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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很多,而且下场都很难堪。他这个人总是会重蹈覆辙,深陷在一个泥潭无法自拔。但在相同的事情上,只要有了一点抚慰和爱怜,就能逐渐冲刷掉以往的那些痛苦。温随跪在君翰如前面,小心翼翼地解开对方的裤子拉链,以略带生疏的技巧去嘬吻舔弄着那隐藏在黑暗里的性器。君翰如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出声。等唾液润湿得差不多之后,温随开始努力把yinjing往嘴里吞去。他原本跪得很端正,可guitou顶在他喉咙的软rou上,撞了没有几下,温随整个身子就不成型了,只能缩着肩,紧紧抓住君翰如的裤子,把头埋得更低更深些。“嗯……唔……”他勉强发出一些哭噎的音节。jingye灌在喉咙里,温随连吞咽都来不及,他身子一偏,靠在男人的膝盖上,不住咳嗽。君翰如伸出手来,在他的头上抚摸。“膝盖疼吗。”力度很轻,是安抚的姿势。温随得了这抚摸,眼睛一热,抬起头,讨好地冲君翰如笑了笑:“不疼……不疼的……”下一秒,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拉到了君翰如的怀里。温随口中的jingye还没有吞完,残留的液体混合物沿着嘴角滴落在对方黑色的衬衫上,弄得斑斑点点,尤为丑陋。“你是故意的。”君翰如抚摸着温随眼睛周围的皮肤。“故意来勾引我,毁了我,是不是?”话虽如此说,他语气却难得温和,并无苛责。这样看了一会,他喉头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两下,突然捏住温随的下巴,低头吻上去。温随予取予求地攀上他的肩膀,努力回应。那汗湿涔涔的脸上,是全然沉迷的表情。第56章56快到清明,这几天都在下雨,饭馆的生意也冷落了不少。华灯初上,街道上大排档的桌椅只零星摆了几个,上面湿漉漉沾着雨水,并没有坐人。刘远知虽然穷,但是个很有生活追求的人,配酒一定要时令菜,而且是要最鲜最嫩的那种。他不但这样吃,还喜欢头头是道地讲,所以一定要有温随这样一个耐心的听客。所以他也很珍惜这个朋友。自从孩子满月酒之后,刘远知就没再见过温随。他像往常那样,约了几次出来喝酒,可温随全都拒绝了。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哀求。温随似乎过得很不好,连一点多余的精力都匀不出来。再到后来,连手机都成空号。要不是刘远知还留了个座机号,恐怕就真要找不到人了。几个月不见,温随还是那副老样子,穿着干净但老旧的工作服,但是胸口的公司商标换了一个。刘远知随口问起,温随慢吞吞地说,先前那个物流公司在金融危机里资金出了点问题,自己这样无足轻重的小职员自然被列在了裁员名单。最近刚刚找到一家新公司,工作还算顺利。“看来你最近过的挺不错。”刘远知喝了口酒,咂咂嘴。没想到温随的脸居然慢慢红了,低头轻轻“嗯”了一声。刘远知觉得稀奇,不禁又看了他几眼,但没多问。又喝了口酒,马上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兴冲冲道:“上礼拜南京路,奥运会传火炬啊,你去看了没——我和阿月抱着孩子去看,好多人!传火炬的那个人我眼熟!地方台上老是做广告那个。”他声音扁扁的,却很生动。又灵活地扯了些家长里短的趣事,温随也听得笑眯眯的。他们聊了好一会,最后聊到了夏妍。刘远知见过她几面,不多,但够他看清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嘴巴也不留情面,笑容里好像藏着尖尖的小刺。他并不清楚温随和夏妍认识在秋天,此时回想起之前夏天的那个暴雨天,温随从头到脚满身的绝望,便误以为这女人就是他的心上人。心想,这么个女人,不把温随折腾死那才算奇怪呢。他曾经劝过,但不知为何,温随并没有听劝。“你爸妈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叫夏妍是吧?就那个涂红指甲油的。”“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温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好像要结婚了,听说是个有钱人。这年头,有钱人注定还是跟有钱人过日子的。”“远知,你怎么知道的?”温随有些好奇。“还不是你弟和我说的……”刘远知忽的停了话头,“对了,阿随,你和你家里到底怎么了?”“他们……他们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温随表情突然紧张起来,眼神慢慢萎顿下去。“我……我打过好多电话,他们都不接……”“唔……你弟月初的时候给我打过次电话,说有没有你消息。我那时候刚知道你不住原来那地了,就这样告诉他了。他只让我转告你别再往家里寄钱了,家里钱够用。”刘远知又俯身拿起一瓶酒,很熟练地咬开。“你弟还让我问你好……”他一抬头,发现温随低着头,肩垂着,两手紧握酒杯虚虚挡在胸前。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好像在发呆,又好像在哭。在破碎的家庭与幸福的家庭之间,也许还应该有个中间地带,叫作相敬如宾的家庭。三十年来,温随和家庭之间有一份永远也捂不暖的亲情,维系这亲情的并不是爱,而是礼貌与尊敬。他们并不是不想有爱,但爱没有契机,无法催生。这也是一种悲哀。工作之后,温随和家庭最深切的纽带就是金钱的供养。因为这个家庭实在需要金钱。而现在,他们却切断了这个纽带。“温随……你这……”刘远知一呆,拿着酒瓶,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没关系。”温随用力抹了抹眼睛,闷声说。“我没关系。”后来,温随忽然和刘远知说起一个他喜欢的人。他说,他喜欢了那个人好久好久。刘远知哈哈一笑,说:再久能有多久?温随问他记不记得大学运动会的时候,自己替运动员拿衣服,还摔倒了,手臂也被擦破。刘远知说记得。“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他。”温随慢慢地,一字一句说道。“他站在我面前,只看了一眼,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候我就想,哪怕他踩在我身上,我都愿意。我全部都愿意。”越说下去,温随的神色就越痴惘。“只要……只要他肯看我一眼。”“……那你们……现在?”“他……说要我留下来。”温随小小地笑了一下,仿佛是在展示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刘远知听得直皱眉头。按他的经验来说,这是件很不靠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