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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揉捏着李非的后腰,食指撑开腰带,没过多久就原形毕露地想要往下探去。

不过没等李非阻止,倒先被手机的震动声音中断了,没多余的话,就简单的一个称呼。

他看着谢榕利落地转身要走,心里那股复燃的燥火烦得李非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猛地起身把人拦腰架着往外走,没管脚下随意翻倒的玻璃瓶。

谢榕直接被人强硬地推进了家,鞋脱了半截李非就握着他脚腕儿给人折沙发上,谢榕筋不算硬,但没什么底子在身,长时间折着俩腿都有点儿失去知觉了,他随手从桌上摸起来个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就朝着李非脑袋上砸,纸盒塌陷了个角,李非脸色没变把人折得更狠。

他今天有点儿粗鲁,敷衍地做了几下扩张就戴了个套儿挺身进去。

谢榕做过一回还隔了那么长时间,后面猛地塞进去那么大个东西,疼得他小腿抽了一下,直等李非抽插了几十下后那种疼痛得感觉才减轻,代替的是一种酥麻感,谢榕圈住他脖子把人往下带,精神恍惚地分不清是不是痛麻木之后的错觉。

谢榕是个忠于本能的人,所以他不怎么介意这事儿是怎么开始的,反正他爽了就行,除了最开始疼得时候骂了几句,后面就欲求不满地挺身迎合,用被撞击地破碎的声音喊身上的人快点儿。

李非吐出口气缓了缓,刚刚谢榕动了一下,后xue肠壁猛地绞紧,几乎要将他咬射出来。

谢榕仰着脖子对上李非的嘴唇胡乱亲着,只挨到个唇角就被人拿枕头整个摁住了脸,他闷哼了几声,胸腔里的空气快要被挤压出来。

李非挪开枕头看着谢榕被闷得通红的脸,谢榕眼里的火气夹杂着情欲,衬得眼角绯红,平白多了几分嗔意。

他在床上一直属于中规中矩那类,没什么花样和特殊爱好,跟以前做得那些对象更多地只是为了发泄欲望。但他喜欢看谢榕窒息瞬间的眼睛,看他必须要依附于他的样子,那种心里快感远大于身体快感。

“不是挺能浪吗,嗯?”李非摸着谢榕的嘴,突然用力地刮蹭过去,嘴唇白了一会儿立马变得通红,还泛着丝丝痛意。

谢榕被快感冲撞的失神,眼神迷离松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微涨了下嘴巴喘气,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介意这个?”

李非不说话,抽动的速度快了些,故意研磨过那一点,谢榕倒吸口气闭上眼睛,紧闭的牙关吐出几句破碎地哼声。

“他早结婚了。”

“结婚还他妈瞎混,骗婚?”说话专往死胡同里绕,跟个别扭小孩儿一样。

谢榕睁开眼看了他半天没吭声,突然抬头亲上李非嘴巴,右手锢着脑袋不让他挣扎,咬着对方嘴唇滑过齿尖,他声音有点儿轻喘,但语气没那么呛:“直男,爱死他老婆了,宝贝儿你别扭可以,但不要造谣行吗?”

“今晚去三池的都看见他亲你了,我造什么谣了?”

“我特么看着那么像个卖得么?”谢榕攀上李非肩膀咬他下巴,跟小狗儿磨牙一样。

下巴上的痛意让他一震,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还有今天反复无常的燥火,李非动了动嘴唇没再说什么,只猛地加快了挺身的速度。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几次,早上被门铃叫醒的时候天都大亮了,昨天晚上睡得匆忙,忘了拉上遮光帘,这会儿阳光照进来晃得他脑袋有些疼,像是宿醉后遗症,他抬手遮住眼睛,才发觉右手上的热源。

谢榕枕着他胳膊睡得正沉,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枕头上,似乎发觉被盯得久了,他皱皱眉头半睁了下眼又闭上,只蜷起身子整个缩进被子里。

李非把手收回来揉了揉:“有人来了。”

谢榕半天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答:“你去。”说完就又闭着眼。

昨天晚上太没节制,谢榕疲得眼睛睁不开,几分钟的时间还做了个胡乱颠倒的梦,再醒来掀开被子才想起来李非说有人敲门。

谢榕回了会儿神,摸出来个睡衣披上出了卧室,门儿一开正好看见张礼站在客厅中间,对方手里拎了两个纸包,一脸难言地盯着他。

谢榕插着兜站那儿话也不说,掀了掀眼皮看他,脸色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张礼知道他哥心情不好。

他捏捏餐包挂绳,往前走了一步去牵谢榕的手,没拉着就被谢榕侧身躲开,他垂下眼,声音有些委屈:“哥,吃饭。”

谢榕看了他一会儿没多说什么,伸手拿过纸袋坐到餐桌边儿。

没料到家里多了个人,早餐就买了两份,张礼把自己的那个推到李非面前,又被谢榕推回去。

“吃你的。”他从餐盒里拿出来两个红豆包,往李非嘴里塞了一个,另一个拿手上咬了口,说话声儿不大但也没故意避着张礼,跟没看见对面坐着个人似的。他晚上没休息好胃口也连带着不佳,说是跟人对半分着吃,不过挺大一份早点最后全让他一会儿一个喂给李非了。

“哥,我有话和你说。”快吃完的时候张礼先放下筷子,手合桌上看了眼李非。

李非没抬头,喝了口水站起来轻轻拍了拍谢榕头顶:“我回研究所了。”

刚转了个身,手就被谢榕从桌下拉住,那人稍微偏过来点儿头:“周六还加班?”

李非往前走的脚一停回头,谢榕俩眼睛盯着他故意找茬儿一样,他不信这人看不出来自己是怕碍他俩事儿,他回握去蹭谢榕指甲尖儿“嗯”了一声。

那人没搭理他,手稍微使了些力把李非拽回椅子上:“坐着吧,没什么事儿。”

他不在乎李非更不介意,往边儿上坐坐让他俩说话。

“那天阿姨给我说得话你应该知道了吧。”张礼没察觉地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先开口,其实那天看见他哥关上电梯门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自己一声不吭地跑去见姚履贞,谢榕那脾气指定要生气,但他没当场回去,因为听见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挺乱的,不是说那些话让他有多意外,就是有一种猜测被证实之后的懊恼。

他甚至没去怀疑姚履贞是在挑拨他和谢榕之间的关系,小时候往老家打得电话全成了空号,这么多年连家里人的声音都没听到过,张礼又不是什么天真少年,心里早就有个答案,但被捶死的事实和仅仅存在于脑子里的猜想相比还是让人受不太了,所以当初他不管不顾地跑出去,现在就得郁闷地哄他哥。

“嗯。”谢榕低着头不想看他。

“对不起哥,让你担心了。”

“我没担心,你都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不用告诉我。”

“池哥都告诉我了,说你找我好几天觉都没睡好。”

谢榕把筷子搭碗上扫他一眼:“谁告诉你我没睡好是为了找你,脸这么大。”

张礼耸肩:“那你还是找我了对吧。”

谢榕凉飕飕地瞪着他冷笑一声:“我怕不找你你就去危害社会,到时候别人指着骂我管生不管养。”

“你又没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