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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晰。一开始,舒冉很容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委实让闻鸣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心中甚至有了更恶毒一点的猜测:难怪这么多年舒冉知道他出轨了也不哭不闹,该不会是外边有人了吧?拖着不离婚,等他先开口,是想多分一点财产?不过舒冉后来的话打消了闻鸣的一丝疑虑。他请求两人办离婚手续之前先去那家少年时常来的那家咖啡厅坐会儿。闻鸣当时就冷笑,也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欲擒故纵,想借着回忆当初,打打感情牌么?舒冉18岁就将自己给了闻鸣,20岁时和他领了结婚证,哪怕不算上结婚之前的日子,两人也已经在一起七年了。七年,足够改变很多人,认清很多事。比如闻鸣,他从一个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K城首富舒城的儿婿,站的位置高了,眼界自然也高了。结婚刚一年,舒城就死了,舒冉又是个不管事的,偌大的企业就交到了闻鸣手里。好在他天生就是这块料子,一年时间不到,就收整了濒危的舒氏企业,规模还扩大了不少。当舒氏成了闻鸣的靠山,他也就掌握了更多的权力。既然掌握了权力,诱惑又怎么会不随之而来?所以刚结婚不到三年,闻鸣就出了第一次轨。和一个妖媚的男人。合作对象让人赤裸着身子送到他床上,还点了催情的蜡烛,摆明了要成人之美。闻鸣刚开始也纠结过,但到后来,便是不由自主地意乱情迷了。第一次也懊悔过,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慢慢的也就不在意了。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回过神来,闻鸣迈着长腿向角落里走去,落座。桌子上摆了两杯咖啡,舒冉背对着墙坐,穿了件白衬衫,气质卓然,却也难掩落魄。“好久不见。”闻鸣说。他甚至还微笑了一下。英俊潇洒,一如当年。舒冉失神地看他走过来坐下,听见这句话才回过神,抬头专注的看着他,下意识地回以微笑。浅浅的,带着点羞涩。闻鸣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遍。面容一如往昔的清冷,带着那副不变的金丝框眼睛,斯斯文文,只是唇瓣有些苍白,甚至还起了点干皮。闻鸣看的直皱眉,又想起昨晚女人饱满殷红的唇,又软又弹。和眼前人一点也不一样。不,舒冉的唇也软。只是太薄,难免失了温度。忽然觉得有点渴,闻鸣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却差点被口中奇怪的味道给恶心的吐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这杯咖啡,疑惑以前那个自己是怎么把这一杯都喝下去的。嗤了一声,他把杯子放下,心情愈发糟糕。“你要是约我来回忆过去,那大可不必。”闻鸣冷声道,“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婚必须离。”本以为会遭到冷声质问,却没想到舒冉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唇角的笑意都没变,恍如格式化一般。“你不要着急呀,我答应和你离婚的。”舒冉看着闻鸣烦躁的眉眼,笑得像朵清冷月光下悄悄绽开的小花。闻鸣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痛快,本该高兴的心却又有些不痛快起来。“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见证我傻逼的过去?”他感觉胸膛中压着火,宿醉的恶果让大脑愈发晕眩。“你总是这么着急,”舒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话还没说完呢。”不知为什么,闻鸣觉得身体有些无力,这让他没抽回那只本想抽回去的手。“有……有事快说。”好了,这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答应跟你离婚,前提是,离婚之后,我娶你啊。”闻鸣听见了舒冉随之而来的笑声。很轻,很短,却堵的他胸口发闷。“你说、说什么……”整个人轻飘飘了,脑子却昏沉沉重的很,眩晕感愈发严重,他甚至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再意识不到不对,闻鸣就是个傻子了。他看着对面有了重影的舒冉,看着他微笑的脸变的模糊,拼着最后的意识,说了一句废话。“你……你给我……下了药……”昏迷过去的前一秒,他听见舒冉语声愉悦的回答。“是啊。”说好缘更的我,却连续更了两天这么勤奋的我,难道不要给点评论鼓励一下嘛(???3?)啾?????盐粒也可以的鸭(≧?≦)ps.受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不喜欢的注意避雷哦pps.没写过狗血,雷到你不负责_(:D)∠)_第3章空房间不知道昏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今夕何夕了。闻鸣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白。除了他所躺的大床,整个房间空无一物。天花板是白的,四面墙是白的,周围的地板也都是白的,一眼望过去,只觉得天旋地转,晕眩逼仄。睁眼都是费力,身体更是使不上力气,他只是轻轻转了转手腕,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像是铁链被牵动发出的声音。我被锁了?闻鸣不可思议地想。他费力侧过头,看看垂在腰侧的手,竟真的看见了一条手指粗细的银白链子捆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闻鸣艰难地动了动脚,又传来一阵响声。脚上也有。是舒冉干的吧。闻鸣气的头晕,心想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但四肢百骸因为药力产生的疲惫感,让他再次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就清醒多了。闻鸣的五感刚归位,就看见舒冉趴在床边,枕着他的一条手臂在睡觉。他睡得安谧恬淡,那张清冷斯文的脸压得有点嘟起来,倒也算乖巧。闻鸣静静看他了一会儿,嗤笑一声:“都醒了,装什么装?”舒冉神情自然地坐起来,带着点淡淡的微笑,脸上没有一丝被抓包的窘迫。他捞起闻鸣被铁链缚住的手,在他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站起身,温柔地抚过他英俊的眉眼,问道:“饿不饿?”闻鸣嫌恶地朝舒冉呸了一声,硬气道:“不饿!你快把我放开!”不知为何,舒冉对他越是温柔,他就越是心慌。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要是不拿出点气势,还不知道舒冉会做出什么事来。“好啊。”舒冉听了他的话,不仅不生气,还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