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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巴,委屈巴巴地说:“本校区居然全校都是中央空调,这也太舒服了。”分校区根本没这条件,空调只装了部分教室,他们七班的空调估计都是沾的夏深的光。“酸吧酸吧,你配吗。”夏深伸手去拎桃桃的后脖子,“人家去年的本科率100%,一本率90%,你们呢?混完高中直接左转技校专科?有什么资格用中央空调?”既然他们这么酸,夏深干脆领着他们来了个校区郊游,从教室内硬件设施条件,再到校园风景,最后去食堂蹭了顿晚饭。本校区的食堂要丰富多了,看起来好像也是那么几个菜,但学生端着盘子自己挑选,和看着厨房大妈抖啊抖,那区别可大了去了,餐后有甜点、水果,甚至还有夏日饮品。夏深让他们可劲儿吃,攒了一肚子柠檬气回去,上车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抱怨,没人知道方觉是最酸的。回去的路夏深选择走路,同学们也都非常配合,反正只要少上一节课,就算让他们扫厕所也非常愿意。大家并不算很熟悉,但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一中是一个大型综合学校,一所学校养活了附近半个小城,从附近小区的房价,到两条街的所有商铺,都是沾它的光。而分校区,原七中则在一个几乎被城市遗忘的角落,它与分明是前几年新建的教学楼,但破败的样子却跟周围已有几十年历史的城中村融为一体,如若不是被一中并入后,立起了新的升旗杆,挂上了一中的校期,才勉强让它从一堆破败中脱颖而出。这所学校的命运好似被拯救了,但这里的学生,至少是当前二、三年级的学生,应该要跟这些城中村共同沉沦了。桃桃说:“我好酸啊,他们的苹果都是削了皮用盒子包装好的,我们只有周五才有水果,而且一看那磕磕绊绊的痕迹就知道是打折货。”夏深说:“每年的期末联考,一中的招生办都会盯着全市排名,只要发现有名列前茅的学生不是自己班上的,假期立刻就会行动起来,什么全额奖学金、免套餐费、免杂费各种待遇都往上招呼,会长就是这么进去的。”他说着,想把方觉拉过来显摆一下,伸出去的手却被躲开了,加快速度往前走,像是要把夏深甩掉似的。夏深掐着一截腰往前冲。受了气往他身上撒,跟谁俩呢。生气了!狗腿子纪唯往前凑,特别谄媚地说:“深哥,你就这么喜欢方觉吗?要不……”夏深一脚把人踹开,“就你那点小脑智商就别急着给我出谋划策了。除了绑.架、下.药、强.上,还能想到其他剧情吗?作为一个高中生,给老子纯洁点。”纪唯挠了挠脑袋,憨憨的说:“不是有那句话吗,喜欢就强上啊,坐牢都不敢,算什么真爱。”夏深恨不得给他一脚踹到垃圾桶里:“天天就知道网上冲浪、冲浪!”还他妈不知道找块好地方冲。纪唯被骂得很惨,但仍然觉得他这理论没错,尤其是用到夏深身上。夏深回了学校,和方觉一起带着他们的交流成果去跟校领导沟通,因为本校区的大型活动都由学生会一手cao办,所以方觉也申请运动会的所有事宜交由他的学生会来处理。前面副校长表情都挺好的,听见方觉这句话时没忍住喷了口茶水。他故作镇定地擦了擦脸,眯着眼睛沉思了好半晌,最后不太确定的看向方觉:“方觉同学,你……你真的确定你的学生会骨干们,不会把运动会搞成斗殴大会?”他说着,瞥了一眼方觉和夏深后面那一排歪瓜裂枣们。歪瓜裂枣们其实也没太大的自信,眼神飞来飞去,就是不敢正面刚这个问题。方觉却说:“不会。”夏深跟着补充道:“我也认为不会。”副校长的视线最后落在夏深身上,到底还是向金钱恶势力低了头。“那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做。”既然确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公布它,公布自然也是要讲究手段的,方觉先公布的不是运动会相关,而是新的课程表:7:00起床铃响,7:20必须离床,7:40到教室早读晚上增加三节晚自习,到9:30结束其实跟原本的课程表差不多,只是一切自由选择都变成了强制执行。夏深第一个举手:“作为副会长并且身兼数职,我能不能有个特权,比如不参加早读什么的。”既然他都举手了,那其他人也不能怂,毕竟没有什么事比早起更可怕了。“那我生活部副部长也想……”“我纪检部副部长……”方觉眼底没有任何情绪,甚至闪过了一丝寒光:“想都别想。”不仅没有特权,他们的起床时间还要提早十分钟。先去食堂用午餐,而后集合整装待发,准备巡楼。一年级的学生乖巧,剩下的只有层楼,刚好一人一层,一人一个桶、一个瓢。这个时候夏深才想到方觉昨天那句‘7:20必须离床’是几个意思。他拎起桶和瓢。“加冷水还是热水?要不尝试一下开水怎么样?”桃桃这会儿才明白这几个桶是啥意思,皱了皱眉:“这样……会挨揍吗?”夏深掏出手机给老唐打电话:“今天就请学校老师帮忙,后面我给每个人安排两个保镖,可劲儿造,记得手机摄像头打开,这叫——执法记录仪。”妈的,老子的起床气终于有地儿撒了。夏深把七班的楼层留给了自己,其他人则安排去了陌生的班级。他先去了方觉的宿舍,现在是7:20准点,然而宿舍内只亮了灯,没见到有人下床,夏深趴在猫眼往里面看。瞧见有人深处了一条胳膊,轮了一圈,又安分躺着。“7:20了,今天要早自习,起吗。”“起个屁,他方觉算老几啊,我妈都不管我几点起床。”夏深一脚踹在门上,年久失修,这破门还真让他踹开了。“啧啧啧,你妈都不愿意做的事他愿意做,这还不伟大吗?”要是这群逼崽子能省点心,他这会儿应该在宿舍里优哉游哉地热三明治呢。夏深径直去了方觉的床位,手往床上一放,果然整张床都湿透了,可能是上一次还留了机会让他坐着睡,这次是彻底不给任何机会了。夏深没有问谁干的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显然他们都是不会承认的。但其实承不承认也没关系,专盯着一只鸡杀就能达到效果。他拎起水桶,随便找了个顺手的人泼过去。“啊!!!”床上的人立刻弹起来,嗷嗷叫了半天,才抹了一把脸指向夏深。“夏深,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