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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生,入职不到1个月,但对凌总与顾总之间的爱恨情仇已经摸透了,抱着一堆复印的资料刚回办公室,就撞到了白竹。白竹眼神扫了一眼凌尧的办公室,向她说道,“我刚从凌总办公室出来。”她拖着长音哦了一声,一副吃瓜地表情,“怎么样?凌总今天是不是表情很臭?”“何止是臭?”白竹拉着她的胳膊,凑到耳边小声说,“就差提着刀冲进顾氏大楼了。”实习生听到这儿,略有些担忧地说道,“凌总一会儿还要和项目组开会,这可怎么办?”“提醒各个项目组的经理,小心伺候着点,不然容易...”白竹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弥补了后面没说完的几个字,死翘翘。实习生如临危受命般郑重点头,“我回去告诉大家今天出行都小心点。”实习生走了之后,白竹不觉摇头叹气,这都摊了什么事儿?今日一早,在两家员工的见证下,凌尧从顾云译的车上走了下来,摆着一副臭脸,将车门重重地甩了回去,然后顾云译风轻云淡地回了自家公司。在楼上目睹这一切的白竹当时心内就一凉,完了,完了,凌氏要完了,不对,是他们在座的各位员工要完了。没人清楚今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凌尧发狠地捏着手里的杯子,几乎要将它捏碎,咬牙狠狠地念出了他的名字,“顾!云!译!”他凌尧以今天早上喝过的牛奶发誓,一定要让顾云译为昨晚和今早的事情付出代价。时针往前调那么几个小时,凌尧从一张陌生的床上苏醒,身上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他摸了摸身下的被子,又赶紧看了看自己周围和自己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不由松了口气。紧接着,宿醉的疼痛从太阳xue钻了出来,让他拧眉捂住了脑袋,再接着,昨日的事情一件一件浮现。人最痛苦的不是喝醉了胡闹,最痛苦的是,胡闹之后,全然记得。所以,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毯上的时候,他,凌氏的当家人,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包括赖着顾云译不走,甚至跑来人家的家里的故事。登时,脸颊微红,又带着微怒,这事儿该不该顾云译背锅,令他左右摇摆,最终达成共识,要不是顾云译瞒着自己和大表哥有事儿,他也不会非要跟去,也不会喝多,也不会耍酒疯,也不会跑来他家里,还,还发生了那种事故。“呵男人果然都是这样。”“我们离婚吧。”“你变了你以前都叫我尧尧的。”这些由自己亲口说出的羞耻台词,此刻如喷泉一般,一泻而出,凌尧双手捂住了脸。真的丢死总裁人了。他望了一眼右侧的房门,产生了从窗户跳出去跑路的冲动。这样想着真就跳下了床,光着脚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草坪,顾家的管家忙着照料花圃,好似感觉到了视线,抬起头,正对上凌尧的视线,热情地喊道,“凌家小少爷,您醒了?下来吃早餐吧。”这一句话成功地阻断了凌尧想跳窗跑路的念头。紧接着不到一分钟,门就被推开了,“醒了就赶紧下去吃早饭吧。”推门的正是顾云译,凌尧转过头正对上顾云译的视线,昨晚的羞耻台词再次向他袭击,看着顾云译仿佛自带弹幕,“我不要回娘家。”“回我们家。”“你,你,你,干嘛不敲门。”凌尧结结巴巴地指着顾云译说道,只觉着双颊guntang。顾云译摊手无辜地说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凌尧又宕机了,所以昨天不知说了那些台词,还睡了顾云译的房间,顾云译的床,顾云译的被子和他的味道?他睡在这里,那顾云译呢?“放心,我昨天睡的客房。”顾云译诚实地说道。他松了口气,不对,顾云译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以为自己是在担心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吗?抬头就见顾云译笑得那么不自然,像个反派一般,声音如同游丝地说道,“是吧,尧尧。”那声尧尧好似故意逗他一样,咬字特别重。凌尧脸色铁青,“顾云译!我杀了你!......”一枕头拍在了及时关闭的房门上。如果买凶杀人,今早下单,晚上人能死吗?凌尧阴沉着脸地想道。※顾氏大楼二十三层,顾云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审阅着手里的文件,右手边的咖啡冒着热气。向喆敲了门进来,向他汇报道,“顾总,和叶菲菲合作的事情已经让广告部推进了。”他嗯了一句,头也没抬,继续翻阅手底下的东西,正在这时,一道红外线闪过,最终落在了顾云译的右手上。就在那么一瞬间,向喆脑子里闪过无数电影画面,红点瞄准镜?有谁要杀顾总!他赶紧冲挡在顾云译前面,要去关上窗帘,“顾总小心。”“没事,不用关。”顾云译仿佛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儿,脸上却没有一点不悦,低声喃了一句,“幼稚。”“什么?”向喆一脸疑惑。顾云译眼神瞥了一眼窗外对面的大楼,向喆立刻了然,怪不得顾总说幼稚呢,合着是对面的凌总搞鬼。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个红外线激光灯,向顾云译一顿扫射,一会儿瞄着顾云译的手,一会儿瞄着他的脑袋,再过了一会儿就盯上了他的电脑屏幕。顾云译也不慌张,掏出手机,吧嗒吧嗒一会儿不知道在干啥。远处拿着望远镜的凌尧不觉好奇,试图看到他屏幕里在干什么,可一无所获,结果就在顾云译放下手机的一瞬间,凌尧的手机响了。收到一条来自顾云译的消息,没有过多的内容,只有一张图片。图上的人斜靠在窗户边上,留着哈喇子,表情十分难看,这个人正是昨天晚上的凌尧。凌尧看了一眼手机,几近暴走,要不还是买凶杀人吧。哼着小曲儿的凌凡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凌氏集团的大楼,凌凡也算是凌氏的挂名员工,占着个闲职啥也不干,三五天不来一次公司,偶尔来一次,必然是走路带风。“大表哥好呀。”“大表哥好呀。”公司的员工见到他都很开心地打招呼,只因为凌凡虽然是凌家的少爷,但平日里为人随和,又不管事,和底下的员工相处得十分融洽,大家都爱这位凌家的大表哥。“小白,你这是喷了什么香水,这么香。”白竹抿嘴笑道,“大表哥别拿我开玩笑了,哪儿是什么香水,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凌尧最讨厌香水,所以白竹工作日的时候从来不喷香水,她也知道这位大表哥,平日总是一副纨绔的样子,爱跟公司的小姑娘开玩笑,也把他这话没当真。“你们凌总在吗?”凌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