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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抱了满怀,手隔着那细腻的、带着清香的发丝揽着他消瘦柔韧的脊背。止不住的柔情荡满胸腔,舒汲月温柔地从底下进入这具令他销魂的身子,在谢筝耳边低念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唯有吻他,进入他,占有他,把他抱在怀里,捧在掌心。将他娶回家,用婚姻明确两人的关系。他们情投意合,会生许许多多的大胖小子、可爱闺女。在舒家照月山庄的杏花林里,一人一杯酒,一人揽着几个孩子,情之所至,含着甜甜的酒液亲吻。舒汲月满怀畅想,既温柔又霸道地侵占谢筝的一切。他看见谢筝眼角浮现淡淡情泪,乌黑的眼瞳渐渐失了神,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在又一次凶狠地cao进谢筝yindao深处,roubang似顶着了某种薄薄的壁时,他释放出自己的灵体,一把纠缠住了谢筝混混沌沌的灵体。他们灵修的交合从rou体交缠开始,以神交为极乐巅峰。两人神交就意味着彼此相许,身心坦诚,在实质上结为了一对道侣。舒汲月承认自己这么做有点儿趁人之危,或许谢筝醒过神来会勃然大怒——但话又说回来,他的小筝儿那般好脾性,想来也不会罚得他太狠吧?舒汲月没想到的是,两人的灵体分明已经纠缠在一起,灵体与rou体一样相互纠缠在一起的刹那,舒汲月神魂一震,精关大开,从未有过的灭顶般的快感令他狂吼出声。可就在这时,谢筝醒了过来,他脸上的情欲迷茫刹那褪去,变成一派坚定的抗拒。舒汲月怔道:“你”谢筝已经猛一咬牙,闭眼自视,强硬地将已经扑入对方怀里的灵体同自己的rou身一起后撤回来。又来了,又来了!舒汲月怫然大怒!谢筝的表现怎么看都是与自己两情相许,可是却甘心顺从家里安排的婚约。舒汲月离他远一些,他就要坠上来,弃犬似的跟着他、护着他,舒汲月心软下来想与他再进一步,成就一双,谢筝就像被恶狗盯上的幼猫一样嗖地躲避起来。又在舒汲月心灰意冷时再度跟上来,直到他再次被软化,再次想和谢筝结成爱侣。舒汲月揽衣坐起,一步跨下床,扔下依旧赤裸的谢筝孤零零躺在床上。他头也不回,拉起自己的腰带冷声道:“谢少爷,如果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如果你还是一心要嫁到凌家做媳妇,你大可不必这样纠缠我。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我也不是个角先生,你想了我就供你驱驰,你不想就将我一脚踢开”“你既然没那个心,就别再跟着我了!”他气得几乎冒火,鞋子都没穿严实,一脚踹了门出去。两扇门扉来来回回地扑腾几下,吱呀呀地停留在半开的状态,屋子里靡靡春情轻而易举地散了出去,外面的寒风不留情地刮了进来。谢筝慢腾腾地坐起来,穿衣服。他靠着床想舒汲月盛怒的样子,无可救药地觉得那也很好看。只是他说的话太伤人,谢筝怎么会觉得他配不上自己?谢筝只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表面看来这是一段般配的姻缘。两人出身于门当户对的世家,父亲都是世家掌门人,修为功法在同辈人之中出类拔萃。谢筝纵然不及费存雪天资拔群,却也是千年难得的根骨齐佳,他占了姓氏的便宜,自少年时起就被人称一声“小谢公子”,俨然继承了谢远春当年的地位。谢远春亲生的儿子倒是被人遗忘,泯然众人。论出身、论资质、论相貌、论性情,他和舒汲月都很般配。可偏偏偏偏谢跖青相中的是凌家门楣,而非舒家。谢筝无法拒绝谢跖青安排的一切,他不能,也不敢。如若拒绝谢跖青一件安排,等待他的将是舒汲月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事情谢筝的爹亲叫丛佩,是个资质平平的蓄灵体。资质全然不够看的丛佩却嫁给了一家家主,这位家主还是谢家实力第二的青年才俊,外人都羡慕极了他的好运。更让人咋舌的是丛佩嫁给谢跖青时已非完璧不说,还大着肚子,肚子里揣着一个已有六七个月份即将临盆的孩子。谢跖青接纳了他的一切,将他的儿子视为自己的儿子,婚后两人如胶似漆,两年后丛佩为谢跖青生下了嫡子谢筝,一家四口美满的生活让人羡慕不已。没有几人知道传闻之下的丑陋真相。双性娇羞小美人答应代孕生子,被强干中年男人破处内射(彩蛋:父子同床3P,父攻×亲子×父受)丛佩懵懂地跪在一排少年人中,视线低垂。穿着皂靴的男人从这一行开头处慢悠悠巡视过来,少年男女们都低着头,看不到男人的脸和身躯,只看着那双皂靴由远而近,再渐渐走开。男人停在丛佩面前,伸两根手指抵住他瘦小的下巴,拨着他柔软白净的肌肤,令他抬起头来。丛佩茫茫然地、畏怯地抬了头,注视着眼前男人。他吓了一大跳,这男人生得可真是骇人!惨白的皮肤,尖尖的鼻子和下颌,眼睛细长又狭小,这张脸上的五官就像是老鼠的五官。他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老鼠一样的男人透过指尖的触感感知到他的颤抖,也只是稍稍偏了偏身体,冷漠地让出一块视线,让自己背后的人能够看到丛佩的模样。他一让开,丛佩也瞧见了他背后的人。那是一对衣着华贵的男女,女人生得和皂靴男人一般丑陋,令人心生厌憎,相形之下,女子身边的华衣男人简直成了这个院子里最令人心喜的存在。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中年男人的和气。这男人的目光初时不过是不大经意地扫过丛佩,但很快又拉了回来,细细地在丛佩脸上、颈上、外露的小手上掠过,接着爆发出一股无法忽略的喜悦来。那男人咳嗽一声,将目光放到旁边的女人脸上,试探问:“夫人觉得这孩子如何?”女人可有可无地瞅了丛佩一眼,丛佩让她看得僵住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女子投在他这个陌生人身上的眼光仿佛又冷漠又怨毒。女人冷冰冰地说:“就他吧。”男人露出个浅淡的笑容,对鼠面男挥了挥手。鼠面男跨前一步,弯下腰来,像架起一件轻飘飘的衣服那样容易地架起了丛佩。丛佩被夹着肋下,惊惶地挣扎起来。他的手臂细白而软,在那男人有力的臂膀里抬起又垂落,飞快地划两道纤弱的弧度。有那么一时半刻,丛佩几乎失声了,然后他叫起来:“放开我,你们做什么?”他求救地望着与他跪在一起的少年少女们,呼叫道:“救救我,求你们”鼠面男人将他打横抱起,走进院子后面的房间里。男人坐到床上,依然面无表情地紧紧收着怀抱,不让丛佩有挣脱的可能。不一会儿,先前的英俊男人也跟了进来,他的目光再次逡巡着丛佩的面颊和身体,那种满意的神色再次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他合上背后的门,几乎温柔地低声问:“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丛佩惊恐地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