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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蹄,叫那车货给堕着往旁边的深沟里面滑下去了。代安急得大喊:“马与车都得救!那车上头的药物贵重,要是丢了损失可不小!”不由他喊,那马与车已经顺着沟边溜了下去,转眼车厢已然悬了空,车夫上前死命扯着马往上拖,无奈脚底下太滑,马又受了惊吓,哪怕是叫人死命扯着还是止不住往悬崖那边退。代安扶着我往那里跑,我的领子却突然被人一把扯住甩到一边去。脚下没站稳,代安我们两个差点跌到泥坑里,抬头却见武松大步冲着出事的马车走去。几个车夫正在合力牵着马缰绳往前挣,车厢垂直挂在悬崖外头来回晃荡?。晃一下就带着那匹马的身子和外头救车的人们一起往下落几步。武松上前帮着拉了几把缰绳,马还是被车子给坠得走不动,他二话不说抬手就解马。代安大声喊道:“武都头,那车药可金贵得很,丢了可惜!”武松象是根本没听到他在喊什么,自顾自地解着绳子。我道:“代安,他做的对。要是不解怕是连马也没有了,那车货横顺救不回来,不如先救马……”话音没落却听得周围人一声惊呼:“武都头小心!”抬头却见武松将两匹马给解下来了,自己却把拉车的绳子挂在了自己肩膀上,马儿一跑,车子带着他就往悬崖边滑……第44章两个男人做什么我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拉住他的手,?他脚下动了动,?又往下滑了几分,?带着我也往下滑了几步。我叫道:“武二,货丢了就丢了吧,?你快松手!”他横了我一眼:“有我在,?定然保得你的货没事儿。哪儿那么废话,?你给我闪开!”话音没落,他脚底又往下滑了几步,离悬崖边只有几寸远了,我一手抱着身边的大树一手死命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武二,?莫要那么倔!把绳子解了,?我拉你上来。”他不理我,只将车上的绳子死死缠在自己身上。车厢在空中来回荡着,?绳子深深地勒入他的皮rou里,如锯子般来回厮磨着,?不一时就将他肩膀勒出血来。代安回过神来大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着把大官人往上拉。”身后一群人这才回过神来,代安抱着我的腰,后面车夫们一起扯着代安,?众人一起把我们两个往上拽。武二一手死死地握着车把,另外一只手被我紧紧握住,挣扎着一步一步往上走。两千斤重的车子单凭着一根绳子挂在他身上来回晃荡,一分分勒入他的皮rou里去,若是换作别人,?早就被那绳子锯成了两半,此时只在他金色的皮肤上剜下一道又一道血痕。隔着雨幕我看着他腥红的眼睛,大声喊道:“二郎,那些货我不要了,求你放手吧!”他脚下站稳了,甩开我的手大声道:“往后闪一闪,给老子腾个地方!”我伸长着手还要去拉他,却见他仰天一声大吼,右手一抖,硬是将那个两千多斤重的车子从崖下猛然甩了上来。那辆车子横空飞来,吓得我和身后那些人吓得一声惊叫,跌倒在地上纷纷抱住脑袋。隔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再睁开眼,只见武松单手托举着车子站在面前,死盯着我大声骂道:“西门庆,不是叫你们闪得远一些的?差点叫老子砸死你!”身后那十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冲过去一起将车子从他手里接下来放在地上。我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抱着他就号:“二郎,适才真是吓死我了!那车货不要就不要了嘛,你这么拼命干什么?看看叫绳子把你给勒得一身伤,都流血了……”他一把将我的脑袋推开:“哭个什么丧?老子这不是好好的?趁着天没黑,再往前赶赶,找块平地把油篷支起来,今晚就先宿在山里头,明日再走。\"话一说完,他牵起马在前头引路,众人在后面紧跟着他。我挤到他身后道:“二郎,你身上的还有伤,先上车子我帮你处理一下,要是叫雨水给泡了伤口怕是不好。”他又是不耐烦:“一点小伤而已,哪儿那么唠叨?晚时怕雨会越下越大,路上更加凶险,还是赶路要紧。”话一说完,他连看也不再看我一眼,只管大声吆喝着后面的人快走。翻过了一座山,总算是寻得一处平地,将随车带的油篷支起来,挡住马车和货物,仔细检查了一番,那辆马车在空中荡了那么久,竟然是一点货也没丢,堪称奇迹了。代安拍着胸口道:“爹,亏得武都头路上叫咱们把绳子重新捆了,要不然那一车货铁定得散到山崖底下去。”手底下那帮伙计原本是看着武松一百个不顺眼,暗地里不停骂他的,这会儿亲眼见他神力,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一到地方就将武松围在中间,都头长都头短的一味奉承。武松那二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一看众人奉承得紧,他也得意,大声道:“若不是午饭没吃饱,当时我将手一甩连人带马就一并给救起来了,哪儿能再多累那些功夫?看看你们家大官人那个怂样,这点屁事儿差点就吓死他,还号称个爷们儿哩。”听他一说这个话,周围的人又不敢接话了,全都低着头一脸尴尬。我上前照着他身上轻轻踢了一脚:“又说我坏话呢?”他回身作势就是一拳:“西门庆,又找打?”“打你了怎么滴??你咬我啊!”他还真就嘴牙咧嘴地扑过来了,我转身就往车里头跑,他追着一头扎进来抓住我的领子:“嘿,上脸呢你?”我把个酒壶在他眼前一晃:“上好的花雕,要不要?”又将酒背在身后,“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他把脸一虎:“赶快给我,二爷我饶你不死。”才不会被他吓住,我将身子往前一探眯眼道:“晚上你跟我睡,咱们两个人分着喝。”他抬手将酒瓶子抢下,对着嘴就是一大口,美酒入了喉他又是一声舒服的喟叹,眯着眼睛满足地笑。他喝着酒,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衣裳褪下,露出古铜色的躯体,满身巧克力肌rou块,上面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取了帕子给他擦干净,又取了药油帮他涂上,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肩背,好大的胸,好结实的背,手感真不错。许是手指触得他痒了,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道:“就看不得你这个样子,娘们儿似的,一点小伤也大惊小怪。”我说:“哪怕我是个娘们,也未曾这样服侍过人,饭给你做了,叫你洗个手,你还冲我甩脸子?要是嫁了你这么个夫君,老子哪怕是上吊悬梁也不跟你过了。”“吞”他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