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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虽然少主身边尽是污秽之人,但你还是没有被玷污的,自然也就没有饮过酒、流过血……射过精。”治崎廻用手肘向后击去,被郁子衿轻松写意地抓住,手掌顺着治崎廻的小臂前移从他手套的缝隙中穿进去,触碰到治崎廻的五指便紧扣着按在了地上,治崎廻用力地挣脱了几下都没挣脱开,反而被郁子衿贴得更紧了,隔着衣料传来的陌生的人体的热度让治崎廻头脑发热,身上泛起肾上腺能性荨麻疹。“好难受……别碰我……”郁子衿揉了一把他的臀rou,手指不怀好意地按向后xuexue口,“酒可是好东西,少主可要尝一尝?”“滚!滚开啊!”郁子衿从须弥戒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这是他生前的存货,外表不过一小瓶,内里却有着不少的酒液,重点倒不是里面的酒,而是这玉瓶。不过给了治崎廻也不算是浪费。郁子衿掰开他的臀瓣,再将瓶口塞进治崎廻干涩的甬道里。治崎廻瞳孔猛的缩紧,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郁子衿,郁子衿对他缓缓勾起唇,解释道:“这玉瓶里面可都是上好的换骨醪,构造却是和寻常酒瓶不太一样,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里面的酒液可不少,而且这玉瓶被我改造为感压法器,承受足够的压力时内里的液体就不会流出来。我也不是那么专断,只要少主你好好地夹紧瓶身,自然也就不会破戒不是么?少主可要夹好了,鄙人要开启瓶口了。”说完,郁子衿的手就离开了那个玉瓶,与此同时解开了瓶口处的封禁,治崎廻立马紧张地用力,背部和腿部的肌rou都绷紧了,勾勒出流畅优美的线条。郁子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治崎廻,因为不清楚所谓「足够的压力」是多少,治崎廻只能全力地去夹紧后xue里的异物,片刻不敢放松,坚持几分钟之后,额上已经流下了汗水,混着血水滴进眼睛里,难受得治崎廻睁不开眼睛,衬衫也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后背上。郁子衿欣赏够了,几步走到治崎廻身后,手指穿过大腿间的空隙抓住了他的yinnang,置于手掌中揉捏了几下,治崎廻就抖得不行,郁子衿笑了笑,手指向上握住了yinjing撸动起来,时不时用修剪得圆滑的指甲扣过冠状沟,用指腹在尿道口上画圈研磨。治崎廻身上已经覆上了薄薄的一层汗,腿根附近的肌rou不停地在颤抖,拼命忍耐之下却也阻挡不了生理上的性快感,更别说他此前从未接触过性欲,在郁子衿的挑动下,不多久就痉挛着射出初精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后方的括约肌也无力夹紧玉瓶,无力地任由酒液流淌进身体深处。治崎廻喉间发出难耐的喘息声,眼角滑落几滴透明的泪珠,不仅是身体的快感,还因为心理上的痛苦,郁子衿笑了一声,安抚地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治崎廻的身体不断地被高度数的酒液填充,腹部渐渐隆起一个弧度,郁子衿摸了摸他的肚子,大发慈悲地拿走了玉瓶,手心燃起的火焰就将其烧了个干净。郁子衿把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或许是因为太长时间的紧绷,括约肌现在痉挛而无力,几乎毫无阻碍,于是郁子衿抽出手指,将roubang慢慢地捅进了治崎廻的后庭里。治崎廻手指攥紧,难受地闷哼一声,腹涨的感觉愈发明显,酒精和身体里属于陌生人的性器让治崎廻浑身都发起热来,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啊啊……被玷污了……郁子衿从衬衫的下方把手伸进去,揉了揉治崎廻鼓起的肚子,又掐住他的奶尖,附在他耳边调笑道:“少主,你的肚子都被我cao大了,你说我掐一掐这里会不会有奶水流出来?”治崎廻呻吟了一声,后xue不自抑地夹紧了roubang,体内的酒精渐渐被吸收,治崎廻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昏沉,自己就像一艘漂浮在平静的汪洋里的小舟,随着体内水波的荡漾而晃动。“唔嗯……嗯……”郁子衿看他没有作答,好似感觉到什么,手指掰过他的脸,结果就看见治崎廻眼睛雾蒙蒙的,脸上也浮着醉酒的嫣红,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居然显得有点可爱。“醉的真快。”郁子衿拔出性器,没了堵塞的东西,透明的液体哗地一下流出来了许多,治崎廻舒服地哼了一声。郁子衿抱起他放在座椅上,治崎廻手臂抱着椅背,两条腿被放在扶手上,郁子衿扶起他的大腿又将roubang送了进去。“啊——!嗯嗯……慢一点……啊……”郁子衿掰过他的脸吻上去,这次治崎廻就十分配合,甚至在生涩地回应着郁子衿,郁子衿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指不禁用力地在他的胸乳上留下红色的指痕,治崎廻迷蒙着眼,难受得缩紧后xue,rou壁紧紧地包裹住男根,被用力地cao了几下前列腺,就抓着椅背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洒在椅子上。郁子衿捅进他身体深处,也顺势射了进去。结果治崎廻抖了几下,竟然还射出来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郁子衿被他夹得差点没又硬了。治崎廻射完尿之后,就瘫软地扒着椅背,小声地喘息着。郁子衿看着他,想人家一个黑道禁欲洁癖少主,被他玩成这样,难得有点良心发现,给治崎廻清洗了之后好好地穿上衣服,抱起他移形到塚内直正家外面的暗巷里,然后按了按塚内直正家的门铃。没一会,塚内直正就来给郁子衿开门了。看到郁子衿怀里昏过去的治崎廻,塚内直正脸上波动了一下,但也就转瞬,又恢复成平常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进来吧。”郁子衿进去后,自觉地坐在了沙发上,把治崎廻放在身旁靠在他身上,郁子衿伸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凭空拿出几枚子弹丢在桌子上。“这就是「个性消除」子弹。”塚内直正拿过一枚子弹,却看向郁子衿怀里的治崎廻,“他被你怎么了?”“没事,喝了点酒。”“不止这么简单吧?”塚内直正也不欲过多纠缠,立即换了话题,“你把他交给我吧,剩下的就和你没关系了。”郁子衿沉吟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半晌笑了:“多谢夸奖,警官大人,不过——不行。他现在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呢。”“他强行收养了坏理拿她做实验。”“那也不行,我会把坏理送过来,但他罪不至死,他现在没了个性,长成这样又刚被我开了苞,正是身体敏感的时候,我也不相信警官大人你可以在监狱里护得住他。”塚内直正脸沉了下来,“青,我劝你不要被私情左右。”“我对他没有什么所谓的私情,当然对你也是,但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护不住的话,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可以关押他,但不能在监狱,我会亲自看着他,不会让他出去惹事,这是我的退让,也是我的底线。”塚内直正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对郁子衿点了点头:“上面同意了,但这样你就是他的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