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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占了半个屋子空间的是一只黑甲长翼妖兽。它有一对夺目的猩红色的双眼,它盘踞在地面,形似鹰爪又远大于鹰爪的双爪将什么牢牢钉在地面上。丛砌无法控制地瞪大了眼睛。其实他没有看见在他眼前正上演着什么:谢筝的衣裳从腰部被撕成两片,上身衣物好好地穿着,下体已经一丝不挂,妖兽胯间弹出的东西足有谢筝小腿粗细,就在他茫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时候,尚在妖兽爪下挣扎不休的谢筝凄厉地惨声大叫,妖兽的性具以不可思议的力度、速度撞入了他身体内。谢筝变调的惨呼听起来也像野兽的哀嚎,丛砌听见那根本不像人类的绝望吼叫时瞬间意识到弟弟遭受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冲出来,可是他到底没有爬出去他飞快地缩回了门后。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从室内传来的交媾声中,丛砌可以清晰地辨出每一丝响动对应着什么动作。那清脆碰撞声是妖兽将谢筝的身体不断摁在地上磕碰,闷一些的是rou体碰撞声,妖兽冰冷的鳞甲正在摩擦谢筝后腰和臀部的肌肤。隼鸣般的是妖兽发泄欲望时独有的喘息声,它很快乐,很满足,但还不够,它正在用他的roubang,刑具一样的roubang捅开谢筝的身体,那根东西足有谢筝半身粗细,一进入身体就足以顶得谢筝脏器移位,那是一种无法言述的痛苦和恶心丛砌神经质地用指甲在地上,在门上划着道子。他想,该承受这一切的是我,我要保护弟弟。可是妖兽猩红冰冷的眼睛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他又记起了它、它们那些长着倒刺的性具。那些东西凌虐他,cao弄他,把他的yindao和肠壁划得伤痕累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溃败,腐烂,发出腥臭,然后被妖兽的jingye填满,在zigong里长出人兽结合的小怪物。他一次次大了肚子,将不足月份的、既是他的孩子又是他的仇人的怪物强行分娩出来,看到谢跖青把“它们”炼成灵器和灵食。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谢跖青为了吊他的命,把他刚刚生下来的东西又从他嘴里喂了进去只有一个声音,已是他苟延残喘的全部理由。“小砌,我把筝儿交给你了”“他是你的弟弟。”“以后,你要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丛砌趴在地上干呕起来,他哆嗦,痉挛,浑身抖似筛糠,他的心和理智都告诉他,出去接受命运,保护无辜的弟弟,可他的身体无法动作,就在这一天,他不想出去。谢筝永远忘不了那个午后,他流干了泪,一次次看着那扇根本不存在的门,等着哥哥从里头冲出来。可是门内始终寂静如死,丛砌怕自己叫出声音,甚至咬住了自己的胳膊。那天非常热,屏风后的浴桶上还搭着丛砌换下来的衣服。谢筝被妖兽干得神智昏昏,再叫不出声音,偶然望着那衣服,想到转眼之间变成破絮的已成了自己,竟不由笑了起来。窗外猛烈的阳光投在浴桶上,还没散尽的水汽和光晕交织在一起,在谢筝眼前呈现大片大片白茫茫的图景。在底色之上,还偶尔窜出零星的,五光十色的芒彩。这一切未免太可笑了。情窦初开的少年也幻想过第一次与人结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对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以什么姿势拥抱在一起。这一切假想都很模糊,没有什么具体的图景,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妖物硬度惊人的爪将他的大腿分别拉开到不能再打开的程度,冲刺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毫无温度,却长满鳞片和倒刺,它哪里在和他交媾,它在切割他的身体。刚刚失贞的娇嫩女xue已被撕裂到不忍窥看的程度,血流一股一股地,潮水一样从里面涌出来,又被妖物的下体堵住。谢筝洁净的身体被热汗和妖身上脏污的秽物沾染,他艰难地呼吸着,感到那东西进来,刺破他的血rou,叽咕叽咕地顶开他的脏器,又慢吞吞地抽出去。妖兽在他背上发出的声音毫无意义,它不懂得什么是快乐和欢愉,却是那样地兴奋,那样地激烈。它感到这具盛放自己的容器比原来那具更加紧致,而且干净。那里头紧得像根本没被打开过一样,又热又软,厚厚的壁紧紧包裹着它的东西。它越插越快,谢筝的痛苦越来越盛,额上的汗一行行流下来,咸湿地滚过他的眼睛。太刺眼了,谢筝将双眼合上,眼里又被辣出泪来,他开始不抱希望地反复叫“哥”。你不是应该保护我吗?你不是应该救我吗?你怎么能让我在这里,承受本来属于你的命运?任他怎样呻吟,惨叫,直到妖兽的性具勾住他的内壁,在他体内长久的射精,那些液体灌入宫内,将他的肚皮撑高,丛砌始终在他为庇护哥哥设置的那方暗室里,没有发出一丝动静。谢摘被撞得猛然退了三步,又一次撞到舒汲月怀里(彩蛋:汲月谢摘晨起H,后入,甜)下雨了。秋天往后,下雨天就变得越来越难熬。身在山庄做客,舒汲月乐得无人管教。清晨朦朦胧醒来,听见窗外又是滴滴答答扣雨声,大被一卷,翻个身又睡了回去。观雨阁廊下,谢筝缩进宽大的椅中,两手捧着小小的白瓷茶杯,目光穿过茶水微微的水汽,望向窗外细细的雨幕。他脸色发白,身体纤长,裹在宽大的白衣里显得分外瘦弱。凌却从一侧看见他乌黑的眉毛和长长的眼睫,有些难以将这个文秀安静的人和夜里主动的谢筝联系在一起。他明明见识了谢筝榻上放荡的一面,却仍不自禁地关怀此刻的谢筝。凌却将带着体温的裘子脱下来,折上两折,挂在谢筝的椅背上。“冻得难受吗?”他轻声道,“披上吧。”谢筝眼睫一抖。凌却从这轻轻的一抖里捕捉到了谢筝的歉疚与不安,仅有的几分责怪也就被自己遣散了。其实谢筝从来没有向他暗示过什么情谊,一切怕是谢家长辈的安排罢了。凌却在他旁边拉了椅子坐下,手指在膝头慢慢敲打,内心盘算如何自然地提起解除婚约的事,又不至于让谢筝知道自己窥见了他和舒汲月的情事。谢筝则完全在想另外一回事。前一天谢跖青将他肆意欺辱之后,让他那个变作舒汲月模样的分身把谢筝搂在怀里继续爱抚狎昵,自己则整束衣衫,坐到一边饮茶。主人可以感知分身的感知,谢跖青一面正正经经地饮茶,一面饶有兴味地看着仍与分身一起躺在被窝里的谢筝,颇享受这种一心二用的意趣。等谢跖青获得了双重满足,他对谢筝道:“你在留春山庄住下来,这很好,正方便你去做几件事。”谢筝没有应声,他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谢跖青的声音都是失真的。谢跖青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第一件事,我要凌却的灵魄。”谢筝有些茫然和疲惫地看着凌却近在咫尺的脸。他多少有点本能地厌憎这个公子哥。凌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