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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类,可陈太后目前的状态还好,只是陷入了晕厥而已,由此可以判断,此毒为慢性毒,短期内应当不会发作。”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慕辞月收回手道,“只是这个毒一直残留在体内,会慢慢发作,如果一直不解,迟早会……”“你也不知道解药?”萧卿执蹙眉。慕辞月内心控诉“我又不是万能的你赖我干啥”,但这种时候是不可能吐槽的,中毒时间又偏偏卡的那么准,别说萧卿执,傻子都知道是谁干的。“暂时不会有事,起码能撑到那什么南康太子来。”慕辞月低声对萧卿执道:“我只是好奇,慈宁宫的守卫应该还好吧,谁能有本事溜进去,并且在陈太后的饭菜里下毒?所以说,大抵是内侍做的。”萧卿执没有否认,他确实疏忽了慈宁宫的内侍问题,因为他压根没料到萧季痕能逃出去,并且收买了这么多人。之前截获了萧季痕的信件,从而推断出这个废弃的王爷可能和南康勾搭上了关系,只是萧卿执没想到,二者关系居然好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一个诱饵而已,谢羽祁居然能如此用心,还这般充分利用了。慕辞月叹气:“所以我说,你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优柔寡断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我若当时直接将他杀了,镇守边疆的三分之一兵力就没了。”萧卿执道,“我没杀萧季痕,而是把他关在牢里,其实也是用他作为威胁,让他的亲兵不敢妄动,我借此逐渐调换边疆的兵力,本打算全部调换完成后,再杀了他。”“于是呢,你换完了?”“刚换完,不然,南康已经直接攻进来了。”慕辞月无奈:“你也是够强,让一个有谋反之心的人掌握那么多兵权,不怕他来咬你吗?”“萧季痕是长子,之前掌权比我早的多,就算是我刚当上太子的时候,他手里的兵力就已经不容小觑了,这一点,我无法控制,只能等上位后再压制,可是没来得及。”“真麻烦,还不如和我一起去混江湖。”慕辞月听着这些劳什子朝堂国家之事,都觉得脑壳疼,一想到十日后要来个不速之客,心情顿时更烦躁了。慕辞月揉揉太阳xue:“现在也没其他路子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别太担心太后了,谢羽祁会把解药带来的。”“恩,我知道。”萧卿执突然将手搭上了慕辞月的肩,“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不希望你卷进来。”“嘶。”慕辞月吸了口气,顿感不爽,“不希望我卷进来?那就是不干我的事喽?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萧卿执一顿,慕辞月接着道:“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床也上了,我现在可是你夫君,明白吗?”虽然屋子里醒着的只有他们二人,但外面的人就站在门外,距离极近,慕辞月说这句话的时候毫不掩饰,引得屋外一群人憋的面红耳赤,欲言又止。自从袒露了心意,别说慕辞月自己,就连基本啥事都不放在心上萧卿执都觉得慕辞月的脸皮是愈发厚实了。萧卿执盯着他,淡声道:“可是你留下,能做什么呢?”“我……”慕辞月忽然觉得这是个问题。“谢羽祁来皇宫,他的手里还拿捏着母后的命,谁也奈何不了他,你到时能做的,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甚至阿谀奉承。”萧卿执沉着声,“那样的话,你很难受吧?”嘶,这么一说,确实挺难受的。慕辞月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些,想了想,又道:“那也没事,以后如果北岳与南康打仗了,本教主也能出力啊。”萧卿执回了个冷眼:“你么?洗洗睡吧。”“……”慕辞月又气又笑:“你啥意思啊,瞧不起我大败月教?”“败月教确实厉害,但也仅仅限于江湖门派的纷争之中,面对战场上数万人的厮杀,你的败月教,能做什么?”“恩?似乎是这样哦,那明的不行的话,为何不玩暗的呢?”慕辞月露出一丝略带邪魅的笑意,将整张脸衬的格外妖异,简直就快让人忘了他其实是个沙雕,“陛下,你可别忘了,魔教嘛,就是很擅长玩阴的,所以……哎哎哎你凑这么近干啥?”短暂的威风过后,慕辞月沙雕原形毕露,面对萧卿执突然凑过来的脸,一阵心慌意乱:“你干什么啊?看我说话方式太帅就想亲我吗?”“……”对于这样的没皮没脸,萧卿执也确实拿他没折子了。慕辞月不久前受了重伤,生命岌岌可危的模样,萧卿执直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惶恐,生怕他再这么一闹,受一个更重的伤回来,就说什么也晚了。可担心的话,萧卿执实在是说不出口,憋到最后,也只是一句:“你别添乱”。慕辞月不服气地叉腰,但也确实没话说,对于个人能力,他表示十分自信,可若是牵扯到国家大事的战争,他除了带人去捣捣乱,充当一个武将杀杀人,其他也确实没什么其他作用了。“所以说,依你的话,走一步看一步。”不过萧卿执知道慕辞月绝对不是个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也只得顺着来,“一切还没有决定,且看十日后,会是什么情况吧。”“嗯,行,听你的。”慕辞月眯着眼偷笑,就这萧卿执凑过来不足一尺远的脸,来了兴致,趁萧卿执还没退开,火速一伸头朝萧卿执的脸上亲了一口,再像小孩子搞恶作剧成功了一样,满脸坏笑的跑开,一推门,就看到了跪在慈宁宫门口跪成排蒜苗的太医们。慕辞月压根不看他们丰富的表情,只撑出一副架子淡然道:“喏,太后没什么大碍,你们先去开一些凝神静气的药,将太后的心神稳住就行,能这样睡着最好,但可千万别断了气。”太医们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陛下和败月教主那些不可言说的传闻,再加上慕辞月刚刚那番毫不掩饰的“夫君”之言,心里已笃定了七七八八,可再疑神疑鬼,其余心绪也被慕辞月这一副威风样吓没了,败月教主端起架子,那是当真比当今圣上还像圣上。太医们顿时唯唯诺诺,就像真的见到陛下似的领命走了,心中再有不服也被不自觉产生的一句“不能和未来皇后对着干”的念头湮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