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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口吐芬芳。在他身旁的盛臻扶了下眼镜,将眼中翻涌起的晦暗敛去后,笑着说:“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如果你还怀疑,可以叫你家小孩来看看,究竟是不是在我这买的。”“叫就叫,我还能怕你这个卖假书的不成?”男人向后招呼了一声,很快,一个小男孩踌躇着走了过来。“小亮,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在这买的书?”男人大声问。盛臻的右食指轻敲着桌面,脸上笑容不变:“是叔叔这吗?”在众人的目光下,抱着男人大腿的小孩犹豫小声地说:“爸爸,我是..是在这买的。”男人一听,刚降下去的火瞬间就燃了起来,他猛地质问:“我儿子从不撒谎,他说在这买的就一定是在你这。”听此,周旁看戏的人纷纷点头议论。“是啊是啊,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一般都不会说谎的。”“对,小孩子心灵最纯净了。而且这年头越不健全的人,越喜欢行骗。”“我也觉得,前几天我才听说西区那个......”温枕听着,倏地觉得有些刺耳。男人的怒火在众人拾柴中越发旺盛,但盛臻却置若罔闻。他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剥去糖纸吞入口中后,笑着说:“好孩子才会有糖果吃,你确定是叔叔这吗?”“他//妈的。”男人怒目而视,“你几个意思?觉得是我儿子在骗人?”盛臻咀嚼着糖果,没有接话。见状,男人忍无可忍,直接将手中的书朝两人砸去。男人浑身膘rou,这一下力气自然不小。书飞快朝两人砸来,但在众人吸气的电光火石间,温枕却精准地将书给接住,并大力按在了桌上。气氛紧张,下一秒,小男孩就哭出了声。“爸爸,不..在这”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在西街的书店买的。”男人震惊道:“你说什么??”盛臻神色不变,藏在镜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我拿钱...偷偷买了零食。”小男孩揉着眼睛哽咽,“钱不够了,我就跑去西街买了一本..便宜一点的。”“啊这小孩...”“这就是教育问题了。唉,给书店老板道个歉吧。”“是啊,小孩他爸道个歉吧。”瞬时间,众人的态度纷纷逆转。男人憋红了脸,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紧盯了小孩几秒后,又低下头颅,朝着盛臻说:“刚刚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啊,也希望你能谅解我,都是做父母的,这猛地一听,没想那么多,就急冲冲赶来了。”这人....温枕望着,欲言又止。“没事。”盛臻笑道,“下次常光顾。”“一定一定。”男人推促了下小男孩,“小亮,你也赶紧给叔叔道个歉。”小男孩眼眶红红,温吞道:“对不起,叔叔。”见状,男人赶紧打圆场:“你看,我们就小事化了行不?”“行。”盛臻将口袋里的糖果递给小孩,饶有深意地说,“说实话的小朋友才能得到糖吃。”说完,他又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温枕。*地区热搜上。温枕&A市东区群众聚集事件。书店内发生的事情被人拍了视频发在了网上,发视频的人显然认出了温枕,只给盛臻跟其他群众们打了马赛克。——靠,温枕在这个视频里,接书的动作怎么有点帅?谁来证明一下,不是我瞎?——你不是一个人!该死!!这个视频里,我竟然觉得温枕如此令人心动!——有一说一,视频里他说的,跟做的都没毛病啊,而且他是不是素颜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娱乐圈有这么一个颜霸??——楼上姐妹,你发现了你也不会喜欢的,就温枕那黑料,都能从太阳落的西边排到东边了。坐在保姆车后,正准备回宿舍拿东西的温枕看着网友评论,心想,明明就没有那么多黑料,顶多就是排到正中间而已。“小枕,你那朋友就是视频里的书店老板啊?”周琛趁着红绿灯间隙,开口问。“嗯。”“你确定要搬过去?好好的宿舍不住,你搬去那干啥?”温枕早就准备好了借口:“公司宿舍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吵,而且还有点漏水。我跟我朋友关系很好,他那里有间多余的房,我搬过去后,晚上还可以琢磨琢磨演技。”周琛对这个完美的理由挑不出任何毛病,只能点头干笑:“行行行,反正有你周哥在,多远都来接你。”温枕弯起嘴角:“谢谢周哥。”*南山街道巷内书店后院。本应坐在轮椅上的盛臻,此刻却站在院内的梨花树下,身形挺拔,直如青松。“老板,需要帮您把热搜撤掉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男声,冰冷不着一丝温度。盛臻松开手,手心躺着的,是一朵纯白色的梨花。他拾住花尾,凑近打量:“不用,先留着。”“好的。公司一切正常,并无异动,老板放心。”“辛苦。”盛臻面上笑容不变,但这笑意却不达眼底,“帮我查查温枕这半个月的行程,还有接触过的人。”“好的,老板。”“嗯。”盛臻挂了电话,将手心的梨花轻吹散后,低笑了声,“好像也没有那么无趣了啊。”作者有话要说: 盛总:小枕真有趣。感谢观阅=3=☆、第四章原身东西不多,宿舍就几套衣服几本书,一个行李箱绰绰有余。但两人一个来回的时间里,湛蓝的天空已经被黑幕遮住,只有远处缝隙间还残留着最后一丝霞光。温枕拖着行李箱,漫步在巷中万家灯火间。小巷这边没有精准的手机导航,每到拐角口,他就停驻思忖究竟有没有走对路。大概十五分钟后,温枕才绕回书店,与正准备出门的盛臻撞了个正着。“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温枕将行李箱放进书店后,才过来推轮椅。他走的有些急,四月天里,额角沁出了汗。“怕你记不清路,想碰运气出去找一找你。”这话多半掺了几分亲密,温枕听着,耳尖倏地染上了点绯红。夜风徐徐,他僵在原地半晌后,抿唇正经问:“吃饭了吗?”盛臻仰头看他,借着角度,将他红着的耳朵尽收眼底后,眼底掀起了兴致,“在等你一起。”温枕皱眉道:“我跟周哥在外面吃了。”盛臻没再昂头,他垂着脑袋,嗯了声便没了声响。这幅模样,落在温枕眼底俨然成了失落。上辈子恋爱经历为零的他,此刻缓和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