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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像打情骂俏,反倒很有情趣。一通霸道的湿吻后,娄朋辉觉得自己胯下又开始涨疼,这小家伙,真是招人喜欢。“放……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周瑞安语无伦次,彻底慌了,他的认知里没有这种事,他以为自己最次也能全身而脱,可此时明显身在狼窝。“不是要干什么,你要问咱们已经干了什么,”娄朋辉得意的看着周瑞安脸色惨白,对比的嘴唇更加红润诱人,不过还有更诱人的等他品尝。娄朋辉身体往下挪了挪,再次低头,张嘴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那里已经破了层皮,肿的皮肤又紧又亮,此时一受刺激,痛痒难当,而且因为红肿发热,娄朋辉的口腔一含过来,触感竟然是凉的。“啊!!!!”周瑞安痛苦的大叫,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娄朋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口唇用力嘬那可怜的rou粒。在痛与痒的交替折磨中,周瑞安的大脑闪过一道亮光,他想起了摄影展,想起摄影展后的自助,还有娄朋辉殷勤的端水,之后自己的状态就不对劲儿了。那水有问题。他早就安排好了,说是让他来道歉,其实是设好的局!!周瑞安咬着嘴唇,他的牙齿在打颤,心里全乱了,他甚至想起在自助时,那些老板看他的眼神,怪不得都这么别有深意,怪不得要在背后议论他……他们都知道!早就知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恐惧、愤怒、无力感充满他的胸腔,他惶恐的去想彭天。彭天在哪?彭天知道他在这里吗?彭天跟他们不一样,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不会见死不救。就在周瑞安以为自己乳尖要被他咬掉时,娄朋辉满足的抬起头,骑在他的腰上,拿着手机咔嚓拍了一张。“你看,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乳晕比一般人要大,”娄朋辉拿着手机向周瑞安展示刚才的照片。经过蹂躏,左边的乳尖四周又红又肿,面积的确是比右边大很多。周瑞安只看了一眼,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立刻闭上眼偏过头。娄朋辉低笑;“照片就受不了了?我这还有录像呢,要不要看?”“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周瑞安忍无可忍;“你要是恨我就打回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出去绝不放过你!!!”“啧啧,”娄朋辉撇着嘴摇摇头;“骂街都不会,你也是够笨的,我本来想跟你亲热个2、3天就算了,给你伺候舒服再送回A市,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让你走了,留下来做我的小宠物,你说好不好?”周瑞安脸色由白变青,气息都颤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要放平时他是绝对不信,可此时……看看自己的处境,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你千万要小心,别打瞌睡……别背对着我……别给我机会,不然……”娄朋辉的微笑逐渐消失,脸上的肌rou有一丝抽动,不等周瑞安说完,反手就是一耳光。“这么强硬干什么,乖乖的我还会怜惜你一点,”娄朋辉下了床,依旧慢悠悠的动作,他捡起地上裤子,抽出串在上面的黑色皮带。“上次这么玩还是我26岁生日的时候,这么长时间,都有点生疏了,”娄朋辉将黑色皮带对折,敲敲周瑞安的肚子,后者立刻紧绷起来,本能的向一边挪。“你可以尽情呼救,这四周没人,也不会有人来,”娄朋辉攥紧手里的皮带,脸上毫无表情,双眼却是炯炯有神,溢满暴戾的欲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瑞安,就像鹰隼盯上猎物,势在必得,又不急于享用,它要好好折磨一通,让它绝望,再给它希望,以此往复,直至崩溃。周瑞安的额头渗出汗珠,他逃无可逃,只能徒劳地绷紧肌rou,“疼的话就喊出来,”娄朋辉说着,嘴角的笑容扩散开;“想说什么都行,但在你说出我想听的话之前,我不会住手,大家都别搞得这么难堪,你要乖一点,知道吗。”周瑞安近乎恐惧的看着他,对这些话完全不得要领,他想让自己说什么?他要干什么?娄朋辉站在那等了他一会儿,没有答案,于是拎起周瑞安右脚,直到把它抬到胸口的位置。周瑞安的腿筋被抻的生疼,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阵剧痛扫在他的大腿根上。“啊!!!”娄朋辉看着刚刚被他用皮带抽过的地方很快浮现出一条隐隐渗血的红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放弃自尊,以前专门跟人学过,挺好玩,你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开口,因为这东西是不可逆的。”“混蛋!!!你要我说什么!!”周瑞安用力收腿,却不想娄朋辉看着没那么壮,手劲儿却无比的大。“骂人?”娄朋辉一挑眉毛,将那条腿向外一撇,扬手又是一皮带。这次周瑞安忍住没叫,他瞪着潮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娄朋辉,较这劲儿不服输。“不错,”娄朋辉点头;“不过骂人依旧是不对的,要道歉,你看我骂过人吗?”“滚你妈的,死变态!”“好,两句,”娄朋辉冲他一指,皮带在刚才的地方连打四下,下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一次比一次钻心。周瑞安头脸都憋红了,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脑袋里嗡嗡的跟过火车一样响。“每次打完我会给你机会,一次不道歉,下次就加倍,”话说完,大腿根处再次响起劈啪的鞭打声,一共八次。周瑞安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被亲生父亲打过,父母离婚后在没人打过他,早就忘了挨打的滋味,这次直接一次管够,疼得他直流眼泪,本以为打得多了皮肤就会发木,却不想每一下都能疼出个新高度。打到第二十下时,周瑞安受不了了,他用另一条腿去踹娄朋辉,而后者轻巧的躲过,甚至还用力拖拽右脚,腿根立刻传来撕裂的疼痛。“疼……住……住手!”他崩溃似的哀嚎,无助的挣扎。“要说什么?”娄朋辉停下手上的动作。“对……对不起……”周瑞安抖着嘴唇,气虚似的说出这三个字,眼泪随之滚出眼眶。“好,乖,”娄朋辉松了手,右脚一脱离牵制,两条腿立刻交缠在一起,瑟瑟发抖。娄朋辉转过身,走到了床的左侧,周瑞安清楚的看见,他已经硬了。拎起左脚的时候,周瑞安奋力反抗,他也不急,只是伸手在被打的血迹斑斑的腿根处一掐,周瑞安立马老实了。一边腿根红紫斑斓,渗着血迹,另一条腿跟依旧白嫩细滑,简直不像同一人。“来,我们重复第一个话题,说罢,”娄朋辉拎起左脚。“说……说什么?”周瑞安颤抖的问。娄朋辉嗯了一声,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