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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又难听。离开又怎么样呢,贺椹也不是没离开过。酒后乱性睡到了一起,说喜欢我,被我打得浑身是伤住院,让我骂到狗血喷头离开帝京,失联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他离开的时候。我恍然想到,或许贺椹的失联并不是他故意,而是真的出现了意外,那半个月大概就是他曾经最后的人生。你看,被我拒绝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除了选择接受还能怎样呢?被表白,被回溯,都代表着剧情需要推动,一旦我接受了就必定会发展到床上,不论我如何痛恨和逃避,都没法改变。“没用的……我们都逃不掉的……”我哽咽着枕在他肩上,所有的眼泪和鼻涕都蹭到了他衬衫上,用深呼吸来压抑着内心的无助,抬起头看向瞿彦川。他眼眶通红,眼中满是血丝,还带着一层水雾。我从没见过他哭,这是第一次。眼泪又不由得流下来,我发出两声不知算是笑还是哭的气音,额头撞上了他的贴在一起。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脑缓缓的摩挲,我垂着眼看眼泪从脸上滑落到他湿漉漉的衬衫上,连个水印都找不到。我轻轻的呼了口气,说道:“哥,别怪我……”然后微微的抬起眼,蹭着他的鼻骨,咬上了他的唇。——————四哥:我存在的第三天。弟弟:一个噩梦让我做三天还不完,是不是人!【来了来了。今天下午跑医院,晚上那会儿没写多少,所以两更一起发。那位说没特点剧情拖拉的姐妹,首先谢谢你愿意评论。我也没觉得自己写的有多与众不同,自认为比不上那些时刻有梗的太太,所以我也只能是随便写写。至于拖拉,我感到抱歉。毕竟我只是个有了想法就挖了个坑,每天努力添点土的菜鸡,时间能力有限写的不多,所以一个情节拖两三天。我倒是可以一句话讲完,你看吗?觉得慢的朋友们,完全可以等我什么时候写完了再来看,要么我就只能两三天写完这个情节一口气发给你们看个爽。非常谢谢各位的喜欢,也谢谢批评。笔芯。爱每一位收藏留评观看的小可爱,晚安⊙ω⊙35.这一晚,和着窗外爆裂的雨声,我和自己的四哥上了床。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无非就是亲吻抚摸翻来覆去的运动。但我记得,在四哥进入我的时候那种突然间出现的,像是惩罚般撕心裂肺的痛,仿佛又让我回到了车祸现场。“哥……好疼啊哥……浑身都疼……”我抱着他俯下/身亲我的脖颈,生理泪水沾湿了枕头。以及情到浓时他在我耳边呢喃着的爱意,还有我不断重复的,在他听来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哥,不要死。”36.“清清?醒醒,清清……”我从还在摇晃的梦里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向我靠近,温热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在他手心蹭着。“别怕,没事了,四哥在。”这句话我听了很多次,在每次下雨的夜里,每次噩梦醒来,都会看到四哥的身影,听到他安慰的话。正因为这样,我才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这个梦好长啊,怎么还不醒。”我嘴里嘟囔着。四哥在沙发边蹲下,唇瓣抿起,用手轻轻的捏了捏我的脸。“你没有做梦,四哥来了。”感受着脸上的触感,我也伸出手捏了他的脸。是真的。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我高兴,只让我处在迷蒙的意识逐渐清醒。我挣开他的手,窝在沙发里,盯着他问:“你来干什么?”他没有收回手,反而放在我头顶揉了揉,轻声道:“来给清清过生日。”我哂笑着,“我生日过完了。”“那个不算,四哥给你重新过,好不好?”我没应声,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是个生日而已,过了就过了,再折腾一回多麻烦。他突然深吸口气,手遮上我的眼睛,哑着嗓子说:“别这样看我清清……”我不知道我看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我自己觉得应该很平常,可他的话却听着那么难过。遮着我眼睛的那只手上多了些分量,我看不到什么,却感觉到他的靠近。“是四哥不好,我不该想那么多,不该没看到你的消息,不该现在才找到你……”他的声音近在耳畔,气息喷在我下巴上,语气带着痛苦和自责。我忽然间就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没意思极了。我的崩溃早就结束,他的显然才刚刚开始。都是受害者,何必互相折磨呢?毕竟我是这么善解人意的弟弟。我微微的叹口气,正想把他的手拉下来,却感到唇上落下了温软的吻。“四哥爱你。”——————四哥:我存在的第四天。【又回来晚了!别嫌我短小,12点等我~★37.我从来没觉得一句话能有多大分量,可现在感受到了。不管他是因为愧疚还是真心,是作为兄弟还是情人,这句话很神奇的缓解了我一下午的烦闷。可能是我不愿意失去疼我爱我二十几年的哥哥,也可能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对我的好,不管怎样,只要他们的一句话,哪怕是“我们还是朋友”,我都能安心点。而现在,我很开心,为四哥愿意面对面跟我交流,为四哥对我的一如既往。我抿紧唇不让自己的内心那一点雀跃浮于表面,张开被我握成拳的手拉开了挡在我眼前的障碍。看着四哥眼底难得的紧张,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动了动,又绷着脸开口质问,“你亲我?”四哥看了眼被我握着的手,我这才发觉自己太过用劲,忙着松开,又被他反握回去。言语间带着勉强的笑,“我是你哥,亲一下都不行的吗?”“那也不能亲嘴啊。”我盯着他的眼睛道。四哥的拇指在我手背上摩挲了会,垂着眼低头亲在我的中指指骨上。“我记得你后来说过一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哪有时间计较那么多。”我怔了怔,这话是他们几人问我要怎么选择时我说的,我还说我谁也不会选,我不喜欢做选择题,所以从来只把选择留给别人。“清清,也许是这么多年已经让我分不清宠爱弟弟的界限,但四哥说的话都是真的,四哥爱你。”他的爱字,特别强调。行吧,这个姑且当做自白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