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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存雪大怒,喝骂冲口而出:“放你爹的屁!”话说出来,才发现男人刚才轻薄他时,已经把他口上的禁制解了。费存雪立刻口不停歇地连骂了十句八句,直骂到他气喘吁吁为止。男人听得直笑:“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会这么多市井糙话。”费存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关你卵事?杂种!”他虽然骂得极凶,心里的恐慌可一点不少,只是虚张声势地掩饰心中的烦躁无措罢了。若男人此时解开他手脚禁制,他必一句废话不讲,能跑多远就先跑上多远。任他骂了许久的男人听到这里,脸色忽然有点不好,阴森森看费存雪一眼,忽然龇牙:“那我该叫你什么?”费存雪不解其意,短暂地懵了懵。男人恶意地压低嗓音:“你的夫婿和你的死鬼父亲偷情,你爹被他们活活气死,你却爱上了自己的仇人。你浪不唧唧地倒贴上,结果那两个人还是扔下你跑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又傍上东州的舒公子,给他怀了孩子。你这样骂我,我叫你一声贱货,也不过分吧?”男人说着说着,大手便来到费存雪小腹上,竟一把生生扯裂了他蔽体的衣物。费存雪浅浅隆起淡淡弧度的白嫩肚皮便裸露寒风之中。男人用手指戳了戳费存雪柔软的肚皮:“可怜舒公子平白做了冤大头,却不知你这小贱货满肚子心眼,根本不打算将他的种生下来。”费存雪猛地缩起了肚子。男人按着他的肚腹,冷笑道:“我说中了?你还真打了一手如意算盘。以你目下的身体,生下此子失去灵气,你必死无疑。在你心里,舒汲月算什么东西,你安肯为他丢了这条命呢?”络腮胡的话说得难听,一字一句却俱中费存雪所想,仿佛聆听过他的心音。费存雪雪白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不自然道:“你你究竟是谁?”络腮胡道:“你到了鹤愁山上,还猜不到我的身份吗?”他猛地扯下衣襟,粗壮有力的左边臂膀上盘纹着一只狰狞无比、栩栩如生的睚眦。费存雪失声道:“这里真是鹤愁山!”他素不远游,到了鹤愁山上也认不出来。但他却听过关于鹤愁山的市井传闻。传闻鹤愁山上有匪寨,匪徒人人凶神恶煞,以一当十,嗜杀如命。鹤愁山便如人间的魔界。偏偏山上人行踪隐匿,无人知道他们藏在鹤愁山哪处。当年费闻与其余世家家主也曾上山平匪,然而无论动用何种异术,都得不出匪寨所在。鹤愁山最凶恶之人,便是鹤愁山主。无人知晓其名姓,只知其半脸茂盛的络腮胡,故山下的人称他“大胡子”,相貌狰狞,肩头到臂膀处盘纹着一头长尾睚眦。山下小孩日夜闹腾,亲人便吓他“大胡子专门抓你这样爱哭闹的小孩,他肩上的睚眦,一到夜里就会循着哭声钻到我们家里来”极是有效。,知道这里是鹤愁山,眼前人就是“大胡子”,费存雪反而冷静下来:“山主待要如何呢?”大胡子十分狎昵地在他裸露的肚子上摸了摸:“怎的,小贱人如今这副模样,也好意思和我谈一谈?”费存雪实已气恨至极,牙齿咬得咯咯响,却还不得不忍了这尴尬。他克制着rou体的抖颤,心里多少摸出了大胡子意欲何为,寒声答道:“你你若想便将我解开。”大胡子挨上来解他下裳,笑嘻嘻道:“为何要解开,难道你不知,你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却只有腿间saoxue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大roubang时,该是多勾人吗?我只想一想”他把那尺寸惊人的雄物挨在费存雪屁股之间蹭了蹭,“便来了兴致。”费存雪身体一僵,不知做了什么,忽的痛哼一声,立时声息弱了下来。大胡子察觉不对,掰着他的脸一看,费存雪惨白唇间漏出血来,刚刚那一转脸时,他竟狠心咬伤了自己的舌头。大胡子当下怒不可遏:费存雪本非贞烈之人,偏偏在他面前如此惺惺作态。他的大手一把卡住费存雪脖颈,费存雪口中含血,含含混混道:“老杂种,你若喜欢jian尸,便逼死我好了。”这回骂得比之前更难听,不仅是杂种,更还是个老的。大胡子额角青筋直跳。他当然不想真的把费存雪弄死,然也是真的气恨费存雪这张嘴。未加思索时,他直接掰开费存雪的口,手指强硬地捅进他口中,在那受伤的软舌上一抹,刚刚还鲜血淋漓的伤口已陡然失了踪影。伤口虽然不见了,但剧烈的痛感还在。费存雪额上微汗,喘息着笑道:“原来你不想我死。”大胡子瞥他一眼,拇指依然被费存雪含在口上。费存雪说话时,上下齿列碰着他的指头,舌尖也触上来,软软的。费存雪注意到他神光莫测的眼,下意识小舌一卷,继而便醒悟过来,不等男人将手指抽出去,就又飞快地以舌尖在男人指尖最敏感处舔了一下。“呵。”鹤愁山主笑了,他收回手指,将湿润的手指在费存雪肩上抹干,“你如此能屈能伸,又生得漂亮,此刻我自不想你死。”他握着费存雪脑后的发,将人扯起来。费存雪吃痛地皱着眉,就听这形貌骇人的大汉在耳边道:“小贱人,你是不是巴不得让我jian你,嗯?我弄掉你肚子里那玩意儿,岂不是比你‘不小心’弄没了它要好得多?你既有了舒汲月带来的人可调动,又可向舒家交代失子之事,且舒汲月自会为你向我报仇,这便是一矢三雕。你刚刚是不是又想与我说,愿意在床上侍奉我,只要我鹤愁山的人供你驱驰几日?”费存雪自不会认,忍痛不叫出声,一双眼睛恶狼般狠狠地瞪了回去,大声道:“自作多情的老杂种!”许是听多那两个字,鹤愁山主这回不怒反笑,他拉着费存雪的长发把人按在地上,把费存雪的底裤一撕,掰着费存雪的细腿露出腿间yinxue,就拿膝盖在那圆圆鼓起的阴部之外粗鲁地上下蹭动。费存雪既感受辱又被折磨得十分痛楚,缩着腰欲躲,可惜手脚都被困住,周身禁制困得他一动也不能动。鹤愁山主在费存雪身后,半脱下裤子,只露出一截体毛浓厚的大腿和硕大roubang,在少年漂亮雪白的臀rou上大力蹭动。他的两手也没闲住,扯开了费存雪身上残留衣物,令那洁白无瑕的细瘦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中。大胡子这回才松开那满掌柔软长发,青丝如瀑般落下来,披在费存雪白皙的后背上,又滑落下来,只挡住他的肩头和半截后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却无物可遮。男人按住了这截细腰,迫费存雪跪趴着伏在山间的薄雪冻土上。费存雪冷得骤然瑟缩,男人却毫不顾惜,大掌扬起落下,在少年雪股上大力落下,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费存雪本闭着眼睛,这时不可置信地睁开——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时根本不懂得发生了什么。愣神之间,男人又“啪啪啪”地在他臀rou上连连击打三下,顿时雪白圆翘的臀上指痕密布,红肿起来。费存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