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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驳。但这张脸依旧无比动人,当那双眼睛看着一个人时,自然而然地传递出某种奇异的情愫。那张脸结合了双亲所有的优点,一切魅惑勾人处承袭自惑族,而那些温和执着的特性莫不出自谢远春。谢筝极近地凝望着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一时甚至忘记了呼吸。他忽然忘记谢摘已经被蹂躏得下身脱了形。他望着那张脸,望着这个人长发披散,洁白赤裸的身子躺在铺开的,光缎一样的墨发之上。那起伏有致,温暖修长的身躯似乎在诉说着什么。血痕、精斑甚至尿渍,似乎都只令这个人的灵魂更加干净。谢摘筋骨已废,两只手臂抬也抬不起来,谢筝却觉得那双柔软的臂正挽着自己的后颈,将自己轻轻地拉下去明明他也看到过谢摘被cao弄得高潮yin叫的样子,现下他却不知怎么地忘却了。他只是那样温柔地,入神地看着那张脸,那双眼睛。不够,不够,还不够。还想让他更脏一点。谢筝躺下来,将谢摘侧抱在身前,柔软的手臂托住谢摘无力的脖颈,粉色的唇轻轻抿过谢摘耳后。他的手指探到谢摘身后,臀瓣之间的菊蕊已经被cao成一个通红的圆孔。谢筝将微凉的手指探进去,在谢摘后头抠挖两下,大股jingye无声地从roudong里泄出来。谢筝似乎稍有犹疑,谢摘却在此时缩了缩臀股,那被反复cao弄的火热媚rou蓦地夹紧了谢筝的手指。谢筝略微一怔,脸上竟然悄悄一红。但同在此刻,他明白了些许谢跖青的感受。他惩罚性地拍了拍谢摘的臀瓣,已然失神的谢摘呻吟一声,前身花xue一张,一滩尿液迅疾地从插着玉势的花xue里淅沥沥漏下,沿着他雪白的腿根流到地面,看上去就像他被这两下轻轻的拍打刺激得女xue失了禁。谢筝将谢摘肠壁内的jingye略微清了清,就在他身后侧躺下来,环着谢摘的腰腹从后头一点点插了进去。谢摘后xue媚rou一时不做反应,就那样木木地,软软地含着谢筝。谢筝那处比之男子自然小上一号,让那样含着只觉得尴尬,遂伸手到前头来。纤细修长的白净手指寻到谢摘花唇之间,掐住那颗饱满的女蒂快速摸索捣弄,另一手也在他颈边锁骨上反复地爱抚。谢摘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后xue开始一张一合,热而缠绵地咬住了谢筝的玉茎。谢筝偷偷吐一口气,细细的腰挺动起来,在谢摘后xue里轻插慢弄,享受着被这绝色美人以后xue含住的快感。他胸前的白乳隔着几层衣物拍打在谢摘后背上,似有不足,他索性解了领口,将小衣下的玉乳解放出来,两枚色泽温和的红玉顶着谢摘后背细细的骨,柔柔地碾,缓缓地拂。他秀美的容颜焕发出一股子清浅的媚意,正是舒汲月昔日最爱的他情动时的模样。被他cao弄着的谢摘开始呜呜啊啊地浅浅吟哦,不知谢筝粉嫩的玉茎cao到他体内何处,他已射得无物可射的yinjing又抬起头来,胀得通红。这一次交合与谢跖青眼皮底下的那次又不尽相同。这是谢筝自己出手的一次征服。他以自己的身体,愉悦地,喜欢地,快乐至极地感受着谢摘的身体。那么脏污,那么卑劣,被无数男人射过精,射过尿,又被自己这样cao弄到高潮。他为自己打开,向自己臣服,他身体的最深处也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谢筝脸颊生粉,眼眉中柔情缱绻,这一刻,他抱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念头,快乐到了极致。他摸索着,摸索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退去刀鞘,刀尖如月光清亮,雪色明透。谢摘自半垂的长长眼睫之下看到逼近的刀尖,忽然在谢筝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谢筝牢牢地顶着他,以极大的力度贯穿他的后xue,像要把人紧紧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他唇角露出一丝烂漫的笑意,低声道:“嘘,嘘,别动,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冰冷的刀划上那张颠倒众生的面颊。殷红的鲜血从刀下颗颗渗出。“呜呜”的嘶叫声响起。“嘘,不要叫,不要叫,让我完整地把它割下来别动啦,你细想一想,这样的一张脸,你配得上它吗?它真好看,是不是?我不想割坏它,所以你乖一点,乖一点吧”谢筝紧紧捂着谢摘的唇,他轻微地发着抖,快活地几乎战栗,他语音亲昵温柔近乎呢喃,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腕子不要打颤。洁白的面皮与血管密布的红rou彻底分离了,松松地贴在那已经不能称为脸的地方。谢筝以细薄美丽的刀尖灵巧地挑起那张同样轻薄无比的脸,把它挑起在满脸血rou的谢摘的眼前那一刹他将自己深深埋入谢摘体内,在一瞬间,快感极速攀升,谢筝几乎脑际一懵。他的那一处被谢摘绵绵密密地含住,沾满男人jingye的肠rou咕嘟咕嘟小声吞咽着他的阳物,无数小口一圈圈从四面八方吸吮上来。谢筝痴痴地动作着,韵律原始,意识木然,他的识海升腾在一片云雾里,一张又一张被他割下来的脸在云雾里浮现,那几千双眼睛看着他,那几千张朱红的唇向他张开。它们叠在一起,如此妖异,如此惊悚,他却只觉得美,觉得快乐。他的神魂浮在轻柔的云雾上,如此惬意和自由。在这妖气横生的幻境里,他竟主宰了自己,主宰了别人,也主宰了一切。他的第一次魂交,竟不是与舒汲月,也不是与谢跖青,而是与他一直憎恨,一直厌恶,一直欲除之后快的谢摘。这感觉原来是那样轻松,那样舒畅,那样叫人着迷,深陷其中,仿佛整个尘世都变得无限遥远。谢摘在他身前,沾满血迹的五指抠进地面,从手指到脊背不住的痉挛。许久许久之后。谢筝依然双眼半睁,却看见四肢尽废的谢摘,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站了起来。他的意识好像变得很迟缓,仍陷在久久的,无边的快乐里腾不出身。谢摘那张辨不出五官的丑脸越靠越近,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任谢摘用血迹斑斑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那衣衫慢慢从他身上剥了下来。]这人要做什么?谢摘把谢筝的衣服披在身上,从谢筝的刀尖上顺下那张不久之前还属于他的脸。他将它抖开,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谢筝的脸上。谢筝下意识闭上眼睛,那腥湿带血的,却又完美无缺的脸渐渐贴住了自己的面庞。谢摘濡湿的手指慢慢拂过面皮的边际,指尖漏下一点温暖的触感,接着那张脸就像生长在了谢筝的脸上,与他彻底融为一体。谢筝乏力地,也困惑地看着谢摘。在谢摘面前,他还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颠倒错乱的虚弱感。刚刚他还凌驾谢摘之上,现在却是他忽然变成了一只羸弱的羔羊,任由谢摘在他身上施为。谢摘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到谢筝以那张脸渐渐蹙起眉来,稍稍扣起的眉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愁绪,谢筝眨着眼,吃力地看着他,大约真是因灵气完全被他抽走,又迟钝又疲惫,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眸,现在就像一只望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