他和精神虐待他以外不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哦还有尝试着把他往不同的人床上送,美名其曰为了资源,要我说跟拉皮条的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这也怪不得谁,长的好看得多了去了,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丹恒身上有种特殊的魅力,他不爱笑,长的冷冰冰的,颇有些高岭之花的意味——当然他只是一个被cao烂了的小婊子,这种把出尘美人拉下神坛的感觉相当的好,他第一次在我床上哭出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很久没有过的兴奋,那感觉只要尝过一次就不会忘却。也许我会有对他厌烦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好像只有十七岁,我坐在餐桌旁边,他进来,经纪人让他喝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了杯子。我看得出来他不会喝酒,垂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眼睛抬起来,我好好看看。”我抽了口烟,戏谑地盯着他。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并不昂贵,也没多少布料,简单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绝佳的腰臀比,我捻了捻手里的烟,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老板让你抬头呢,愣着干什么?”我身边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呵斥他,他这才从那种缓慢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迅速抬头跟我对视一眼,又低头了下去。

    “你……哎呦,您看,这小婊子不懂规矩,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肥头大耳的男人谄媚地给我倒了一杯酒,我瞄了一眼,端起来晃了晃里面的酒液,酒液澄澈,是好酒。

    “过来,喝了。”

    我喊他过来,这个方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倒是听话,也应声走过来了。我注意到他举手投足间有种额外的气质,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倒是诱人。

    他走过来,我却暗暗给他使坏,伸脚绊他,趁机伸手把他拽到怀里坐下。他看上去相当不适,但又不敢起身挣脱,只能就这么四肢僵硬地坐在我怀里。

    我觉得好笑,旁边的男人一个劲儿地冲着他使眼色,想让他好好讨好我,他却对此显得相当生涩,半晌才抽出手臂抓住我领口的衣服——他身形小了我一圈,身上有种好闻的冷冽的植物气息。

    我埋头在他脖颈,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一颤,几乎想要逃开去,又被他自己强迫停下了,我故意咬着他的血管摩挲,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舐他,他浑身发抖,圆润的充满弹性的臀部抵着我勃起的yinjing,时不时因为内心的惊恐而颤抖,却只会让我越来越硬。

    “你想让我在这里上你吗?”我故意这么问他。

    他依靠在我怀里,依靠这个词可能不准确,毕竟是我强行让他蜷缩在我怀里,这种腹背受敌的感觉让他很不安。

    他显然是不想的,于是我让他顺着我的手喝完了我手里这杯酒,他被呛到了,于是玉白玉白的小脸上染上了可疑的红潮,我掰过那张脸来,强行与他接吻,尝到了他嘴里浓厚的酒味。

    “酒不错。”我砸了砸嘴。

    那男人欣喜若狂——赶紧又给我满上,他知道这下是送到点子上了,以后好处大有,当然这好处不一定是丹恒的——可怜的小家伙,做什么不比在这里当物件来的好。

    他喝不得酒,也就喝了那么一两杯,就软软的要倒。经纪人帮我把他扛进了车后座,他整个人都迷迷茫茫的,虚虚睁着双眼,也不知道是在看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他下药了——当然我可犯不着,这床可是他自己爬的。

    如果我在大学门口看见他我可能会觉得他是个相当受欢迎的男大学生,我这么想,他很干净,把自己打理的相当漂亮,但这样一切都让他像是一个被准备好的礼物,等着谁来拆封。

    下车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不少,他并不想靠着我,只靠在门上,看着有些难受。

    “怎么?不喜欢我?”我故意拿话赌他,“你要是不喜欢你就下车去呗。”

    他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凑过来,我感受到他的躯体,年轻,美丽,富有活力,在不可抗力因素的作用下凑过来,主动讨好我。我卑劣的心理得到了极好的满足,我妒忌他的美貌,青春和生命力,但是现在这些东西仅仅是引诱我玩弄他的资本。我的施虐欲不停暴涨,我开始想象他被绑在床上任由我为所欲为的样子。

    也许是我的表情有些可怕,他原本就不太热切的神色更是浮现出一丝裂缝,手指抓紧了他衬衣的边缘。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也不叫他下车,我是故意在晾着他——他明显有些着急了,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他显然会得到相当不好的后果,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而且从他的神色来看,他应该相当拮据——他非常需要钱。

    他只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叫丹恒,”他垂了垂眼,我相当喜欢他的神色,明明是个爬床的小妓女,但是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十七岁。”

    我捏了捏他的后颈,他顺着我的力道又往我身上靠了靠。

    “你跟着那头肥猪做什么?”我故意戏弄他,“他给你什么好处?嗯?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他果然睁大了眼,他什么神色都淡淡的,但是依旧相当好看。

    “这不可能…”他嘟囔着低下头去,“我不是…是他说可以帮帮我的。”

    “你要说清楚。”我觉得我已经相当有耐心了——我给足了他卖惨和谄媚的机会,这小家伙却像块木头,我几乎要为了他的迟钝鼓掌了,“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我一把推开车门,拽着他下了车——我的动作一定相当的不温柔,我听见了他无法压抑的痛呼,随即又闭上了嘴,只是闷闷地说什么我听不清的东西,大概是在求饶吧,我不想费心停下来去听。

    当他被我摔在床上的时候,抖得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精神紧绷到极致,我没有驱散屋里的仆人,他们对他投过来的眼神一定相当轻蔑和不友好,他蜷缩在床上,闭着眼,像是要逃避什么不知名的噩梦。

    我拽开了他的衣领,他锁骨很明显,我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一直到咬出血我都没有停下。他在挣扎,用力推我,叫的相当好听——低低的,非常诱人。

    我没有给他润滑的心思,脱掉他冠冕堂皇的西装裤,然后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阴蒂,这个yin荡又漂亮的孩子,哭喊一声,然后在我身下绷直了身体,一边流泪一边潮喷,他显然是痛的,但是独特的天赋让他不能如愿地显示出被强迫被侮辱的神态来,而是爽的在我身体下面抖着翻白眼。

    一大汪潮喷的yin水流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掌。

    “做的好,”我嘲弄似的继续狠命掐着他的敏感点,“毕竟你多流点水,待会儿就能少受点罪。”

    他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了抵在他xue口的火热东西是什么——开始发疯一样挣扎,肯定会很痛的,这我当然知道,他咬着唇瓣,拼了命地蹬我,我不耐烦了,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他不动了,只是侧过头去,抖得更厉害了。

    那张漂亮的小脸有些肿了,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被打了,只是相当乖顺地张开腿——他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稍微好过些。

    我拉开他的双腿,他真的相当柔韧,几乎被我拉成了一个一字,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我又给了他一巴掌——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但这是我的人,我只是想告诉他,我想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受着。

    “说话。”我掐着他的脖子,他的脸涨的通红,恐惧攥住了他的心神,他失了判断能力,拿指甲一直抓我,我却抓得更紧了——我当然知道他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想要他记住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听不听话?嗯?”

    我松开手掌的时候他已经翻白眼了,吐着舌头,满脸因为咳呛产生的眼泪。

    “…我听话的。”他哑着声音说。

    我等着他缓过气来,然后温和地,几乎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他不敢看我,也不敢反抗,只温顺地吐出舌头来供我吮吸。

    “你有家人吗,宝贝,你十七岁就出来工作,他们怎么看?”我温声道,像个跟事实完全不符的年长长辈似的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还硬着,他低头看了看,又像被刺伤似的转过头去。

    “出来工作”,我用了一种相当暧昧和意味深长的形容方式,他没敢沉默太久,用带着疲惫的温和声音向我讲述他的身世。

    “…我是孤儿,有个meimei。”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但是碍于我的yin威,还是说了。

    “还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