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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出慌乱无序的杂音,舒冉捏着闻鸣的后颈,另一只手在他腰间抚摸,顺着后摆钻进衣服里。掌心的肌肤温热,舒冉轻轻摩挲着,托着他的臀将人整个抱起来,合上键盘盖又把人放上去。“做么?”舒冉俯在他耳边低喃,不含任何欲念的问着,手指却在闻鸣身上四处点火。学校空荡无人的琴房里,尘风与和光中,他们肆无忌惮地亲吻。闻鸣没说话,主动脱了T恤,露出里面精瘦健美的身躯,他捧着舒冉的脸,听着胸膛主动让他亲吻自己淡褐色的rutou,喘息着问他:“刚刚……弹的是哪首曲子?”舒冉牙齿叼着一边的rutou碾磨,舌尖偶尔舔弄,含混不清地笑了声,答:“。”闻鸣惊了一下,刚要开口就被舒冉重重地含吮给弄得颤声呜咽,他喘息一声,笑的抖起来:“还真是啊?”“嗯。”舒冉听见他笑也笑了,一边扒着闻鸣的裤子,一边道:“小时候mama经常弹给我听的。”闻鸣不常听舒冉提起他母亲,事实上,除了结婚的时候闻鸣忍不住问了一句,被舒冉轻飘飘一句去世了给带过之后,他就再也没听他提起过。此时此刻,在这样的场合提起,是闻鸣万万没想到的。他不愿在这时候揭开舒冉的疮疤,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手隔着牛仔裤去摸舒冉鼓囊囊的裤裆,来回揉搓着按弄几下,顺从地让舒冉把他的裤子扔下来挂到琴上。“你给我舔舔……”闻鸣轻哼着喘息,喉咙溢出杂乱不成曲的调子,他双腿大张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湿润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下方半跪着舔弄他性器和后xue的舒冉。舒冉将xue口舔弄的湿润,却没让闻鸣勃起的yinjing射出来,他一手扶着自己坚硬的性器慢慢往后xue插入,另一只手紧箍着闻鸣的大腿不让他逃,等到性器全部插入那温暖的后xue中,舒冉才又撸动闻鸣的性器,低头吻他汗湿的肩头。舒冉抱着闻鸣在钢琴上cao弄了好一会儿,被cao的又红又肿的后xue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屁股水,sao红的xuerou被cao的往外翻,闻鸣经受不住的啜泣,下一秒身体腾空,又被舒冉抱起来cao。舒冉把他抱到那扇百叶窗前,看鸦青的天幕里逗留不肯走的太阳,看高高升起俯瞰万物的月亮,看闻鸣湿润的眼睛和通红的眼尾,像一艘月亮船停泊在雾蓝色的湖面。舒冉射进闻鸣的身体里,月亮被湖水淹没,他看着闻鸣无力的倚靠在自己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喘息。“拔、拔出来……”闻鸣不满地咬住他的肩头,嘟囔道:“都肿了……”“我给你看看?”舒冉的手说着便摸到闻鸣后xue去,感受着他xue口的嫩rou被自己的性器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有些不舍地拔了出来。“别摸了。再摸又起火了。”闻鸣恼怒地将他探进xue口手指拔出来,命令道:“把我抱到琴凳上歇会儿。”更了更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推剧情的时候总要写rou,每次想写rou的时候剧情总是写不完??最近的评论多的让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我的文继续保持??不过还是说一下,有文在别的地方日更,所以这篇是挤出来时间写的,催更的我都看到了,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催的人多了说不定我还能打起劲儿哈哈尽力多更点吼!第27章她长成了一株藤。琴房阴凉,更何况现在太阳落山,温度自然不比白天,但俩人刚刚干了那档子事儿,现在身体正燥热,一碰就能擦出火星子。闻鸣休息了会儿,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抓过裤子穿好,鞋也穿好,手背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对舒冉说:“你把空调开开,热死了。”舒冉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快八点了,他开了琴房的灯,又去开空调,按了两下才发现空调坏了。“空调坏了,咱们找个教室吧。”舒冉扭头对闻鸣说,闻鸣略纠结一下就答应了,俩人关了灯,悄悄从琴房溜出去。天已然黑透了,舒冉开着手电筒一间间找过去,竟真在走廊尽头看见一间忘关后门的教室。这间教室应该是暑假补习用了,桌子上大都垒着书,教室前面的摄像头闪着红光,俩人下意识弓着身进去,在书本的遮挡下避开摄像头的监视,走到教室后排角落里才停下。那里立着一台立式的空调,舒冉伸手把空调开了,一转眼闻鸣已经不知道从哪找来几张报纸铺在地上,示意他坐下了。舒冉愣怔一下,跟着坐下,闻鸣把旁边的桌子往前推推,给俩人腾出更大的地方。白墙沾灰,坐这的应该是个爱干净的,把靠着的墙面都贴了报纸,闻鸣这才略显惬意地背靠着墙,想了想又伸手把上方的窗户打开。舒冉也没说他把凉气都放跑了,默默学着闻鸣的样子,脑袋不适应地靠在背后的墙上,侧头用那双沉静的眼睛默默看着黑暗中闻鸣的侧脸。他总有这样的能量,什么样的情况都能很快适应,像个小太阳。“感觉还挺刺激的。”闻鸣歪着脑袋冲身旁的舒冉笑笑,主动道:“除了十五岁那次被我爸追的躲到学校睡了一夜,就是这一次了。”闻鸣他爸不是个东西,闻鸣大一的时候他就欠一屁股债跑了,听说后来被仇家追杀,舒冉和闻鸣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来。“都过去了。”舒冉在黑暗中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安慰道。“那你呢?”闻鸣脸色晦明晦暗,盯着舒冉的眼睛一眨不眨,轻声问他:“你过去了么?”舒冉愣了一下,垂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放开闻鸣的手。过不去,没过去,他这辈子死在这个槛儿上了。“舒冉。”黑暗中闻鸣的手抚上舒冉的脸,掌心guntang灼热,是阳光的温度。闻鸣凑过来在他唇上献上一个吻,没离开,轻轻辗转着,似调情似安抚,良久才道:“给我讲讲你的mama好不好?”话音刚落,舒冉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泪水流到唇边,被闻鸣温柔舔去。久旱的沙漠里终于下了场雨,来势汹汹,淹没了那个满身伤痕被父亲追着打却仍是满脸倔强的孩子,也淹没了那个小小年纪被锁在屋子里只能缩在母亲怀里颤抖的孩子。舒冉无声流着泪,一如闻鸣平日里见到的安静模样,只是眼镜起了雾气被他摘了握在手里。闻鸣顺势亲吻他肿胀的眼皮和沾湿的眼睫,在舒冉平静中带着哽咽的声音里终于把那个故事听的完整。从舒冉出生起,他就呆在那个灰色的屋子里,和母亲一起过着被囚禁的日子。那个从亲缘关系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来,却并不怎么跟他说话,偶尔投来一个眼神,复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