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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他,从桌子上跃下去,却腿脚酸软地向前扑倒,眼看就要脸着地了,突然被人拉着一把抱了起来。“乖,别逞强。”蔡居诚脸一红,骂道:“我这样都怪谁啊……!”“怪我。”郁子衿愉悦地应着,将他送到了床上:“睡吧。”蔡居诚在床上翻来覆去,烧渐渐退下来,但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强烈的酸胀感,好似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一样,难受得他根本无法入睡,时不时换个姿势。郁子衿搂过他在腰上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身子难受?”蔡居诚背过身不欲理他,兀自生着闷气。郁子衿直起身掀开被子,手掌掰开两瓣手感极好的臀rou,露出中间饱受摧残的xiaoxue。“!!!你干什么!”“别动,”郁子衿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止住了他挣扎的动作:“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蔡居诚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入枕头,僵硬着身体。“放松点,对……真乖。”郁子衿将手指慢慢探入其中,刚被cao开的xiaoxue还带着些松软,xuerou痉挛着吸吮着修长的手指,讨好地附上来。“你很有天赋,没有受伤,只是有些肿,我给你上些药。”“你还是滚吧……”谁想要这样的天赋!郁子衿从须弥戒中拿出一盒药膏,手指沾着清凉的软膏一触碰到xue口,xue道便瑟缩着蠕动开合起来。郁子衿在xue壁上慢慢地涂抹了一圈,细致地照顾到了各个角落。“嗯……”“很舒服?”问题良久也没有得到回复,便知他已经睡过去了。郁子衿抹完药膏,又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将药丸塞进了蔡居诚后xue的深处,再从须弥戒中取出和他一直戴着的那枚龙形玉佩是一对的凤形玉佩,在玉佩外覆上薄薄的一层灵力,然后再次塞进了蔡居诚的后面。打理好一切,郁子衿俯下身在蔡居诚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次日蔡居诚醒来,身边已空无一人,嗤笑一声坐了起来,顿时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忍着难堪往身下探去,却摸到了一些穗子,当即怒不可竭,破口大骂道:“这个混蛋!往我后面放了什么?!”捏着穗子狠心一拔,拿至面前一看,居然是一枚凤形玉佩。“嘁!”握着沾着他体内药液和yin水的玉佩走到桌旁,其上存在感明显的东西让他想当作看不见都不行。先是一封未封起来的信,展开一看,有些疏狂的字体映入眼帘:「我已和梁mama说过,让她一个月内都不要再来打扰你,钱已付清,不必担心。给你留了些银子,就放在桌上,你修养好身体之后可以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玉佩和你想要的那枚是一对,是我母亲留给未来儿媳妇的,你好生收着。算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起来之后要是还难受就去开点药,不用省着钱舍不得花,东西也是,想砸的时候就砸,不要把气憋着。用完可送信给我,我遣人给你送,我还会来看你的。郁子衿留」蔡居诚草草扫过一眼,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只捏着玉佩的手攥得更紧了一点。“字写得和人一样混蛋。”彩蛋是方思明的甜rou,字数比较足,甜过初恋郁子衿:初恋选我我超甜,又骗感情又骗钱其实我忍不住写原总了,因为和原总的py特!别!刺!激!噫呜呜噫,然而我还要先日小杀手和香帅下一章小杀手出场,双性警告大家新年快乐鸭,9012了我们还在一起,祝大家脱单不脱发,考试全过,天天开心~暗香成男【捡到一只重伤濒死的小杀手(伪弱攻强受,诱jian,双性)】刑哥躺在一片浅滩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空茫无云的天空,腹中流出的血水将身下的溪水也浸染得无比鲜烈,透出一股不详来。他知道他快要死了。人迟早都是要死的,哪怕他不作为一个杀手,也总是要死的。只是他的meimei——“小浣……”“咦?这里居然有一只暗香的小杀手。”刑哥听见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他艰难地转了转眼珠,尚未看到来人,就昏死了过去。他很想告诉那个人,杀手是不能用只来形容的……大概,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吧……郁子衿蹲下身,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衣摆被血水打湿,摸了摸面前这只小杀手的心脉,微微笑了起来:“运气真好。”不知是在说刑哥的运气好还是在说自己的运气好。……刑哥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都疼得不行,尤其是两腿中间那个多余的器官,又疼又麻,让他忍不住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刑哥猛地坐起身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布置简单大方的竹屋内,屋内除了自己并没有他人。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但也不见之前严重的创伤,只余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这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来到了地狱。刑哥起身下了床,脚刚接触到地板,便浑身猛地一颤,不知为什么竟有种腰酸腿软得想要跪倒在地的冲动。刑哥安慰自己,应该是受了重伤的后遗症。至于为什么受重伤会让他那个畸形的女人xue酸痒无比,刑哥不愿细想。走出竹屋,刑哥发现这竹屋建在一座海岛上,四面环海,远远的可以望见有一个男人坐在海边,听到声响转过头来望着他。刑哥走近这个神秘的男人,他初来乍到,对当前的境地一无所知,只能通过男人来获取一些有用的消息。“你是地狱的恶鬼吗?”男人平静无波地看向他赤裸的身体,轻轻地“嗯”了一声。刑哥后来想起他与郁子衿的初遇,都会悔恨得想把自己捏死,不,把郁子衿捏死。以自己的人格发誓,他当时绝对不是因为太蠢才轻信这个恶劣的男人,绝对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语气动作都太过自然,导致他丝毫没有怀疑过男人话语的真实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两只鬼吗?”男人点点头。刑哥发现男人真的十分沉默寡言,话比他一个杀手都少。“你是因为什么才到这里来的?”男人沉默了一瞬,回答道:“禁欲。”刑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禁、禁欲?!”郁子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小杀手被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呢,但明面上他只是点点头:“对,我们都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