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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我也不打算再说抱歉。”筱白顿时被他气笑了:“所以您老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就为了和我说这句话?”他转身要走,却被沈之恒再一次用力按在了回来。这次他用的力气比之前还要大,筱白只觉得肩膀一阵钝痛,像是被钉在了墙上似的,根本动弹不得。“放手!”他低吼道,却有些狼狈地垂下眼眸,不敢再与男人炯炯的目光对视。他发现了,筱白绝望地想,自己还对他有欲/望。“我叫什么名字?”沈之恒忽然问他。“什么?”筱白拧起眉毛,抬头怒视着他,“不是,你到底有什么毛病?”沈之恒却坚持问道:“说,我叫什么名字。”“沈之恒啊,”筱白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满意了吗?还是说你已经连自己是谁也忘了?我真是……唔!”沈之恒忽然抿了抿唇,抓着他的胳膊,慢慢俯下身。鼻息交缠,两人的唇只有一线之隔,筱白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你,你干什么?”“别吵,”沈之恒打断他,语气中莫名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在找感觉,你总得让我有个适应过程。”筱白愣住了,片刻之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既然知道面前的男人也是外强中干纸老虎,青年的表情又恢复了方才高高在上的傲然,他紧盯着沈之恒的眼睛,伸出食指,抵着男人胸膛正中的位置,故意把他推开了一小段距离,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挑衅的意味:“怎么,不敢了?”第72章沈之恒的眼神一暗。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他盯着筱白一张一合的柔软唇瓣,心道这嘴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气人,一面握住青年的手腕,低头一口咬在了筱白的喉结上。“嘶……你是狗吗!?”筱白倒吸一口冷气。人体最致命的弱点被掌控在对方手中,他的后颈陡然泛起一阵战栗,竟恍然有种食草动物被狩猎者盯上的错觉。但其实沈之恒很有分寸的没咬重,所以他的皮肤上基本没留下什么痕迹,但男人看着那道很快就要消失不见的浅浅牙印,鬼使神差的,又闭上双眸,在同样的位置轻轻落下了一个吻。眉宇间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虔诚。感受着颈间传来的柔软触感,筱白的呼吸骤然急促。他看着眼前男人头顶乌黑的发旋,鼻尖隐隐传来的香味是沈之恒常用的洗发水,筱白知道他其实很少用香水一类的东西,因为不习惯……但就是这普普通通的清爽洗发水香味,却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他把手指插/进对方的发丝,有些粗鲁地把人拽起来。在沈之恒疑惑的视线中,筱白摸索着抽出他西装口袋里的领带,三下五除二给他系好——然后他抓着领带的一头,一把将男人拽到自己面前。“给你一次机会,”他紧盯着沈之恒,用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气势汹汹道,“吻我。”话音落下,沈之恒脑海中理智的那根弦瞬间断裂。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一只手紧紧地箍住怀中的青年,另一只手捏着筱白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直视着自己。虽然他没有曾经的记忆,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师自通了亲吻的技巧,很快,筱白就被他亲的七晕八素,不得不依靠后面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稳脚跟。然而,就在他们亲得火热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疑惑的窃窃私语:“咦,这卫生间的门怎么打不开了?”“不会坏了吧……我去找一下工作人员。”声音很快远去,两人的动作却同时一顿。筱白猛地回过神来。他气喘吁吁地转头,瞥着镜子里形容狼狈的自己,眼角被亲到微微发红,唇上的水光在洗手台的白炽灯下显得愈发闪亮,虽然他今天的妆容比较素,但嘴巴上还是涂了口红的,不用说,现在肯定早就晕开了。要是他就以这样一副模样走出去,甚至是出现在镜头前……那副画面筱白都不敢想象。“放开我吧,”他强行压下心底的躁动,心平气和地和沈之恒商量,“晚宴的直播还没结束呢。”“那结束之后呢?”沈之恒还不死心。“怎么,”筱白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既然都说了讨厌我,那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因为……”沈之恒嚅动嘴唇,低声道,“不是真的讨厌。”他维持着这个半搂着筱白的姿势,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放松地舒张开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向怀中人更加靠近一些,就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似的。这种感觉很新奇,青年的身体纤细而柔软,但和女人的感觉又完全不同,更加富有韧性,相仿的身高让他能一低头就触碰到对方的嘴唇,呼吸间炽热的气息搔过下巴,痒痒的。“……你的胸肌硌到我了。”筱白绷着脸把他推开,再这么呆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擦枪走火。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不尽人意,筱白本来的打算是以一副毫无异状的模样出现在“前男友”面前,虽说让他后悔到痛哭流涕有些过于夸张了,但至少要让沈之恒知道,自己没了他也过的很好。可任他有千般打算,万般算计,到底还是败在了色令智昏下。一败涂地。筱白磨了磨牙,看着面前男人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心想这个场子自己必须要找回来——连句道歉都没有,一个亲亲抱抱就想让他原谅之前这么过分的话?想得美呢!他心念一转,忽然扬起一抹完美的假笑,上前一步替沈之恒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亲吻而稍显凌乱的领带,动作温柔的就像是在家的妻子送别即将出发去上班的丈夫。沈之恒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我自己来就好了。”“刚才的吻不错,给你打八十分。”筱白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说道,“下次有机会再来找你。”沈之恒:“…………”虽然这话表面上听着好像是没毛病,但他怎么越琢磨越觉得不太对味呢?而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筱白已经离开了,只在洗手台上留下一张餐巾纸,上面用口红写着一串数字,附赠三个字:“新号码”。沈之恒脸色铁青地拿起餐巾纸,他终于明白这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是从哪里来的了——一般来说,渣男在白嫖完之后,都会跟白嫖对象夸两句好听的话稍作鼓励,实则拔吊无情,挥挥手便又是一片鱼塘。连套路都是一模一样的!但他的神情变幻莫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却到底还是仔仔细细把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