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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一声:“cao、他、妈、的,菜市场吗,想来就来?”谢其今天没打训练赛,一是人不齐,吴林和女朋友出去了,林峰也被岳父叫走,再一个他心里憋着气,训练赛里无法体会到大杀特杀的感觉。左竹西一早觉得这人不对,趁早没开口说一起,但也奇怪了,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突然哪根筋又抽住了?路人局里职业选手虽不能说见人秒,但至少简单的体验体验杀人的乐趣,还是完全没问题的。飞机航线从机场往右上角飘,谢其随便在机场标了个点,落下去捡了把喷子就开始四处找人,屏幕画面晃的飞快,左竹西坐在一边悄咪咪的瞥了几眼,眼睛一会儿眯一下一会儿眯一下,嘴里念念有词:“太凶残了太凶残了。”好在谢其的凶残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C字楼顶一把mini一枪狙掉了,他看着右上角的击杀公告,mini?左竹西顺着他的视线看,但击杀公告很快被挤掉了,左竹西什么都没看见。谢其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点着结算页面,正准备再开一局,训练室的门“吱呀”一声响了,杜宇抱着键盘和鼠标站在门口,耸了耸肩说:“经理让我上来和你们一起训练。”这下,余声离队算是实锤了。谢其的眉头当即便拧紧了,拧的杜宇差点以为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当即大气都不敢出,站在门口和左竹西交换眼神,左竹西也被谢其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旁边的人,示意杜宇先进来。好在谢其的表情来的快也收的快,他揉了一下脖颈,问杜宇:“没再说别的吗?”“没说。”杜宇忙回。训练室里的气氛几乎像是冻住了,谢其在一旁自顾自的“杀人”打路人局,左竹西却和杜宇悄悄聊了起来。杜宇:突然怎么了这是?左竹西:我也不知道啊,那会儿还好好的。杜宇:你说......是不是因为那谁啊?左竹西:我哪儿知道啊,应该不是吧,没理由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打了一晚上路人局的谢其忽然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今晚不回来了。”边上的左竹西急忙喊他:“去哪儿啊?”然而人已经推门离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左竹西无奈转回头去,和对面的杜宇说了一句:“得,十有八九寻花问柳去了。”第35章猎艳失败酒吧的音乐吵得人头疼,谢其原本想约几个朋友出来聚一聚,奈何世界赛刚刚以乌龙结尾,国内的杯赛又马上开始了,谁都没有时间,他转来转去,只能一个人跑到酒吧借酒浇愁,顺便猎个艳。可惜谢其怎么说也是明星选手,指不定谁就认出他了,根本不敢多明目张胆。戴着的帽子帽檐压到眼睛,又一个人找了个特别僻静的角落窝着,他边喝边嘲笑自己,这特么还猎个屁艳啊!喝了不到一半,谢其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香气随之而来,谢其皱了皱眉,转过身子。“hello帅哥,可以邀请你喝一杯吗?”说话的是一位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大波浪靓女,红唇浓艳,长得倒是娇俏,可惜谢其很讨厌她身上的味道,摆了摆手明确拒绝了。然而女生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歪着头仔细盯着谢其,谢其怎也是时常流连在这些场合的人,你盯你的,我喝我的,互不打扰。女生忽然弯下腰来,她端着酒杯往谢其身前凑,似乎是想探寻帽檐下的人到底是谁,又像是想亲吻,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然而谢其反应很快,他往旁边一侧,伸手摆了个手势,他坦白的很简单,只是随意弯了弯食指,女生便明白了。女孩儿直起身子,提了提裸、露着大片酥胸的上摆,极富姿态的离开了。很快,一个长相白净的男孩子朝谢其这边走过来,他上身穿着一件白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装裤,气质干净,头发刚刚长到额前,顺垂着十分乖巧,谢其抬眼时,恰逢那人笑了,笑容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的确是谢其喜欢的类型,尤其是男孩子靠过来坐在身边时那股淡淡的青草味,更是他喜欢的调调。谢琪倒了一杯酒给他,对方和他碰了碰杯,倒也大方。谢其的帽檐依旧压得很低,音乐很吵,他们要贴着面颊才勉强听得见对方的声音。男孩子说谢其的声音真好听,谢其也回他,你身上真好闻。两人摇摇晃晃出了酒吧,谢其喝的有点多,他也不知为什么就喝了那样多,扶着他的男孩子在接电话,谢其表面迷离,心里倒还清亮,他听见人说:“捞了个醉鬼,身上一分钱都没带......”也是,9012年了,谁还带现金啊!随即他又听人说:“喝的走路都打飘,硬个鸡、儿......长得?就是长成李易峰躺那儿不也还是个软蛋吗?......”软蛋?谢其觉得他不能接受这个词,他扶了扶帽檐,转过头看着男生,那人一脸不耐的对着电话,一只手虚虚拉着谢其,要不是谢其自己站着,这会儿估计早跌在地上了。“你想试试我是不是软蛋吗?”一身酒气的谢其忽然凑近,旁边的男孩子一怔,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他瞪大眼睛看着谢其,惊慌又有些楚楚可怜,电话被掐断了,谢其捏住他的下巴,在人来人往的酒吧门前作势就要吻他,可吻到临头了,谢其笑了笑松开了他。“我喝醉了,请自便吧!”该吻的该摸的谢其都已经在黑暗里摸过亲过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觉得头疼没意思。男生拉上了他的胳膊,似乎想解释刚刚的事,但谢其干脆利落的往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兴趣了,他往后退,然后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身后没有人追上来,他也没有回头,一直走出很远一截,谢其才挑了个僻静地方坐下了。他确实喝的有点多了,胃很难受,出来前他以为自己会有个美妙的夜晚,现在看来,他可能去哪儿都是个问题。半夜两点多了,街上依旧人来人往,没来上海之前,谢其曾经幻想过大都市的繁华和热闹,真正到了上海才知道,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远不是幻想能及的。这座城市的上空没有星星,无处安放的纸醉金迷与灯火一同熄灭又点亮,随着永远不灭的车水马龙奔涌向前,迷失,是很简单的事儿。谢其掏出手机,屏幕上遗留着几条微信消息,是之前联系过的RE俱乐部的新人,最后一条发在一点半,那会儿,谢其正抱着酒吧里的小男生吻的昏天黑地,哪里还记得这些。他收起对话框没有回,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回的话,对方大概率会