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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变得明朗。我们明明朝着两个方向,但我的确在这一刻看他对着我弯起唇笑了起来。姜婪这样总让我想起他曾经养过的一只猫,平常一副高冷的模样,一旦被姜婪抱在怀里就会化身棉花糖,软嚅的喵喵叫,又粘又甜。我眨了下眼睛还是转开了视线,抬头看了眼还在上升的层数,又直视前方,可我竟看到了自己不自觉上扬的唇角。原来再见到他,我是开心的。——————西蒙:我的作用就是没有作用?作者:不,你的高光时刻还没到来……晏允:我就这么被丢过墙了?作者:不,你只是在忙,晏总!【睡落枕了,没写完,但我困了(ΘへΘ)明天继续!★68.或许是这个带笑的对视,在电梯停下的时候,姜婪主动拉着我的手到了他的房间。房门刚关上,我就被他推到了墙上。他紧贴着我,头搁在我颈窝,我能感觉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抬起胳膊嗅了一下衣服,除了出门时喷的一点淡淡的香水味,什么都没有。“瞿曜清……”因为埋在我脖颈,姜婪的声音闷声闷气,一个字一个字的喊我的名字,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我一样。我被他喷洒在皮肤上的气息和落在锁骨上的头发弄得发痒,微微向一边挪了挪。抬眼看到了他散开在地上的皮箱,里面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就和从什么地方旅游回来带了一箱子纪念品。我的动作让他从我肩上抬起头,顺着我刚才的目光看过去。我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就这样靠在墙上。我等着他的解释,可没等到他说话,只能我开口。“一直没见你回消息,我以为……”“对不起……”他打断我的话。“我是在逃避。”姜婪转过头来对上我的眼睛。“你肯定明白,任谁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被不知不觉的控制着走向陌生的道路,都会觉得害怕。”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多了些让我熟悉的神情。我回忆了一下,那是曾经的每一天,都会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虽然对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开心,但我真的没法面对,我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强迫朋友发生关系。我也不敢见到你,我害怕你和我一样,正从一场荒唐的梦中忽然清醒。我只需要面对你,而你要面对的却比我多得多。”如果说,他前面的话,我只是感同身受的理解,那最后这句,就是直击内心的一语中的。我的后脑勺抵在墙上,抬头看着天花板,默不作声。姜婪发出一声自嘲的呵笑,也同我一样靠在了墙上。“所以我逃了,我把自己关在陌生的地方,回顾着我们之间的所有,我想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面对现实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他把自己的内心一点点摊开,就好像是我又一次站在了理智和情感的边缘,正在决定要不要继续跳下去。“都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时时想着,刻刻念着,不论是忙着还是闲着,总会想起那个人,想他现在做什么?吃了什么?和谁在一起?高不高兴?想他一切的一切。”在我的余光中,他侧过头来看着我,声音也变得轻快。“我想你,瞿曜清。”“无时无刻不在想你。”69.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我想过他吗?想过。可我也同样的想着别人。也许是他明白了我的沉默,没有等待我的回话,又继续道:“在我弄清楚‘我是喜欢你的’这个事实同时,我也发现了……”他顿了顿,“你是清醒的,对吗?”他的话让我怔在原地。我不是没想过他们会知道我和他们的不同,毕竟都是聪明人。可我却难以启齿。我该说什么?如果我承认了,我在他们眼里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感情骗子。如果我不承认,那我就是个满口谎言的虚伪小人。那个“对”字在我的舌尖滚了又滚,还是被我吐了出去。姜婪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问我:“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偏了下头,长发从肩头滑了下去。“我发现被你拒绝之后,我就一直在走霉运,可我走在路上被撞时有人推开我,赛车出意外时有人帮我挡着,被邵逢的人找麻烦时也有人突然出现报警。而那些人,都和你有关。”我转回了头。他猜得没错,那时候贺椹和四哥的死亡,让我意识到剧情必须遵循。在姜婪之前的六哥,因为我把喝醉的他推出了房门外,他竟然会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抢救无效宣告死亡。我又一次做了间接的推手和目击者。接二连三的死亡,已经让我心生逃避,可我想知道这样的结果能不能主动去避免。对姜婪,我虽然拒绝了他,但也无时无刻的关注着他。我找人跟着保护他,小心翼翼的去求证。然后在看着他一次比一次艰难的死里逃生后,终于向死亡威胁举起了投降的白旗。我的脸被捧了起来。那些搅乱我心神的回忆,在他看向我的那双带着他独有笑意的眼睛下,慢慢如潮水退去。“原来你说的不幸,是这么清醒的痛苦。”他知道……我惊讶的同时又带着窃喜。“我知道,你清醒着,却也只能妥协。”“……我没得选,姜婪。”我轻声的开口,来印证他的话。姜婪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我知道,清清,你没有错。”这次换我把头埋进他颈窝,紧紧的搂着他的背。在过去和他们并行的三年多里,我们之间好像一直划分着明显的界线。他们身处灰蒙蒙的亮处,而我独自走在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每一次觉得自己摔得遍体鳞伤无法走下去时,就想着能有人随我踏进黑暗里,哪怕没有带来光。可惜我等啊等,等到剧情结束,灰蒙蒙的雾散去了,黑暗也有了光,但界线这边依旧是我一个人。我说我无所谓,那是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可我内心还是渴望有人能够理解,我的痛苦和挣扎。姜婪的话不啻是把那束我渴求了很久的光,带进了我灰蒙蒙的心里。他吻了吻我的耳廓,在我耳边低语:“我爱你,清清。”我的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没有开口。“你也爱我,好不好?”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